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明智?!?
到了酒樓,上官晴才發現這差距在哪,人家也是酒樓,這面前的也是酒樓,可怎么看都不是一個級別上的啊,大晚上的一個客人也沒有,小二都趴在桌上打著盹。上下兩層都冷清的很,順著樓梯上了二樓,包間里一群大概六七個人圍著桌子坐著。見何伯領著上官晴進了屋子,都起身見了這男子,長的真是俊逸非凡,何伯介紹了聲說這是夫人,眾人才紛紛拜見了下。上官晴用手理了下月白色衣衫,揮步坐在了最上的位置,端起桌上的茶水,“絳兒不勝酒力,這杯以茶代酒敬各位。”
眾人也相繼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水道,“謝夫人。”
只見她放下杯子,眼神掃了下在坐,那眼里雖是笑意,被瞧到的卻感到莫名的不舒服,“絳兒雖是女子,對這經商之道也不是太了解,但誰不想生意興隆呢,各位覺得絳兒說的可對?!?
“對。”
“對,對,夫人高見?!北娙四窃缡菨M手的冷汗。
“既是贊同絳兒說的,那各位就得給絳兒個說法了,這同樣是做生意的,為何各位經營的會輸給它家呢,若是各位覺得給我夫君辦事,委屈了各位,那只消給絳兒說一聲,夫君那絳兒去說便是,這六皇子府可委屈不得人才?!鄙瞎偾缫琅f帶著盈盈的笑意,好似說的一些無關緊要的事一般。
眾人可是已沒了剛剛的淡定,“這夫人說的哪里的話,我們跟著六皇子殿下是我們的福氣?!边@女人是變了法的趕他們走啊。
“哦,既是這樣,大家不如重新簽個契約,白紙黑字的倒也有個憑證,何伯,你去拿紙筆來,與各位當家的都簽個憑證?!边@些個人的想法自己是知道的,就是吃的大鍋飯,不管怎樣自己有每月的奉銀就行,哪會用心的經營?!斑@樣寫吧,各位每月可提取自己經營鋪子或酒樓的兩成分紅。其它八成歸六皇子府。但這些是減去鋪子的伙計和日常開銷,各位覺得如何,這樣各位可又多了不少的收入啊?!?
眾人一聽,心里那個美啊,這兩成的分紅可是賺的多就分的多啊,這還白紙黑字的更是跑不了。都點頭道:“好,依夫人的?!?
上官晴這一提,眾當家的那還不都搶破頭的爭著去想法子賺錢啊,這招厲害啊,何伯沒想到上官晴簡單的幾句話就把這幾個當家的哄的服服帖帖的。
上官晴笑著與眾人寒暄了下才道了別,離開了酒樓,剩下的何伯就可以搞定了,現在只能這樣了,等過段時間再看看有沒有成效吧。
上官晴這一提,眾當家的那還不都搶破頭的爭著去想法子賺錢啊,這招厲害啊,何伯沒想到上官晴簡單的幾句話就把這幾個當家的哄的服服帖帖的。
上官晴笑著與眾人寒暄了下才道了別,離開了酒樓,剩下的何伯就可以搞定了,現在只能這樣了,等過段時間再看看有沒有成效吧。
忽左一副怕上官晴丟了的眼神,一直盯著她,她突的想起今日早上要整他們兩的計劃還沒實施,“忽左,這大晚上的也沒人,要不咱們比比輕功,看誰先到府里。既然你不樂意跟綠意比劃,那和小姐我比劃如何,如果你要追的上我,那我就放棄讓你和綠意比劃的心思了,你看如何?”也不等忽左回答,就一個用力飛上了房頂,忽左哪敢怠慢,跟著也飛上了房頂??粗h去的兩個身影,綠意只得在原地干跺腳。
上官晴運著氣在房頂上穿梭,不時的還瞄著自己后面的忽左,這家伙塊頭大,速度也慢了。不一會啊,她就竄的沒了身影了,傻子才一直在房頂上竄呢,找了條隱蔽的巷子就落到了地上,這忽左還是欠調教。
上官晴在巷子你屏住呼吸,看著忽左從自己的頭上飛過,才現了身,撣了下身上的灰塵。沒走幾步,就聽見房上一陣腳步聲,起先以為是忽左腦筋轉過來了,可后一聽才發現不至一人,少說也有十幾頭二十人,而且每人的功夫看上去都不弱。
出了巷子準備回府,只見巷子口的墻角,一個紅衣男子倚在那,右手支撐著地面,左手覆在右肩上,一身的狼狽,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東流的大皇子東陵禹。上官晴也是一吃驚,這男人怎么說也是東流的皇子,怎么現在就孤身一人在這隱蔽的巷子里呢。當做沒看見,閃人?那萬一這家伙命衰,真的掛了,這東流與西秦的關系估計就不會這么和諧了。她倒不是心系黎民什么的,只是想到若是真的關系惡了,她家那傻夫君估計也不會有好日子過的。好吧,為了北堂胤她救。
東陵禹見眼前這白衣男子盯著自己半天沒出手,想也許是路過的吧,“兄臺既是路過的,就快些走吧,若是待會那群殺手回來,連累的兄臺就不好了?!?
上官晴本對他就沒什么厭煩,這會聽他的話,倒是多了幾分敬佩,把臉靠近了點道,“大皇子倒是義氣之人,怎么幾日不見就不認識絳兒了?”
東陵禹這才瞧出是那日在宴會上的六皇子妃上官絳兒,臉色一變,硬生生道,“既是姑娘,那更該快些離開了,東陵禹不想拖累姑娘。”他早就想再見一見這女子的,可此時是時間不對地點也不對,可不能拖累了她。
“想活命就把衣服脫下來,我去引開他們。”上官晴可沒覺得現在是你關心我,我關心你的時候。
“這……”
見東陵禹還待著那沒動,上官晴一把拉過他,三下兩下就除了他的外衣,套在身上,看向他:“你先在這避著,待會我就回來把這寶貴的衣服還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