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試一試。”柏如澤做好洗耳恭聽的準備。
“他比我大些,所以很巧合的有生日重合。一開始我覺得好巧哦。我們是死黨,他的定義。其實到現(xiàn)在我不知道算什么。有時候我覺得我們像是朋友,有的時候感覺好像比普通朋友更多些,但有時候,又覺得他整個像個陌生人,疏離的感覺。”
“你不會笑我吧。”
“我也干過不少傻事,你記不記得那次的奶茶大叔。”
“呵呵,也許現(xiàn)在可能連朋友都不是了。有一次下雨,他打電話給我,然后我去送雨傘,我只有一把,我說先送我回去然后把傘拿走就好了,我覺得沒什么啊。”
“本來也沒什么。”
“他拒絕了說是怕人看見會笑。我一開始不理解后來才知道,是因為他不想讓別人看見他送我回去。我有些較真,所以覺得有些受傷。其實想想,好多第一次都是他帶著我做的。”
難怪他會在你這里的位置有些特殊,柏如澤理解這個。
“一起通宵,一起翻墻,一起翹課,好多第一次,我覺得很好玩。因為玩的很開心,可是有一次通宵我被鎖在外邊,哪里都去不了,錢包也沒帶。打電話給他,他說他不會陪我,最多借錢給我。我以為我們關系會很好,他可以說些安慰我的話,或者出來陪我一下,可是沒有。他喜歡聰明的女生,我不是。他喜歡漂亮一點的,我也不是。我現(xiàn)在都說不明白當初為什么會成為死黨。他告訴我她有女朋友的那天,我的心有點痛。”
“喔?”
“但請你相信我,我雖然沒戀愛過,但是我和他不是,我是單身主義,你知道的。”
“嗯,我知道,做朋友或多或少都會有些喜歡不然怎么做朋友呢。我知道你不是喜歡上他了,只是和他太熟了沒其他的什么朋友,似乎沒玩伴了。”柏如澤分析著。
“也許吧,他有女朋友是別人先知道的,然后才告訴我。梓瑜你和瑋哲關系不錯的,你不知道。梓瑜他似乎很神秘的樣子哦。梓瑜你和瑋哲沒什么吧。梓瑜........這是我以前經常聽別人說的話。不過現(xiàn)在這些話很少了。我和你說哦那天超搞笑的,我說了些什么,他誤會了,覺得我是在表白。那時候我忽然發(fā)現(xiàn)好好笑,原來他是這么看我的,我覺得我信任的人這么看待我們的關系,原來是我的一廂情愿而已。我覺得自己是個笑話。其實今天我也是個笑話。”說著說著柯梓瑜忍不住哭了,“是不是我好傻,是不是我的生活都是念書,所以我才會覺得他很出色,現(xiàn)在等到我一點一點變化的時候,我覺得他對我的態(tài)度又和之前差不度。不是敏感,只是我期待一份真正死黨式的友誼。不像現(xiàn)在每次看見他我都想我的利用價值高不高,有沒有新奇的地方。我們之間有了不自覺地禮貌的時候這份友誼就變了。”柯梓瑜還是哽咽著。
“完了,我的形象毀掉了。別人看見你這樣,會誤會我不想負責任的,而且你還抱著書包,會覺得我老牛吃嫩草。”
聽到這個柯梓瑜笑了。
“又是哭又是笑的,其實因為你還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