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跳這種舞的好處,便是速度消化掉下午吃的飯,于是我的肚子總是很識時務地在半夜叫醒我。
就這樣半個月很快便過去了,我每每坐在鏡前望著這張熟悉又不熟悉的面孔時,都有些驚艷,而這種驚艷也慢慢的在這半個月中變成了習慣。
這半個月來我與意晴也由以前的生份變的熟了許多,沒人的時候她都會叫我姐姐。
記得那是我住在這里的第二天晚上,當時沒有月,沒有星,天空黑沉沉的,春兒也睡的非常熟,我確定當時所有人都睡的非常熟。我正想借機逃出去,剛走到院子,便發現院門是從外鎖著的。
“該死的,是想考驗我爬墻的功夫吧!”我賊笑著,而后利索地爬了上去。
當我剛爬上墻頭時,突然感覺到眼前不有點不對勁,一抬頭,便看到春兒居高臨下的望著我。
“小姐,大晚上的爬這么高可不安全!”她的話未說完,便彎腰將我拎了起來,而后一用力,只感覺到身子輕飄飄的,而后當我再次睜開眼里,已到了屋里。
從那以后,我便知道,這個看起來細聲細語的春兒,其實是身懷絕技,而意晴把她安排在我的身邊,是相信她絕對有能力將我看好,不讓我跑了。
不過讓我不往外跑的一個重要原因,便是我并不是被買來獻給太師的,即使后面的路并不知道如何,起碼現在這樣已經表示我不會有什么實質性的危險,更不用去侍候那個滿身肥油的太師老爺爺了!
更何況我這個當宅女那么多年,總是走一步算一算,從來不會有接下來的生活做安排。
早晨醒來,便下起了雨,初夏的雨依然有些涼。
春兒邊給我梳頭邊道:“安然小姐,今天夫人會來查檢。”
“查檢!”我邊打著瞌睡邊迷迷糊糊的說道,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