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看著四周,八個黑衣人的警戒達到最高點。
“嘭!”又是一人倒地。
夏侯璧月沒有想到,注入真氣的樹葉會有如此大的威力。
男孩似乎知道附近有高手在暗中幫助他,忐忑的心漸漸平穩(wěn),雖然一直努力保持鎮(zhèn)靜,但內(nèi)心的緊張是騙不了自己的,他不想死。
“何方高人?請出來一見!”一個黑衣人向虛空中喊道。
暗處的那人最起碼是地級五階的高手,能夠?qū)⒄鏆庾⑷霕淙~從而控制它,只有領悟真氣奧義才可以做到。
殊不知,他們的猜測完全錯誤。
夏侯璧月只不過是看到他們將真氣注入劍中,就依樣畫葫蘆,將真氣注入樹葉中。沒有想到,真氣注入劍中也是需要人來控制的,而樹葉則是在虛空中脫離了人的掌控。
夏侯璧月心中偷笑,故作正經(jīng),低啞著嗓音,用內(nèi)力將聲音傳入虛空,“哼,九個人欺負一個小孩子,好本事啊!”
聽到虛空中低啞的聲音,在場的人皆是一怔。
“前輩,我們只是奉命辦事,希望前輩可以不要插手。”黑衣人畢恭畢敬地向虛空一揖。
“哈哈哈……”夏侯璧月停頓片刻,“這孩子是本座罩的,你讓本座不要插手?豈不可笑!哼,趁本座現(xiàn)在心情好,不想大開殺戒,現(xiàn)在馬上離開!”
“這……前輩……不要為難我們……”黑衣人有些猶豫不決。
“為難?哦……那本座也只能幫你們一把了,送你們?nèi)ノ魈旌昧耍蔷筒挥脼殡y了,你們說,這主意好嗎?”
余下的黑衣人已經(jīng)沒有了一開始的堅持,臉上紛紛出現(xiàn)了懼色。
“是。”一個黑衣人做出最后決定,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撤。”
一眨眼時間,七個人就已消失在樹林,不得不說這天修者確實有非凡的實力。
三殿下望著虛空,“多謝前輩相救,希望前輩可以出來一見,讓在下聊表謝意。”
“呵呵呵……本座也只是路見不平而已,你的資質(zhì)不錯,今后一定要好好修煉,相信一定會有非凡成就。”夏侯璧月六歲的臉說著六十歲的話,那表情可謂生動。
“晚輩一定聽取前輩教誨,可否與晚輩一見?”
等了片刻,再也沒有聲音傳來,男孩失望的垂下了頭。
“沙沙”樹叢里傳出聲響,驚擾了三人。
夏侯璧月想死的心都有了,居然在快要離開的時候時候發(fā)出這種不協(xié)調(diào)的聲響。
“是誰?出來。”三殿下拔出刺入泥土中的隨風劍,嚴陣以待。
一個瘦小的身影從樹后走了出來……
sorry……今天上午八百米測驗,下午niit考試。
所以更新才會這么晚,已經(jīng)11點啦……淚崩ing。
過段時間就會好了……靜去睡覺了……
看到出來的只是一個戴著斗笠的小男孩,三人放松警惕。
“小孩,你怎么會在這里?”一個侍衛(wèi)問道。
夏侯璧月略一思考,計上心來,“我是跟我?guī)煾赋鰜碛螝v,路經(jīng)此地,剛巧就碰到你們了。”
三殿下臉上泛起笑意,“剛剛出手的可是尊師嗎?”
“對,是我?guī)煾浮!?
“那你師父呢?”三殿下焦急地問道,余光一直搜尋著那位高手的身影。
夏侯璧月佯裝為難道:“其實……師父不愿管這世間的俗事,所以已經(jīng)離開了。”
“哦。”男孩失望地收回視線,“那這位小兄弟呢?怎么沒有和你師父一起離開呢?”
“我這次同師父下山就是來紅塵歷練的,所以師父說讓我在山下七年,只有真正切斷塵緣才可回到師門。”夏侯璧月心里狂笑,沒想到自己編故事的本事與日俱增啊。
男孩點了點頭,欣賞地看著她,“尊師果然是高人,小兄弟剛剛下山,可能對夏國不是很了解,不如讓在下為你介紹一番,不知可否?”
正中下懷!
“那就麻煩三殿下了,我還在苦惱該怎么辦呢。”
“小兄弟,尊師是在下的救命恩人,你就不用叫我三殿下了。在下夏瑾瑜,今年十一,比你稍微年長,不介意就叫我一聲瑾瑜哥哥吧。不知小兄弟怎么稱呼?”
“我叫月隕,今年六歲,那我就叫你瑾瑜哥哥了。”夏侯璧月馬上就對這個溫柔可愛的少年有了好感。
一行四人離開了樹林,向謹王府走去。
夏瑾瑜是夏國皇帝的第三子,母親玉妃早逝,皇帝格外疼惜這個兒子,在他九歲的時候就被冊封為謹王。
夏瑾瑜從小聰明伶俐,又是玉蘭蕭博西唯一的徒弟,八歲的時候就成為玉蘭上學部的學生,被稱為玉蘭史上天才。因此,夏瑾瑜被冊封為太子的幾率是三個皇子中最高的。
“春兒,帶月公子住進竹園,本王先進宮一趟,不可怠慢了月公子。”夏瑾瑜一回府就吩咐丫鬟伺候月隕。
“瑾瑜哥哥,你先進宮吧,我會自己注意的。”月隕來到這個華麗的王府倒也沒有多大的驚奇,畢竟夏侯府比這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路悠閑地欣賞著竹園的景色,月隕滿意地點點頭,過了這么多天的非人生活,終于可以瀟灑一回了。
“春兒姐姐,我想洗澡,可以幫我打水,順便準備一身我穿的衣服。”月隕打量了一下身上穿著的衣服,完全不合身,就像一團破布裹在身上。
“是,月公子,奴婢這就去準備,要先用膳嗎?”春兒恭敬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