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t!”不禁咒罵一聲,雖然他們聽不懂小姐時常冒出來的另類語言,但是此時他們舒心的笑了,這代表了小姐已經妥協了。
身形轉過,瞬間無了蹤跡,兩名丫鬟隨后跟上。
雙兒大喊,“這個月的初十是大婚的日子,現在已經初一了,小姐,我們要快點。”
只是這一句換來更多,他們聽不懂的語言,雙兒吐了吐小舌頭,看來他們的小姐氣得不輕啊!老爺如果真的沒有什么事情,想必下次小姐聽說他被砍頭了都不會救他吧!
躲在丞相府的柳一奎不停的在打哈欠,揉著鼻子,嘿嘿的笑了起來,想必是他的寶貝女兒在咒罵他了吧!
不礙事,他喜歡的緊。
不知道這是不是所謂的變態愛女狂!就算是,他老人家也不會同意的。
一場大雪又一場,柳翩然等人的腳步早已被大雪覆蓋了,沒有了蹤跡。此時一個,不對,又似是兩個身影在純白的世界晃過。一條白與一條紅幾乎是重迭在了一起,反反復復在附近漂過。
赤焰直接無理取鬧的站在原處,赫連蒼穹回眸挑眉,水靈靈的眼睛閃著一團水波,“我的赫連大少爺,你自己找吧!這地方我們已經找了八百遍了,還是沒有,我看那天山雪蓮早就被人摘下了也說不定。”有誰能可憐可憐他?三天三夜沒吃飯不說,他們都快要兩天沒睡過了,就為了趕路,最后來了,雪蓮沒有?他很懷疑是赫連那小子故意的。
這家伙有時候毫無理由的就想要一個東西,沒有什么原因,只注重結果,不計任何代價。
“這是海拔幾千米的高山,此處寒風陣陣,你我在這里大半個月都會因為缺氧不適,還能有誰而來?”這株天山雪蓮早在一年前,他來過這里時發現的,已經算準了時間,本該提前一個月,沒有想到中途有事耽擱,這雪蓮就不見了。
這東西對于他來說不重要,只是想用來調酒而已,可是籌劃了一年,已經肯定是囊中之物卻不見了。這雪蓮不到手,他是怎么也不會安心的。
能上這雪落山的深處,必定是武功不凡的人,如此這般,范圍縮小了。
白皙無暇的面頰,俊挺張揚的鼻梁,流波涌動,肥嘟嘟的小嘴狠狠的一撇,這世界還真就沒有能難倒他的事情。漫天的雪花卷起,帶著他白色的衣擺被風卷起。慢慢勾起了勢在必得的笑容,這笑讓赤焰狠狠地打了一個冷戰,即將又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嗎?
這樣天真無暇的雙眼充斥著算計,娃娃臉被風刮的有些通紅,明明看起來像一個孩子?性格怪異的也像,偶爾冒出來的狠毒心腸也不知像了誰?
“我們去找那個人!”
果然,“什么?你瘋了?”一朵破花只為了入酒,如此大動干戈,實在是不值得啊!天山雪蓮不是弄不到,只不過時間晚了點,這樣也等不了嗎?
赫連蒼穹根本不理赤焰,直接運用內力,須臾間飄出老遠,再一次不見身影?這樣的輕功可是世間少見,堪稱絕頂。
看這身形漂移,看這雪地竟然沒有一點腳印,此人的內功沒有個百八十年絕不可能練成的。只是擁有這一身內力之人卻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著實有些詭譎。
初八午時,踏入長安城的門口。
三人暗暗的松了口氣,該說的是后面的那兩人松了一大口氣,卻不曾想過,小姐的輕功已經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了。
這一路跟來有些吃力,險些快要跟丟了,小姐表面上不在乎的樣子,那穩妥而漂浮的腳步可是不會撒謊的。
“小姐,我們買一身衣裳可好?”雙兒抬起袖子嗅了嗅,一股酸臭的味道,難聞之極。
“馬上就到丞相府了!”簡短的話語透著拒絕。
“可是,小姐,雙兒真的好臭,我們換下衣服,再去醉鶴樓吃頓好的可否?”
“丞相府就在眼前!”
“小姐,你怎么一點也不關心奴婢啊!”雙兒撅著可愛的小嘴抱怨主子的不是,這也算是天底下一絕。
年兒輕笑,“小姐,我們就依了雙兒吧!想必我們一會就能看見雙兒在路邊大哭你的吝嗇了!”
“小姐,你也不想那么早回去看那些人的嘴臉吧!”
秀眉挑起,這句話倒是成功的勾起了她的興趣,轉身,背向丞相府,走向了長安城最有名的云裳閣的必經之街。
雙兒高興的朝年兒姐姐擠眉弄眼,手舞足蹈的,他們家小姐總是嘴硬心軟。
一襲素雅的衣裳,早已染上了風塵仆仆的黃土,素凈的白靴沾著濕濕露水還未干。盡管如此,依舊掩飾不住她疏離淡雅的氣質。
柔荑已覆上一件白色雪紗衣裳,雖然她平時比較喜歡黑色,不太喜歡明亮純潔的顏色,但此衣裳領口以大膽的形式出現,水袖寬松飄逸,裙尾是墜落的碎花,帶著清新傲然的梅花,凸顯了此衫設計大方新穎,有現代人的突破風格。
柳翩然的眼中閃過熱切,這件衣服讓她聯想到了前世,一部電視劇的服裝。
前世?
沒錯,她是胎穿來到這個沂南國的,前世,因為父母的離異,對愛情喪失了信心,開始墮落,一生的知己,卻因為自己而死,因為內疚,終于承受不住壓力走上了不歸路。
卻沒有想到,來到沂南國,做了柳丞相與嫡夫人唯一的女兒。
巧合下,結識了漠北國的攝政女王,永平公主,宣若寧。可能友情的緣分還沒有未了,又拜了同一個師傅,做了師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