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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鼓聲雷雷,心跳陣陣

  • 竹葉蓮
  • 璞玉難負
  • 2045字
  • 2017-04-02 20:30:00

項景昭忙叫他不要在意,才叫了人進來,讓外面的人小點聲,他又走到書房里安置的紅木床邊,拍拍床沿對云起道:“既這般困,想必前院罩房睡得不安穩,來,到床上睡?!?

說著竟自己先翻身上床躺在了里側。

云起忙擺手:“……使不得使不得。”

項景昭卻固執地拍著床:“快來,平時這個點我也該午歇了,你別誤了我的時辰,起了還有正事做呢!”

云起還推辭:“我去外面等少爺就好?!?

項景昭卻已皺了眉,一副十分不耐的語氣:“都說別誤了我午歇的點,你想耽誤爺下晌的事不成!”

項景昭平日里和和氣氣的,真板起臉來還真有三分嚴厲,況云起平日里接觸得最多的就是富家子弟,知道一個伺候不好便是自毀前程,只得聽話地上了床。

項景昭滿意地一笑,待云起躺好,將被子一扯,兩人便被蓋得嚴嚴實實。

項景昭藏在被子里偷笑,自己可是用這八歲小男孩的身軀占盡便宜了,這也忒方便了點,不用費什么精力就能一親“芳”澤。

不過他骨子里到底是女生,雖窩在一個被筒里,即使是男孩的外貌,他卻不好意思再做什么更進一步的事了。兩人只蓋著被子老老實實地睡了起來。

項景昭心虛又緊張,待云起綿長的呼吸聲傳來時,他有如擂鼓的心跳才慢慢平息下來,不一會困意襲來,這才沉沉睡去。

許是因為有著成人的心理,項景昭并不賴床,午睡也只有那小半個時辰,到點自己就醒過來了,云起想來是真累了,竟還沒有要醒的意思。

項景昭并不計較,小心翼翼跨過云起下了床,先去看云起畫的那幾張圖解注釋,把看不懂或者有爭議的地方都總結好了,待反復比對過了,這才推醒他。

“云起,快醒醒快醒醒,你畫的這幾個點是什么意思?還有這個改動,我覺得還是我的螺旋旋口密封性好些。”

云起迷迷糊糊地醒來,還沒來得及為自己僭越的舉動告罪,就被項景昭拉到桌前:“快解釋解釋這東西怎么回事,我都在這想了好半天了。”

云起也忘了告罪的事,專心眼前。

人忙起來日子總過得快些。云起先是偶爾被叫到項景昭身旁討論,后直接把他移出后罩房,單收拾了一間與先生們的住房相鄰的小屋子給他住著,他每次下了課,便過去坐上一會,兩人頭挨著頭一起討論,忙得不亦樂乎。

項仕鵬自然是不允的,耐不住項老太太愛孫之心,眼看著自云起來了,項景昭整個人都活泛起來,她也高興,便板著臉硬壓著項仕鵬允了這事。

項景昭也連連保證,云起的一應吃住全從他的例銀里扣,這才作罷。

項府雖不缺那些銀子,說出去好歹有個由頭,加上云起知書懂禮,項仕鵬便隨著他,又應著項景昭的要求,沒讓云起入家名冊,單由項景昭一人支配。

多了如此一個助力,項景昭做起事來更覺得得心應手,轉眼過了三月,蒸餾器材就已初具雛形,再多一個月調試,便可正式動工了。

期間木青淵進國子監,項景昭送了一支沉香木雕的雕花筆,無狼毫,而是內嵌碳條,后綴機關,按壓以推出碳條,與現世自動鉛筆有異曲同工之妙。

這筆原沒有多大用處,只是是項景昭第一個做出來的現世用具,覺得意義非凡,便送與木青淵。他也想著若以后木青淵未考上,倒可利用這個用具并其中機關小發一筆,也算物盡其用了。

高云長在來就跟著他二叔到處跑水熟悉漕運各項事宜,半大的孩子竟忙得腳不沾地。項景昭在旁看著都覺得心累,亦有些“兔死狐悲”之感。他越接觸項家產業,越覺出項家龐大,想以后這么一個大攤子都要落到自己肩上,身邊也沒個兄弟幫襯,實在是頭疼得很。

壓力一大,有多次他都想棄了這顏料主意,實在是家業太樊,顏料生意不過是錦上添花,且如今插足染布,以后這擔子依然要落到自己頭上,豈不累人?

可惜何風聽了他說的顏料制作的法子,極感興趣,日日拉著他研究,甚至連正經上課都敷衍起來。若不是看他到底沒太過,項景昭又是個舉一反三的主,功課并未落下許多,不然項仕鵬可要不顧朋友面子將他趕出去了。

因著許多層關系,原本準備投入生產的顏料,逐漸成了何鳳與項景昭的畫上私房。又因為這顏料原本就是用來染布的,更是讓他兩人研究出布上畫的許多法子。做成衣裳自然是好,但未免俗氣了,所以依然如畫作那般裝裱起來,掛在墻上讓人觀賞,倒別有一番趣味。

再有那卡通畫,粗俗卻易懂,簡單卻童趣,一經推出也頗受孩童歡迎,有那不拘一格的大人,也要來討畫。項仕鵬嘴里說著不能縱慣了小兒,心里也是高興的,吩咐了下邊家人按項景昭的要求用簡單畫框裝裱,一并送出去,搭做人情彩禮罷了。

只是這東西不符合古代“福祿壽康”的吉祥意境,沒有“花紅柳綠”的燦然風姿,到底只能做一時玩物,登不了大雅之堂,等人們興頭一過,這事便也擱置下了。

如此搖搖晃晃又是一年,項景昭九歲生辰,特邀了幾個平日里相好的玩伴去外頭醉仙樓一聚。

漕運高云長自是要來的,城門領之子林真慣會跟著人跑,也來了,還有其余數人,或是沖著項景昭的家世,或是沖著聚會的熱鬧,來的人七七八八,并不算十分熱絡。只兩人需特意提一下。一個就是前文說過的王啟,他父親外派去河南做官,王知府嫌山高路遠,怕顛簸了自己的孫兒,便將他留在身邊。左不過他父親三年任期一滿,自有百種方法調回江南,更甚者可以調去皇都,也就不用論什么骨肉分離了。

還有一個,卻是個新人物,年十一歲,名蔣釗,父親在項景昭家學中做代儒,家里境況也說得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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