趙水水意猶未盡的向服務員揮手又要了杯橙汁,并且瞥了顧小纖一眼:“你可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們就算沒感情了,也是斷了骨頭連著筋,怎么分?我們住的房子寫著他的名字但花了我的錢,怎么分?”
顧小纖頓時啞了口,她覺得雖然自己走進了婚姻的殿堂,但是對于愛情的本質,自己還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她突然覺得那張鮮紅色的證握在手里,就無限的安全感涌上心頭來。誰說過來著,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最好的表現就是娶了她。
她猶豫著這話該不該對水水說,對方一臉不耐煩的表情使她覺得,女人啊,千萬不能在閨中蜜友面前顯擺自己的幸福,否則,這看似夠姐們的友情其實也是維系不了多遠的。
連老莎都知道:女人的名字叫嫉妒。
麥子樂覺得水水這樣的女人實在過于風騷,他不喜歡妻子成天和她杵在一起,怕她把小纖帶壞了。顧小纖說他小人之心,這年頭,誰帶壞誰還說不定呢。
顧小纖的母親是個婦科主任醫生,她常常告誡兩個女兒,男人是下賤的,你越對他好,他就離你越遠,你越是不在乎他的話,他反而越緊張你。
顧小纖和顧小果姐妹倆面面相覷,對母親的話不敢不從,至少母親是個過來人,她吃的鹽比她倆吃的米還多。所以在顧小纖出嫁的那天,她硬是讓姐妹們出了無數個難題,設了無數個關卡,讓這個沒讀過多少文化書的大男人,萬般艱難的背唐詩宋詞,掏紅包,猜謎對對聯,后來實在是鬧夠了,麥子樂眼看就老眼昏花要光榮犧牲了。這才放他進了新娘閨房的門,然后硬是讓他把光腳的她從五樓背下了樓,并俯首貼地的幫她穿上了新娘鞋。
當然,麥子樂對這個老婆是打心眼里愛著的,除了偶爾鬧鬧小脾氣,穿衣服講究個名牌什么的,他實在找不出顧小纖身上還有什么缺點,長得好,又寫的一手好文章,在報社也是個不大不小才女級的人物。連社長都畏懼她三分,幾家雜志社都變著法的挖她的墻角,實在是搶手的很。
所以剛娶到手的那幾天,麥子樂連上樓梯都是一路抱著她過來的,惟恐把這千嬌百媚的小媳婦蹭了剮了的。以至于后來顧小纖說這剛結婚的日子和后來的相比,簡直是天堂掉到了地獄,這承受力差點的還真的適應不過來,要不怎么說這就是男人呢,沒個長性,不管是對老婆還是對誰,都一個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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