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是夢嗎?”云烯看著師父那驚慌失措的樣子,不由又笑了起來。
“你是什么人,為何和我徒弟云烯如此相像?”他又仔細打量了眼前人,那五官和云烯一摸一樣,只是她是女子,因為皮膚白皙,五官變的柔和而絕美,不似云烯那樣俊朗。
“你還沒猜出我是誰?我是雪鹿精!”說話時瞧見他驚訝的表情。
緩了緩又道:“至于為什么像你徒弟嘛,是因為這雪之巔就你和你徒弟二人,我日日看你們的面容,修煉成精后,自然就會像你們,像你的皮膚白皙,他的俊秀五官?!?
“你是說,你是雪鹿精?你有什么目的,要害我嗎,反正我也活不長了,你想害便害吧,不過請不要傷害我徒弟云烯?!卑租聸]有多思考,而是直接開口要求她不要傷害云烯。
云烯的笑容微微僵在臉上,她沒想到師父會這樣說,有些感動,更是堅定了自己的決定。
“我沒有想要害你,我是來報恩的,謝謝你當年放過我爹爹的,我知道你中毒了,所以是來給你解毒的?!?
“解毒?你能解我身上的毒?”白怡月疑惑之際,她已經坐在身邊。
“能,只不過方式有些……”話還沒說話,雙唇已貼上他的灼熱雙唇。
“你……唔……”灼熱吞噬著他的意識,體內無處宣泄的灼熱,如同找到出風口般,他無法控制的品嘗這她口中的甘甜。
白怡月出塵冷俊的面容,此時此刻宛如嗜血的修羅,眸子血紅同吸血鬼般,恨不得將眼前所有的一切摧毀殆盡。
本從主動變成被動,云烯有些驚慌失措,師父血紅的眸子,讓她有些慌了神,口中一股血腥味傳來。
“唔……你……放開我……”因為灼毒發作,師父如同惡魔般吮吸著她口中的鮮血,她猛力推開他,抹去嘴角的鮮紅。
被大力推開,微微緩過神,眸子恢復正常,他想起自己的嗜血,臉羞的通紅,尷尬道:“對不起……我失控了……”
話音剛落,體內灼熱又肆意亂竄,眸子血紅,清明,不斷轉換,竭力用內力壓制體內燥熱,雙臂不自覺的收緊,咬破嘴唇使自己清醒過來,“走……你快走……吧?!?
被自己壓抑了二十年的灼毒就像狂魔般不斷想從身體中沖破而出,自己不能,不能放出灼熱狂魔,不管她是人是妖,自己都不能傷害無辜,如果要死,自己也選擇不傷害任何人靜靜的離開……
自己既然已經決定救師父,明明已經知道他灼毒在身,必定很暴虐,那何必要怕,要推開他呢!
云烯看著師父痛苦強忍的樣子,深深吸了口氣道:“看你如此痛苦,痛就痛吧,你盡量溫柔點吧!”
“你以為任何人,我都會要嗎?就算死,我也不會和人不人妖不妖的怪物做那些事情!”
充滿欲念的血色眸看著面前女子那義無反顧的姿態,不禁惡言相向。
他不想傷害她,可是如果不惡言相向氣走她,自己真的無法控制心中狂魔。
“哎,你是故意要氣走我嗎?我不是人,不會像人類那樣,受不了灼熱而暴斃的?!毕嗵幨?,他真心假意自己怎么會不知道?
云烯甜甜一笑,手輕輕解開一顆自制紐扣。
面露驚色的白怡月,炙熱的眸子中帶著復雜之色,還是努力決絕:“我不需要,我不需要你這樣為我解毒!”
見他執意拒絕,云烯停下解開紐扣的動作,微微嘆了口氣。
想要重新扣回紐扣時,皓腕處傳來的炙熱告訴她,也許師父也不是那么難搞定!
狂魔已經沖破身體,他的意識早已被狂魔吞噬,顧不得許多,身形如風,抓住那細致的皓腕,將其拉進自己炙燙的懷抱,低頭附上那兩片溫涼的櫻唇。
嘴唇被覆著,如此令人窒息的深吻,雙手被束,頭被固定,身體連動都不能動,他壓根就不給她換氣的機會。
云烯被吻得渾身虛脫,苦著臉,就在她以為自己要被憋死的時候,奪走自己呼吸的炙熱嘴唇很是好心的離開了片刻,接著就是一個有別于天籟之聲的磁性嗓音,對著自己的耳朵吐著熱氣,“為何不走?”
對上那雙清明的眸子,云烯知道,是剛剛從自己嘴里傳到他嘴里的藍色藥丸起效了。
“我說過,我是來報恩的,只是一夜而已,我是心甘情愿的,所以你不用有任何負擔,你能解毒,也能幫我,我也不想做妖精,有人的精氣入體,我也會得到好處,我們只是各求所需罷了?!?
恢復清明,白怡月仍然不愿繼續,就算她說的理由很誘人,卻還是無法對這張與云烯一樣的臉下手。
云烯明媚一笑,既然他不主動,那只有靠自己了,現在是解藥起效的關鍵時刻,怎么能不快些讓他排除體內灼毒呢!
微微在他耳邊吐出熱氣,輕咬了下他的耳垂,魅惑的呢喃,“你真不想要我嗎?”
真的不想要她嗎?自己早就欲念灼燒了,他腦袋里頓時一片混沌,沒有推開她,只是任由她輕吮耳垂。
“真的不想要我嗎?”邪魅本性盡顯的云烯又蠱惑重復。
“你不會后悔嗎?”被眼前邪魅氣息圍繞住,白怡月聲音有些顫抖。
“不會?!?
聽到這蠱惑的聲音,白怡月最終還是忍不住這張和云烯一樣的臉。一次又一次的蠱惑,放從的柔躪嫣紅的唇瓣。
師父的身體是燙的似火,眸子已經又變成血紅,云烯閉上雙眸,心中堅定不已,不管多痛,自己都要忍受,絕對不能再推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