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先點單。”

餐廳的格調很是優雅，裝潢布置介于小資與中產之間。不甚明亮的水晶燈下，黑色的玻璃桌面泛過七彩的光，我很喜歡這兒的寧謐，沒有大聲的喧嘩，卻有輕輕的鋼琴聲。余文軒點的很清淡，我們的話語并不多，只是偶爾有過些對視與暗笑。

然而，手機卻連著接到了兩次陌生的電話，我接了兩次，那頭都沒有聲音。之后，手機則被余文軒收了過去。他說若是有人繼續騷擾，他非把那人給罵回去。我知道他是不會罵的，大不了是用自己的聲把無聊的人給威嚇了回去。

不過，今夜的晚餐并未因這無聊的電話破了氣氛。待到回他家的時候，我與他之間似乎又慢慢地近了一步，而言談間，也更加地了解了他。

月色朦朧，我們在落著銀輝的陽臺上，一起看著星星。星辰的美麗并未因月色的黯淡而顯得孤寂。

“這些行星已經很多年了。”

“是，在北周的時候，它們就如此的美麗。”

“能告訴我些你們之間的事么？”

我扶著圍欄，隨意地踮了下腳尖：“他是一個非常非常出色的皇帝，你安排的那次拍賣會，我穿越去了后，正好落在御書房，還一不小心砸在了他的身上。呵……“

我突然笑了一聲，穿越的時候砸在了宇文的身上，而穿越回來的時候，我卻也砸到了余文軒。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緣分，亦或是冥冥中，上天給予我們相見時的一種記號。

“你笑的時候，真的很美。”

我的笑曾也被宇文稱道過，微微清了下嗓，我繼續與他說起了在北周故事。宇文的一切對我而言很是熟悉，慢慢地細說起來，有種讓我更添敬佩的感覺。我略去了和他之間的不愉快，因為，我想這之間的誤會，或許只有我們彼此間才能銘刻。

“原來他滅佛是因為如此的原因，在他那個時代，太過不易了。”

“是啊，那一次，還真的是很巧。有的時候，我在想，這是不是就是一種上天給我們之間的一種報應，畢竟，我們曾經對它有過褻瀆。”

“我相信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