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你先出去,小丫頭,居然眼睜睜的看著我站在那里出丑。”薛莙琪將衣服接過來,將薛凝推推搡搡的送到門口,然后打開,往外一扔。
“哎吆……”被人扔出來的,臉緊緊的貼在墻上,一臉幽怨的看著那扇門,心里不禁埋怨起來。
“小東西?被請出來了?”白景天亮出一口白牙,帶著極致的帥氣,惹眼的很,此時的薛凝不禁看癡了,他屬于那種吊兒郎當?shù)膸洠艺f話也帶著風趣幽默,身材也高挑,比那個叔叔應該風雅的多了。
“誰讓你們捉弄姐姐了,瞧,把我也給列入生氣的對象了。”此時的薛凝正一副壁虎掛墻的姿勢,臉與手同時貼在墻上,還沒來得及動作,就被人看見了。
“那只是個玩笑。”白景天挑眉,那深邃的雙眸猶如黑檀。
薛凝眨了眨眼睛,這個虎王好像隨時都能放電呢。
突然眼前一黑,薛凝驚的忙站直身子,只感覺眼睛上貌似有一雙手故意的捂住自己的眼睛。
“看多了,會長針眼,沒事回房去。”聲音帶著冷意,一把將她抱了起來,然后氣沖沖的轉身而走。
“醋王。”白景天幽幽出口。
“上學!上學……要遲到了……”強迫被搬回家的薛凝只能無奈的任由薛莙爵為自己做規(guī)劃,不過,每天都會遲到上半個小時,這令她在學校里赫赫有名了。
“今天先不去了。”薛莙爵一把拉住薛凝的小手,將她帶入懷里,黑眸看著那還在緊張上學的小女孩身上,眼睛全身掃描了一遍,然后定格在她的小腹上,心中暗想,都將近兩個多月了,應該有了吧?算算時間,戰(zhàn)神正好是在兩個月以前出現(xiàn)的。
“為嘛?今天小考,我不去會被班導的唾沫淹死的。”一遍掙扎一遍解釋,這個男人的手勁好大,居然動都動不了。
“小東西,有一件事比這個重要的多。”將她的身體穩(wěn)住,生怕她再次逃跑。胳膊將她的雙手束縛住,使她完全動彈不得。
“一會兒跟我去趟醫(yī)院。”
“去那干嗎?我又沒病。”翻了個白眼,薛凝將眼神瞥向別處。
“做個體檢去。”莫名其妙的要她去做什么體檢,薛凝不明白的看著薛莙爵,她才做了體檢不到三個月好不好?
在她千不愿萬不愿的時候,薛莙爵強行將她拉到了醫(yī)院,然后開始掛號、
薛凝則是無聊的坐在一邊等著,在前面排隊的人群里薛莙爵晃著高大的身影,薛凝不覺的有些癡迷起來,虎王那是哪種頹廢的帥氣,而眼前的那個身影則是帶著淡淡幽雅的美男,兩個人不一樣的極致。
在薛莙爵等在門外拿報告的時候,一個身著火辣紅色短裙的女人嫵媚萬千的走到薛莙爵的面前不知道說些什么。
薛凝有點迷糊,那兩個人說話之間應該算是熟人,而且,還很熱絡,聊天的時候女人還時不時的揩幾下油,手挽著薛莙爵的胳膊,然后在耳邊不知道說的什么,薛凝此時覺得心里有點堵得慌,撅起小嘴,看著那令她越來越難受的場面。
那個女人的胸半裸著,幾乎都要貼了上去,下意識的薛凝微垂眸看了看自己的,平平的飛機場。
再看看那個女人的身材,呈現(xiàn)s形,而且高挑的與薛莙爵形成鮮明的對比。
那大卷發(fā)昭顯了她的成熟,自己則是一頭不長不短的馬尾,完全與人無法相提并論。
“薛總,那我晚上等你哦……今天是我的生日宴會,一定不要遲到。”臨走時還不忘送個媚眼,薛凝的心都糾結成一團麻花,好酸,酸的直泛酸水。而且還伴著一股惡心感。
薛莙爵只是冷冷的點了點頭,看向薛凝,不過那表情怎么那么奇怪?
感覺到有道視線看向自己,不用猜也知道是誰,薛凝皺緊眉頭撇著嘴,嫌惡的看著那個在她身邊經(jīng)過的女人。
“小東西,你怎么了?”薛莙爵拿著剛剛醫(yī)生給他的檢驗報告,還沒來得及看,就已經(jīng)先看到了薛凝那小臉上明顯的嫌惡。
“剛剛跟你說話的姐姐,身上的香水味好重,聞了好難受。”薛凝站起身子,看了看薛莙爵手里的那張紙,貌似自己沒問題吧,叔叔為什么非要把自己弄醫(yī)院來再做一次檢查啊。
“你對香水過敏?”薛莙爵沒想到這一點,有的人,天生的對香水過敏,怕她有什么不舒服,也不管薛凝接下來要說什么,拉著她就往醫(yī)生那里去。
“先生,剛剛給你的檢驗報告,你有看了嗎?”醫(yī)生看著返回來的薛莙爵皺眉道。
“這個小姐不是對香水過敏,而是懷孕的人,對這些太濃重的香味有著自然的妊娠反應。”醫(yī)生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再次與薛莙爵重申了一遍。
薛莙爵聽得是一愣,這時,電話響起,薛莙爵走出醫(yī)務室。
薛凝則是一頭霧水,什么叫她有懷孕啊?自己還是大學生哩,怎么可以還沒有結婚就懷孕,而且是跟自己的叔叔發(fā)生了關系以后。
“大嬸,你搞錯了吧?我……我可是學生哎……”薛凝是在是聽不下去,站起身來指著對面四五十歲的女醫(yī)生大聲嚷道。
“現(xiàn)在的學生啊,為了錢,什么都肯干……”女醫(yī)生一邊寫著報告一邊嘴里念叨著。
“我……我不是傍大款……他……他是我叔叔……”薛凝氣結的將女醫(yī)生的筆搶過來使勁往桌面上一砸。
“親叔叔?那比傍大款還不能饒恕,倫理綱常敗壞,你們這些小女生除了會這個還會做什么?也就是依靠自己的美色,色誘那些成功男人,小狐貍。”女醫(yī)生今天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唾沫一噴,指著薛凝的鼻尖就破口大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