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圍住了翠竹,其中一個女子鄙夷的看著她:“姐妹們,她敢說我們的公子是混蛋,給我打。”
說完,只見到是鞋子滿天飛,墨兮兮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更是驚悚,翠竹,小姐我對不起你啊。
心中默念之后,墨兮兮安然無恙完好無損的走進(jìn)了這風(fēng)月樓內(nèi)。
剛剛走進(jìn)去,只見到白鳳然早已經(jīng)子啊這邊等著她了,只是一直都在樓內(nèi),不曾出去,墨兮兮看到他之后,勃然大怒:“混蛋,你是想看著我被那群花癡打死?”
白鳳然聞言,低低的笑了起來:“我想,就算是我被分尸,你都不會被打死的吧。現(xiàn)在,不是完好無損的進(jìn)來了嗎?”
白鳳然淡定的話,徹底的讓墨兮兮無語了:“難道就不怕有意外嗎?”
“呵呵,如果出了意外,那么兮兮就根本不配做這風(fēng)月樓的主子不是嗎?我的風(fēng)月樓,是一手培養(yǎng)起來的。連外面那些女人都對付不了的人,怎么會是我的合作對象呢?”白鳳然說的是理所當(dāng)然。
“呵呵,你還真是心機(jī)夠沉重的,說不準(zhǔn)哪一天,就會把本小姐也給賣了。”墨兮兮說笑道。
男子聞言,也是一笑:“小姐說笑了。”
“好了,不鬧了,說吧,今天到底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種狀況?”終于,言歸正傳,墨兮兮看著男子,心里開始籌劃著,要怎么樣去看清他。
“這種狀況么?”男子微微一笑:“應(yīng)該是因為這里的環(huán)境好,所以他們都來了,對了,過去都是我陪著他們談話的,今天,可是要勞煩小姐你了。”
白鳳然很是無害。
墨兮兮聞言,臉色有些發(fā)黑:“我知道了,現(xiàn)在,麻煩你去給我把我的丫鬟給我救出來吧,我可是不想再重新買一個,那是要時間的。”說完,墨兮兮繞過男子,然后走到了前面。
現(xiàn)在,人還是然月,和流云在。
墨兮兮笑著走了過去,一臉無害:“二位公子,不知道可是還需要添些什么?”
“誰讓你進(jìn)來的?”流云看到墨兮兮的一瞬間,首先炸了毛,趕忙躲在了然月的另一邊。
墨兮兮有些尷尬,但是還是在笑:“我自己讓我進(jìn)來的。”墨兮兮說的淡定。
“呵呵,墨三小姐,我們又見面了。”門外,男子緩緩走了過來,很是淡然的看著她。眾多女子看到了眼前男人,很自覺地給讓開了。
墨兮兮聞言,好奇的看過去,只見到藍(lán)衣男子一臉笑意的看著墨兮兮,只不過,有些發(fā)寒便是了。
“是啊,我們又見面了,好巧,云景公子。”墨兮兮淡定了。果斷的淡定了,對待這種男人,她不淡定那會死的。
“啊啊啊。”外面,眾人一聽到這男人是云景公子,更是激動了,伸出魔爪要把站在門口處的云景公子給抓過去。
云景見此,嚇得趕忙跑了進(jìn)來,樣子有些狼狽,看著墨兮兮,他發(fā)誓,這女人絕對是故意的。
“這是怎么回事?”一旁,然月終于開了金口,淡淡的朝著空氣問道。
“哈哈,沒有怎么回事,不過是因為在下出嫁從妻,所以從今天開始,風(fēng)月樓里的一切,由我家娘子做主。”話音剛落,只見到白鳳然從暗處走了出來,攬著墨兮兮的腰,曖昧十足。
眾人看到這一幕,那更是鼻血噴涌了,這么多的美人,多么的養(yǎng)眼啊,但是偏偏身邊還有一個墨家的三小姐。
當(dāng)真是礙眼之極,就這樣,墨兮兮倒霉的被京城女子看成了公敵,可憐她竟然還毫不知情。
“娘子?”然月抓住了重點,看著墨兮兮沒有反駁,心里有些不痛快,果然外界的傳言是真的嗎?
“不是吧,鳳兄,你竟然會和這種女人成親?”首先的流云聽到這話,首先就不能淡定了,大聲的朝著他喊道。
男子聞言,笑的溫柔:“是啊,我們之前就已經(jīng)成親了,八抬大轎,現(xiàn)在,我是她的丈夫。”
男子說的無所謂,絲毫不在乎別人的看法。
一旁,云景公子看著這一幕,也是意味深長:“呵呵,果然,這京城現(xiàn)在可是越發(fā)的有趣了啊。”
“是嗎那就多在這里待一段時間,也好看看這里更加有趣的事情。”然月的話,說的莫名其妙。
眾人的氣氛何止是一個詭異了得,外面的女人依舊在尖叫,墨兮兮只覺得有種她們是猴子,外面的是看耍猴的。
有了這種感覺,墨兮兮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戰(zhàn)。
“哈哈,好啊,既然然月都發(fā)話了,那我自然是應(yīng)該多呆上一段時間,順便,看看已經(jīng)看不懂了的人。”
男子說的好像是對然月說,但是,眼,卻一直看著墨兮兮,一個會忍術(shù)的草包三小姐,多么荒唐的說法啊。
墨兮兮看著這幾個人,很淡定,正所謂漂亮的男人是變態(tài)的,傲嬌,外加上不可理喻,所以對于這群人的性情孤僻,她理解,真的很理解。
正所謂有錢的男人是更加高傲的,他們有錢,所以目中無人,所以,她更理解,但是,眼前這幾個又有錢,又孤僻的男人,她實在是有些不淡定了,這是什么?茶水不好,讓她去倒,東西不好讓她去做?
當(dāng)真是以為老娘好欺負(fù)了吧。
“三小姐,這糕點,怎么這么硬啊。”悶騷的四王爺流云再次發(fā)了牢騷,指著盤子里的高低,一臉鄙夷。
心里卻是暗暗竊喜,總算是找到了一個好的辦法惡整這個女人,從小就是個色鬼,長大了還是一樣,礙于她的身份不能明著欺負(fù),現(xiàn)在可是怪不得他了,一切都是這個女人自找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