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顧音新知道自己對野澤宇是有一些意見的。
明明半年沒來上學了,奧數(shù)比賽的名額還是有他的。明明半年了,就這么低調(diào)的過去不好嗎?三年一分校區(qū),一分校區(qū)她就可以不用活在他的光輝下,為什么不成全她。能不能告訴她為什么?
顧音新消逝的神色,慢了一倍左右呈現(xiàn)在野澤宇眼前。
布藝看到寧津生不在這里,才沒那么好的心情去照顧顧音新的情緒,大聲的沖著顧音新喊道:“你在這,我生哥呢?”
顧音新的身軀一愣,緩緩的說著,“被維尼老師送去校醫(yī)室了,他說你們要是來了的話,就在這里好好的坐著。不要去找他。”
顧音新的話音剛落,外面就傳來,維尼的聲音,深厚而富有磁性。
“你們倆個小兔崽子,就知道你們倆會來。說吧。我需要了解整個過程,要不然和隔壁班那個老家伙吵,也要理對吧,誰先說。”維尼坐在辦公椅,看著他面前這三個小家伙。機靈鬼。
野澤宇抬頭,“好像是我們班的人被欺負了。”
布藝附和著野澤宇的話,“老大,明明是我們班的人被欺負了,為什么要和他們講理。”
維尼感覺是不是自己的這一身子的疤痕,讓他們認為他只有武力?沒有腦子?
維尼憋了布藝一眼,“我這是讓他們面子上好過一點。畢竟他們都惡人先告狀,告到校長那了。”
野澤宇:.....
布藝:.....
顧音新:.......
三人:沒想到你這么慢動作。
三人看向維尼的眼神都多多少少的帶了一點嫌棄,維尼咳了一聲,“我希望顧音新這件事你和寧津生一起解決,而布藝你可是這次事件的圍觀者,所以我們現(xiàn)在有證人有證詞好了,準備準備我?guī)銈內(nèi)ブv理。”
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發(fā)現(xiàn)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野澤宇出聲,“班里沒有人上課,現(xiàn)在。”
維尼頓了神,連忙給英語老師打電話叫英語老師先幫他看下班,他記得英語老師這節(jié)是沒有課的,英語老師是今年剛來的老師,資料雖然是前不久上報的,但是英語老師是維尼的小師妹,早就留過電話了。簡單的交代了一下。英語老師答應了幫忙看班。
顧音新:“維尼老師我...”抬頭看了一眼維尼,又低頭哽咽不說。
布藝:“你你什么你,哎哎哎,你怎么哭了,那什么,姓野的,這什么情況,喂喂你什么情況啊。”從維尼的辦公桌上不停地抽紙往顧音新的臉上擦。
野澤宇淡淡的說了句,“我叫野澤宇。你叫宇哥也可以。”
維尼打了個停的手勢。“讓顧音新先說完你們再說話,不知道女士優(yōu)先?還有你不是叫野一嗎?老師之前可是重點把你名字看了。瞎改什么名字,要表示對父母的尊重。”
野澤宇:對父母尊重,我本來就叫野澤宇............
敲門聲突兀的在維尼的辦公室響起,唯唯諾諾的聲音在外面問著,“布藝同學在嗎?棒棒糖買來了,都是橙子味的。”
野澤宇上前將門開了,拿過棒棒糖,“謝謝,英語老師去看班了。”
男同學聽到謝謝的時候,原想著撓撓頭說不客氣,但是一聽到英語老師去看班了,轉(zhuǎn)臉就跑了。
野澤宇:英語老師很嚇人嗎?為啥跑這么快?聳了聳肩,把門關(guān)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