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田田照著標識,急速的走著,嘴巴突然被人捂住,“救命啊,救命!”何田田心中大驚,拼命的掙扎著,大腦卻不授控制的慢慢失去意識。
“快,拿袋子。”阿虎吩咐著綠毛小弟,一陣燈光閃過,兩個男人一陣驚慌,七手八腳的用麻袋把何田田罩起來,就往車上抬。
嚴肅緩緩的開著車,車廂里飄蕩著馬修連恩的ihaveadream。如星的黑眸微微一瞇,如盯著獵物的狼。外面的一切收盡他的眼中。
“放下!”一個低沉中帶著威嚴的聲音從他們背后傳來,阿虎被突如期來的狀況震驚住,他怎么沒聽到有人接近的聲音呢?
“最好不要多管閑事!”阿虎撐著膽子恐嚇著,當他看到嚴肅的那一刻,膽子就被嚇掉一半,近一米九的身高,雖然穿著西服,那寬大的胸肌,也能看出絕非軟弱之輩。
“你找死!”那個小弟不知天高地厚上前就要打嚴肅,豈料還沒靠身,就被他一拳打在臉上,可見那速度快、準、狠,瞬間聽見鼻梁骨斷裂的聲音,綠毛捂著鼻子鬼哭狼嚎起來。
黑亮的眸子冷冽懾人,阿虎本能的打個冷顫。
嚴肅把骨節分明的手握在阿虎的臂膀上,“你好像沒聽懂我的話。”聲音淡淡,聽不出憤怒。而阿虎卻已疼的咬牙切齒。
“你是想胳膊斷掉后進公安局,還是自己進公安局。”如同談論天氣一樣,尋問著阿虎。
“我,我們自己去。”說完,阿虎拉著只能目瞪口呆任鮮血直流的綠毛小弟,跳上面包車就快速逃離。
嚴肅蹲下來,慢斯條理的解開麻袋,露出一張女孩的臉來,不禁驚住,“怎么是她?”
趙新明在臥室心煩氣燥的在臥室踱著步子,看著時間已經是半夜十二點。“她竟然到現在還沒回來。”
“說不定田田到哪個朋友家借宿了。”林天愛看著煩燥的趙新明,有意無意的說著。
“你和我一樣清楚,她哪有什么朋友。”趙新明不耐煩的打斷。此刻,他才感到有點心慌,她能去哪里。
暗紅的壁燈下,林天愛媚眼如絲,嘴角浮著若有若無的笑容。“哼,她此刻正被一群男人享用著,我要讓她一無所有,身敗名裂。”
陽光照在她的臉上,何田田昏昏沉沉醒了過來,撫著發暈的頭,努力回復著大腦。
記憶里自己好像被人迷暈的,清醒過來的何田田看見自己的并沒有被捆綁,而且也沒有人看守著她。
何田田從柔軟的大床上爬起來,環視著周圍的情況。是一間黑白格調的純男性化的臥室。裝飾的不只是一點點的奢侈。
整個房間都鋪滿了純白色的厚厚的毛絨絨的地毯。獨立的洗手間,浴室,就連衣柜都是一間獨立的屋子。
何田田翻弄著里面各種各樣價值不菲的男式衣服,鞋帽等。心中鄙視起來,一個大男人的這么臭美干嘛。
嚴肅倚門而立,雙手環抱,玩味的看著探頭探腦的何田田。
“你終于醒了,我以為你會睡到月亮升起。”背后突起的男性聲音,把何田田嚇了一大跳。
“啊!怎么是你!噢,是你劫持的我!”何田田看到嚴肅很是驚詫,半天沒回過神來,這個她本以為再也不可能見面的男人,突然出現在她面前。
“我劫持你?”嚴肅一臉好笑,“拜托,我有那么無聊嗎?”
“那我怎么會在你家。原來你早就心懷叵測的盯上我了。”何田田順手從衣柜里拿出一條皮帶,擋在面前護身。
“我像那么沒品味的人嗎!我再饑不擇食也不會你對下手。”嚴肅漂亮的黑眸朝天花白翻了個白眼,一臉不屑。
“那說不定,有可能你白天道貌岸然的扮演著淑人君子,晚上就是殺人越貨、奸淫擄掠、人面獸心的衣冠禽獸。”何田田義憤填膺的說著。
何田田也為自己的激動感到奇怪,每天面對于青雅和林天愛的尖言尖語早成習慣,為何卻為他這幾句調侃的話這么激憤。
“打住!”嚴肅連忙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如果她再說下去,他就會變成一個十惡不赦的禽獸。
“拜托,小姐!是我救了你!你不感謝我就算了,竟扯些亂七八糟的詞用在我身上。”嚴肅有種想掰開她腦子看看里面裝些什么的沖動。
“還‘奸淫掠奪’,你也不看看你那點資本,夠這個詞的成本錢嗎?”他沒好氣的說著。“要貌沒貌,要身材沒身材的,我都懷疑那兩個家伙饑不擇食到什么程度了,才打你的主意。”
“你說什么啊?有這么打擊人自尊的嗎?何田田眉頭緊鄒,吶吶道。很快臉上浮上爽朗的笑容,”
“真的是你救我了啊。那謝謝你了。其實我也看你不像個壞人。”何田田真誠的說。
“你連道謝都讓人聽了這么別扭。”嚴肅沒好氣的說。好看的雙眸微瞇,笑意卻布滿眼底。現在已經是十二點了,你最好先給你家人打個電話。我好人做到底,一會把你送回去。話畢,嚴肅就走了出去。
何田田這才想起,心底不免一沉。一夜未歸,不知他們會怎樣想。說不定她不回來,正和他們的意。
打開手機竟真有很多未接電話,全是趙新明打的,何田田的心里小小的感動了一下。也許他還是在意她的。
何田田拔回電話碼,簡單說明了情況,電話那端,沉默半晌,只道了一句“回來再說。”便冰冷的掛了電話。
何田田進到浴室簡單的洗漱了一下,走下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