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官海云眼神幽深，點了點頭。

“后來我拒絕你，獨自帶著云娘離開，你便派人跟蹤我，衛風散布藏寶圖在我身上，其實也是你默許的吧！我當時總是奇怪，為什么那些殺手會知道我的行蹤，想必這個你也是功不可沒了。”寧芷涵看著上官海云越來越難看的臉色，稍稍安撫身子越來越緊繃的晴天，又給了風無影一個警告的眼神，才開口：

“至于后來客棧的巧遇，以及跟南宮家的沖突，應該也在你的意料之中吧，你一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