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媽看了她好一會兒，嘆了一口氣，神情似憐憫，又像嘆息，更像是贖罪，然后轉身離開。

這是她欠她母親的，雖然不贊同她的做法，但是卻無法出賣她，二十年前的那一次，她已經內疚終身了。

喬橙臉色依然陰沉，望著桌上的那杯咖啡，咖啡上隱約倒映出一張恨意彌漫的臉龐。

桌上的手機忽然間想起，喬橙沒有動，她只想靜靜，雙手抱著肩，忽然間感覺到一陣寒冷。

她不該有種感覺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