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宴會廳到電梯，一直到上了姚夏的車穩穩坐好，兩人都沒有說一句話，一路上沉默得嚇人，他不吭聲，曉曦也不敢說話。

回到家，姚夏把她安頓到沙發上，去拿了紅花油出來，面無表情的給她涂著，還是一言不發。

曉曦有些委屈，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莫名的就濕了眼眶。她發現自己最近老是哭，還是在他的面前，很丟臉很掉面子。

“哭什么？”姚夏抬頭望著她，唇角一勾，訕訕的問。

“你說你是什么意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