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小死咬著雙唇，一而再再而三，努力讓自己的眼里，不要流出一種液體，那樣，只會讓自己更加無地自容。

閉了閉眼，心底暗自發誓，裴子寒，你要是再不出來，你就真的可以永遠不要出來了！

“還是想請顧小姐，說話自重些。”這是蘇小小此時，貌似唯一可以說的話了，是的，她沒有證據為自己辯白，自己跟顧思蕊的事，還有跟梁碧藍的事，只怕對方心里都清楚，越多的言語，只可能是越描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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