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莙爵聽到這里有著難言之隱,他本是不該說出來的,但是小東西那一臉的擔心與抱怨使他既感動,又覺得小東西還是沒有長大。
薛莙爵將自己摔在離薛凝很近的沙發上,仰起頭,正好在這里將傷口復合,看了看那緊皺的小臉,薛莙爵忍不住破功笑了起來,那張白白的小臉皺在一起還真的像是包子。
“看什么看?”薛凝撅起嘴撇頭看向薛莙爵,那一口的白牙晃得她直刺眼。
“小狗不理!”薛莙爵滿足的嘆息,手搭在她的腰際,那小腰盈手一握抱在懷里是說不盡的舒服。
“你才狗不理,你全家狗不理!”薛凝也學著他身子所在沙發上與他平視,手指在那張俊邪的臉上比劃著。
“我全家?不就是你嘍?看來小東西還是沒轉過彎來啊。”薛莙爵將她的頭扳過,一個纏綿的熱吻,在兩個人的唇于唇間展開。
“唔……唔唔……”又一次被強吻,薛凝又是蹬腿,又是捶打著那堅實的后背,他怎么可以這么無恥啊,青山奶奶還在呢,萬一出來看見怎么辦?
薛莙爵看出了她的想法,慢慢的退離開,手指輕輕的覆向那紅潤誘人的唇,磁性的聲音響起,“我們去房間,隨便怎么樣,都不會有人看見。”
“別……不要……還是在這里吧……呃……也不是……”薛凝欲說五類,怎么是越描越黑啊,薛莙爵好笑的看著她,傷口沒有剛才起那么痛了,正好沒事先來調戲一下,自己可愛的小東西。
“叔叔……你……算計我……”薛凝直起身子,看著還半躺在沙發上優哉游哉的薛君爵,剛剛還與別人劍拔弩張,此時正一臉調侃的看著自己。
“叫爵,不要叫叔叔,我說過多少次了。”薛君爵一臉享受的看著她,看她生氣是他最大的樂趣了。
“斷子絕孫。”什么爵啊,氣的什么破名,還爵,輸了口氣,終于報了話語之仇。
“斷不了子,也絕不了孫,不要忘了,小東西,你跟我這輩子是分不開的,可不能這么咒自己。”薛君爵的話越來越有痞子的無賴,雙腿直接搭在她那小腿上,閉上眼睛,開始療傷。
“老哥,怎么了?”薛莙琪進來的第一眼就看見薛君爵閉著眼睛,一臉悠哉悠哉的,薛凝那里則是緊繃著身子,聽了他說的話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
“你怎么來了?”薛莙爵看都不看一眼,只管享受的躺在沙發上,俊邪的臉上露出滿足的笑來。
“我怎么不能來?哥得家就不能讓我來啊?”薛莙琪將薛莙爵的腿推開,坐在兩人中間,發現了薛凝的不自然,這時的她算是有義氣的救人吧。
偷瞄了一眼薛莙爵,那臉色的確不怎么好看。
“聽說你跟電神他們打架了?”薛莙琪不著痕跡的將薛凝攆走,這時的她不適合在這里。
“小東西,別跟那個人類走的太近。”薛莙爵看著那纖小的背影,總之,看到她與那個叫什么齊舒偉的走在一起,心里總是莫名的不舒服。
薛凝的身形先是怔了一下,然后好像在思索著什么,珍愛生命,遠離薛莙爵。
“那是我的學長,你管不著。”撂下這句話,薛凝飛速的向二樓跑去。
薛莙爵眸子里的怒火漸漸升起,小東西,居然敢違背他的話。
“好了,先別生氣,先把你的傷只好再說。”早在進屋之前就聞到一股血腥味,只是沒有直說,怕小東西見了害怕,現在正好,小東西上樓去了。
“對了,哥,凝凝有說過喜歡你,或者說過愛你嗎?”這兩個人似乎水痘閉口不談我愛你。
薛莙爵苦苦的搖搖頭,自從那晚以后,小東西搬到了學校的宿舍,與自己離的更遠了,雖然才幾天時間,但是小東西似乎對自己沒什么感覺,就算是為自己喊著別傷害他,在她的心理也可能出于人道主義吧。
“你要好好把握機會,否則,凝凝遲早被人搶走的。”薛莙琪的擔心不是多余的,越是在學校,這種長相甜美可愛的小女孩越有人追。
“不會的,我已經牢牢的將她看住了。”薛莙爵神秘一笑。
“但愿如此,那個齊舒偉,貌似也不簡單,雖說是人類。”不得不再囑咐他,什么叫世事難料,估計不久以后他就會知道了。
“蒙蕭,把紫星劍留下。”風飛揚的無理阻擋徹底引來了蒙蕭的憤怒,拿起身邊的白劍,一個閃光間,劍尖直指風飛揚的脖頸。
“風飛揚!不要太過分,否則,今天我就讓你魂飛魄散。”蒙蕭的眼里不帶絲毫的溫度,見了他猶如見到死敵一般。
“蒙蕭,那把劍如果再不給我的話,小心,你心愛之人會死無葬身之地。”風飛揚的話,帶著足足的威脅,一股強烈的風潮席卷而來。
“風神惱羞成怒了啊?”只見在蒙蕭的面前站著一個一襲純黑風衣的男人,一頭墨色的長發,臉上帶著淡淡的笑,他將蒙蕭護在身后,“你先走吧,這里交給我處理。”身子周遭都帶著一股溫柔。
“多謝了,白虎王。”蒙蕭深深的看了電神一眼,然后像空氣中的雨水蒸發一般消失不見。
“接下來,要好好地算賬了。”與剛剛的氣場不同,現在的他完全稱得上冷冽。
“似乎,我們與白虎王,沒有什么過節吧?”風神自知,現在已經被貶,功力抵不上萬獸之王的白景天,能不出手則不出手。
白景天聽到此悠悠一笑,“是跟我沒過節,但是,跟我大舅子有過節的,我這個做妹夫的總不能袖手旁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