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嗎?”那工作人員不太相信。
向小晚白了駱少勰一眼,沒好氣地說:“他要是明星,就不會沒有錢付你這三元錢了。”只不過是一個從揚州跳樓跳到廣東來的怪人而已。
姐姐說他的口音是揚州的口音,她也親眼看到他從天而降,確定他是在跳樓。她記得自己租住的那一幢樓并沒有人是從揚州來的。他到底是從哪里跳出來的?
真是怪事天天有。
揚州人跳樓,能跳到廣東來,相隔萬水千山耶。
向小晚不想再理這個害她破了大財的玻璃,轉過身就走了。
“姑娘?!瘪樕氽牧⒓锤S。
向小晚霍地轉過身來沖駱少勰大嚷著:“你剛才叫我什么娘?”他說的話,她沒有幾個字懂的。
“我可是一個連男朋友都還沒有交到的少女,別叫我娘的,更不許叫我大娘,否則我揍你!”向小晚揚揚自己的小拳頭,無視駱少勰比自己高半截的身軀。
駱少勰覺得這個小不點太不講理了,他叫得這么有禮,她還向他揮拳頭呢。
難道她不知道嗎?還從來沒有女人得到他這么有禮貌的稱呼。
“謝謝你。”駱少勰壓下隱忍著的怒火,他欠她的人情又加了一分。
聽著他半明半白的普通話,向小晚眼里閃過了詫異,這個男人看來很聰明,這么快就會學著說普通話了。
不過一想到自己遇上他就沒好事,她也懶得再理他,轉身離去。
駱少勰站在原地定定地看著她離去,眼里的怒氣狂熾,這是什么世界,人怪,物怪,女人都如此張狂。如果不是他覺得自己欠了向小晚的一個人情,他真的會出手劈了向小晚,張狂的女人就需要教訓的。
站了半響后,駱少勰還是矛盾地遠遠地跟著向小晚而去,他既然以后要還人情的,自然要知道向小晚住在哪里才行。
在駱少勰跟著向小晚身后離去的時候,也有一個男人悄悄地跟在駱少勰身后。因為街道上行人眾多,駱少勰對什么都感到陌生,自然無法確定那個男人是在跟蹤他。
t市某一處高級住宅區,有一棟大別墅占地面積過千坪,是花園式的別墅。那五層樓高的主屋外表裝修得華麗而囂張,別墅大門口的縷空式鐵門高達兩米,門口處還建有一個保安亭,二十四小時站崗的男人卻不是身穿普通的保安服,而是一身的黑衣,他們個個兇神惡煞,臉上肌肉橫生,不怒也讓人心生畏懼。一入別墅大門是一條寬三米的水泥路,干干凈凈的,似乎看不到半點塵埃。水泥路的盡頭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停車場,平時都停了不少價格不一的車輛。停車場面前便是主屋的大門口,兩根刷著金色的大柱子頂著突出來的門檐,那金色雕著各種圖案的大門富貴逼人。
主屋旁邊還建著幾棟裝修稍差一點的洋樓,陽臺上曬滿了男人的衣物,可見那幾棟洋樓里住著不少人,而且清一色的男人。
主屋大廳很寬敞,那黑色的大理石地板因為每天拖洗的原因,光鑒照人,正中的天花板上垂吊著一盞大大的吊燈,最為搶眼。大廳里還擺著兩套家私,一套真皮的,一套紅木的。沙發面前都擺著水晶茶幾。茶幾上面每天都擺放著新鮮清洗干凈的時令水果。
此時在那套黑色的真皮沙發上坐著一個大約三十五歲左右的中年男人,他一頭長發披肩,打著發油的黑色濃發黑得發亮,被他梳得整整齊齊。那健壯結實的高大身軀被黑色的手工西裝裹著,盡顯他逼人的威嚴。再看他的五官,圓臉,大眼,濃眉,大嘴,高鼻子,總體搭配得很普通,但是那大眼卻裝滿了暴戾,嘴邊掛著的笑夾著肅殺。
兩名黑衣人站在他的身后,恭恭敬敬的。
他便是洪虎幫的幫主黑仔,人稱黑老大,心狠手辣,無惡不作。
“老大?!边@時候一名黑衣人走進來恭恭敬敬地叫著。
斜睨著那名黑衣人,黑仔冷沉地掀唇,吐出話來:“什么情況?”
“有幾個混混想加入我們幫,還說有寶貝,并說有人無視洪虎幫的威名,不把老大放在眼里?!蹦敲谝氯艘贿叢祛佊^色,一邊恭敬地答著。
黑仔冷哼著:“混混也想加入我洪虎幫,讓他們先準備好入幫的大禮再來見我!”洪虎幫是什么人都能入的嗎?
“知道了,老大。”那名黑衣人轉身就朝外面走去。
“等等?!焙谧谐雎暯凶∧敲谝氯?,眼里帶著殺氣,低冷地道:“把那幾名混混帶進來,看看是誰無視我洪虎幫的威名了?!彼涯侨说碾p眼挖下來喂狗,看他還敢不敢無視洪虎幫。
“是,老大?!?
黑衣人再次轉身離去。
黑衣人把那幾名混混帶進了大廳里,他們就是在大街上搶駱少勰玉佩的那幾個青年。
“老大?!睅讉€人一進來,就點頭哈腰地叫著黑仔,滿臉都是崇拜,更被這大廳的豪華迷亂了眼。對他們來說,這棟別墅簡直就是王宮。
黑仔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只是點燃了一根香煙,慢吞吞地吸著。
那幾個人也不敢多說話,就是一直陪著笑站在黑仔的面前。
等到黑仔抽完了一根香煙之后,他才冷冷地睨了他們一眼,冷冷地問著:“是哪個不長眼的無視我洪虎幫?”
“一個拍戲的?!币粋€青年搶先說著。
“是個明星?!绷硗庖粋€青年補充說著。
“是個武打明星,武功就跟電視里面演的一樣,會輕功,身手很不錯。”第三個青年詳細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