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薇薇被趙福拖出去后,馮仟然和馮蕓兒對視一眼,均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仟然,蕓兒,記住老祖宗的話,在這個家里,人善被人欺,今天就是一個例子。”程老祖宗說道。
屋外時不時的傳來燕薇薇的哭喊聲,但屋內(nèi)的人卻對此不理不睬。
“光是謹記不夠,這年頭啊,惡人不少。”說著,程老祖宗看了看屋外:“但是老祖宗我的日子卻不多了..”
“老祖宗!”馮仟然和馮蕓兒嬌嗔的看著程老祖宗喊道,卻被程老祖宗打斷了。
“我說的是真的。”程老祖宗握住馮仟然和馮蕓兒的手,道:“蕓兒,你是姐姐,記住老祖宗的話,誰若是欺負你們,別像今天一樣,別憋著,別掩著,別讓你妹妹吃虧,欺負回去!”
馮仟然和馮蕓兒對視了一眼,沒想到程老祖宗會當(dāng)著周副管家的面說這話,對視之后,紛紛點頭,道:“是!”
“你們都是好姑娘,不知我還有多少日子保護你們。”老祖宗說著,就要掉眼淚,馮仟然連忙將準(zhǔn)備好的綢錦子遞給程老祖宗。
就在這時,趙福敲了敲門。
“趙福啊,已經(jīng)把那狐貍媚子打殘了嗎?”程老祖宗問道。
趙福單膝跪地,搖了搖頭,道:“辜負了老祖宗的厚望,奴才是來請辭的?”
“你下不了手?”程老祖宗難以置信的看著趙福:“她不是什么好東西,我看人看的準(zhǔn),那個燕薇薇不是什么好東西。”
趙福沒有抬頭,仍說道:“請老祖宗責(zé)罰。”
“趙福,你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嗎?我們程家待你不薄吧?”程老祖宗見狀,急的咳嗽了幾聲,她從來沒想到,自小入府的趙福,一直是著重培養(yǎng)的,就連俸祿也是比家規(guī)上的高,周貴也是同年入的府,卻一直被當(dāng)作趙福的副手來培養(yǎng)。
這樣一個人,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如此,程老祖宗又怎么會不著急,不失望。
程老祖宗干咳了一會,喝下了馮蕓兒泡的梨湯,嘆了口氣,道:“罷了,這就是禍水吧,紅顏都算不上的禍水,竟然將我們程府的管家給拖下水了。罷了罷了,由他們?nèi)グ桑苜F,從今天起,你就是程府的新任管家。”
周貴一聽,知道自己的好日子來了,連忙跪在地上,拜謝道:“謝老祖宗。”
“周貴啊,這樣可好,你讓仟然兼職當(dāng)你的副手,就管程府的財政。”程老祖宗說道。
“老祖宗,這...”沒等周貴說話,馮仟然先道:“仟然何德何能,怎能擔(dān)此大任。”
“你試試,又沒說是全職,在等階上,你和周貴還是同級的。”程老祖宗笑道。
“老祖宗..仟然不是這個意思...”馮仟然為難的咬了咬嘴唇,道:“調(diào)離大事,仟然覺得還是找?guī)孜环蛉松塘恳幌卤容^好。”
“商量?我看不必了,以前程家一直都是我把持,只是幾年前出了些事,我才在醉秋榭偷起了閑來,但今天看看,程家我得再管上幾日了。”程老祖宗說完,看了看周貴,道:“周管家,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