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難為
一大早,柳映甜便被小蜻蜓與另一婢女喚起身,為她梳洗打扮,穿上煩瑣的宮裝!
輕聲輕腳地沒有打擾到正在睡得正香的鳳廷煊,柳映甜羨慕地看著睡得跟死豬一樣的太子爺。她知道等下就要進(jìn)宮奉茶給皇后娘娘與其他的宮妃!
打扮好后卻還不見鳳廷煊起身。
“夏葉,怎么還不喚太子殿下起身?這進(jìn)宮若是誤了時(shí)辰,怕是皇后娘娘與皇上會怪罪下來。”
年方二十的夏葉是太子寢宮的女官,一切煊殿的女婢事務(wù)都由她管,與管家平起平坐。
夏葉根本就不把柳映甜放在眼里,在她看來,比她丑百倍的丑女人怎么可能當(dāng)上太子妃?一直以來,煊殿的事務(wù)都由她管,就算是太子殿下的寵姬,一個個都得聽她的安排。
冉然她才該是這里的女主人,況且她爬到今天的地位,曾是太子的通房丫環(huán)是必不少的。
現(xiàn)在卻多了這么一個丑女人做這個殿里的女主人,還要將她現(xiàn)在手中的權(quán)力交出來,她自然更是不歡喜的。所以自然而然地厭惡柳映甜起來,甚至到了憎恨的地步。
“太子妃您有所不知,這皇后娘娘心疼太子殿下,決定與皇上還有各宮妃娘娘們親自到這煊殿來,就為了不累著太子殿下。所以請?zhí)渝槐負(fù)?dān)心怪罪!”
柳映甜聽出了她回放雖然恭敬,但話的輕蔑之意卻表露無遺,看到小蜻蜓似乎是有話要說,便揮手讓她退下,只留了小蜻蜓在身旁侍候著。
小蜻蜓俯在柳映甜和耳邊說了幾句!
柳映甜笑了笑,只道了句:“是嗎?趁現(xiàn)在皇上與皇后娘娘還沒有來,我倒要去會一會這個環(huán)兒。”
小蜻蜓跟她說的是,昨夜那名青樓女子被留在了南院,現(xiàn)在正在那里鬧得不可開交,擺明了是要挑戰(zhàn)她的權(quán)威了,她這個女主人,怎么能不隧了她的心意呢?
柳映甜喚上夏葉與一隊(duì)隨侍來到了南院,還未到院子里便聽到大聲的說話聲。柳映甜充耳不聞,只顧了欣賞這里的風(fēng)景,這里的庭院倒是與主院面積幾近。
只不過這里明顯比主院那里清幽,要是有一天可以,她可以要求搬來這里住,離得主院遠(yuǎn)遠(yuǎn)的,怕是那太子求之不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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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些個賤婢,難道你們的太子妃沒有教你們基本的禮儀嗎?叫你們傳個膳磨蹭這么久?”
院子里便傳來杯盞被摔碎的聲音,還夾著求饒聲與尖叫聲,怕是有人被東西砸傷了。
柳映甜示意夏葉帶路。
來到正廳前,便看到遍地狼藉的茶杯與瓷器,那里跪著兩個手被燙紅的婢女。
“參見太子妃娘娘!”
看到柳映甜來,那些婢女們不敢直視,便跪倒了一地,不過還是有人好奇這位長得聽說丑得不成樣子的太子妃。
看了一下便被嚇得低下了頭。
“我道是誰呢?原來是太子妃來了啊?昨晚奴家走后,與太子的洞房過得還好吧?太子他可真是壞,都差點(diǎn)讓人家起不了身呢!不知道太子妃怎么這么大清早便如此精神?”
真是紅果果的挑釁啊!不過她柳映甜是什么人?可還真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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