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是一瞥，我卻看得真切。今日是祭祖正日，她竟敢穿成這樣，已是大不敬，我微微偏頭看看左右，除了我和靈蕓，再無人看見。

靈蕓和我對視了一眼，微微一點頭，心中已是了然。

待到晚上儀式結束，眾人皆已覺得勞累不堪，時辰一到，就都帶著各自的宮女回去歇息了。

我和靈蕓珺瑤走在后頭，看著其余的人離我們遠了，靈蕓忍不住將我們白日見到的事告訴了珺瑤，珺瑤聽了亦是一驚，說道：“這樣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