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自己會愛上你,不敢讓自己靠的太近……]我的手機鈴聲響了,是張立香打來的。
“為什么這幾天都不聯系我?”張立香埋怨的聲音從電話里傳出。
“你不是在生氣嗎,我不想煩你。”她生氣的當晚我就打了幾個電話給她,可是她卻不接。
“你現在在干嗎?”
“接你電話。”
“費話。有時間嗎,出來一起走走。”張立香語氣中帶著笑意。
“你在哪?”
“我在XX理發店,你來找我。”
我趕到理發店時,張立香正站在店門口四處張望,“頭發剪的挺好看。”
“在人家店門口你敢說不好看嗎,小心人家揍你!”
我們一路走到大閘橋下面的公園里,這個公園不大,但里面的花草樹木很多,冬天可以擋風,夏天可以遮陽,是個約會的好地方。
張立香今天略施溥粉,在路燈下顯得很嫵媚。我牽著她的手,走進一個四面通風的亭子里,見周遭沒人,就攬著她親吻。我把手移到她的(月匈)上,她一把將我的手打掉,嬌嗔道,“流氓。”
“如果我是流氓,你還能守身如玉?”
“討厭。”張立香說,“尚宇,你相信柏拉圖式的愛情嗎?”
“異性之間哪有柏拉圖式的愛情?”
“我聽說零食區新來了一個女生,長的漂亮嗎?”張立香問。
“你怎么知道的?”我問。李宜靜的面容頓時浮現在我的腦海中。
“聽汪紅娟說的。”
“看不出來,你對同性也感興趣,這就是柏拉圖式的愛情。”我笑她。
上班的路上,我碰見了李宜靜,她上身穿著一件條紋T恤,下配淺藍色的牛仔褲,清純靚麗。她見到我,短暫的注視了一眼,就自顧自的走了。
工作期間,她依舊沒有理睬我的意向,閑暇時就跟汪紅娟、王飛聊天,偶爾撞見我在看她,旋即整理情緒收了笑容,好像我多討厭似的。我覺得她沒必要對我冷顏冷語,再說了,我也沒對她犯下不可原諒的過錯。
下午,李宜靜給貨架補貨,由于身高不濟,補缺最上面一層顯得尤為吃力。我想幫她,減輕她對我的恨意,“我幫你吧。”說著,伸手去接她抱在懷里的貨箱。
她向后退了一步,仿佛對自己說話似的,“不用了。”
“我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吧?”我說,“看到你這副埋怨我的表情,我自己都覺得自己面目可憎,要不你罵我兩句,至少心里舒服點,不然就回家弄個布娃娃,寫上我的名字,想起來就扎兩針。”
“你別自作多情,誰那么無聊埋怨你呀!我可沒你想的那么壞。”李宜靜把臉轉向一邊,惺惺作態的對空氣說話。
“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來幫你。”
“不用了,不用了。”她跟我推搡起來。
我和她爭奪幾次貨箱后,手不慎碰到了她的(月匈)部,她羞赧的放下貨箱,紅著臉不敢看我。為了緩和尷尬的氣氛,我假裝毫不知情的說,“你不準我幫忙,就是對我有成見。”
“我沒有。”李宜靜抬頭看了我一眼。
“剛才你就是這樣。”我把貨箱里的食品排到貨架上。
“我發現你怎么跟只蒼蠅似的——又煩,又難驅趕。”李宜靜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那也是因為稀罕你,在乎你。”我笑道。見李宜靜神色肅然,我知道這句話說的有點曖昧,不禁收住笑容。
晚上,賢柱喊我下館子,酒桌上,他一臉郁悶。我問他,“怎么了?”
“不知為什么汪洋突然對我態度轉變了,變的有些生疏。”
“是嗎?”
“她現在下班也不用我送了,我感覺她是有意的在回避我。”
“她不會發現你喜歡她了吧?那你打算怎么辦?”
“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
“不行就放棄吧,給自己留條后路,再見也不會尷尬。”
“我舍不得。”
“可是一個巴掌也拍不響啊。”
“不說這些了。”賢柱說,“聊聊你吧,我見你最近跟李宜靜走的挺近。”
“我跟她沒什么。”
“別跟我裝了,咱倆之間你就明說了吧,喜歡她對不對?”
“跟你有關系嗎?”我逃避這個問題。
“你看!我就知道你喜歡她,也難怪,她比張立香漂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