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還記的我么?”柏如澤最近喜歡上了去廖宇帆的酒吧,至于什么原因他自己也說不清。
“嗯。”柯梓瑜點點頭。
“我沒騙你吧,上次云龍只是想請你學姐去坐坐而已,沒有惡意。”柏如澤側身倚在吧臺上,吸引了許多深情的眼眸,他知道那些深情意味著什么,他只是淺笑著。
“嗯。”柯梓瑜又點點頭。上次沒什么事,梁毓濃說是因為鋼琴曲的緣故,所以才被請去做客,只是那種方式有點讓人難以接受。
“有人說你不適合這里么?”柏如澤就是感覺把柯梓瑜放在這里怪怪的。
“嗯。”柯梓瑜第三次點頭。
“喂,你確定有聽到我在說什么,不是敷衍我。”
“嗯。”
這個點頭的反應讓柏如澤有些抓狂,“可不可以說些別的。”
“師父。”柯梓瑜笑著朝吧臺外微笑。
“阿澤?”廖宇帆認出了柏如澤。
“宇帆,你,師父?”柏如澤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師父,你們認識?”柯梓瑜也覺得不可思議。
“我們是一個登山俱樂部的會員,阿澤,偶爾會來我這里坐坐,找找樂...趣...”本來想說的樂子被廖宇帆吞了回去,單純的覺得這個詞不適合梓瑜的耳朵。
“哦,那你就不是壞人。”
“哈哈,梓瑜,你也不要相信他是好人。”廖宇帆半開玩笑的說。
“喂,兄弟不要拆我的臺。”
“好了,正好給我個機會請你喝酒。”廖宇帆轉頭對梓瑜說,“兩杯Black Bush。”
“嗯,馬上就好。”柯梓瑜微笑著。
“她對著你的話比較多。”柏如澤說這話的語氣就像是得不到贊許的小孩子一樣。
“因為我比較帥啊。”廖宇帆很自然的夸自已。
“少來,太傷我的心了,已經第二次了。”
廖宇帆眉頭微皺,第二次?
“挫敗感有點強。”廖宇帆忍不住揶揄道,“沒有遭遇過這種禮遇?”
“你說呢。”
“我說,不要打我徒兒的主意。”
“徒兒,怎么不見你對別人憐香惜玉呢,是舍不得?還是要收為己用。”這是什么啊,柏如澤有些負氣。
“這種玩笑不要和梓瑜開,要是你想和梓瑜做朋友的話。”
“你怎么知道我有這個打算。”
“最近在看心理學的書。”
“師父,你們的Black Bush。”
“梓瑜,幫我招呼一下阿澤,那邊好像有人鬧場,我去看一下。”
“好。”
“上次你和我說話多,今天話這么少?”柏如澤好奇的問。
“上次有點害怕,所以話多,還有我吃了你的東西,不好意思不理你。”柯梓瑜實話實說,一直在微笑。
“你可真誠實。”
“這是我為數不多的優點。”
柏如澤發現自己的情緒可以被柯梓瑜這種正式的陳述語氣激起反應。
“那我喝了你的酒,我請你吃飯作答謝好了。”
一般在酒吧里的女孩子知道這種話無非是一種好聽的說辭,可以繼續下邊的游戲。
“是師父招待你的,不是我的酒,呵呵。”
柏如澤不知道這算不算踢到鐵板,在他的記錄里很少有這種情況發生,有多少有幻想的女生希望可以和自己有些交集,這個毛頭丫頭卻不懂得抓緊機會,唉,還真是笨。
“師父回來了,我回去了,有時間常來哦,你看你來了生意好了。”柯梓瑜俏皮的說。可是這話差點嘔死柏如澤,自己又不是出來賣色相的。
“你的好徒弟說冷的笑話很好笑。”柏如澤未等廖宇帆坐下就開始抱怨。
“你今天怎么了,脾氣有些差?”
“被你們師徒兩個氣的。”
“哈哈哈,你也很會說笑話。”
“謝謝,不過,少來恭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