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津生的小弟,布藝在旁邊說著:“老大,于大小姐以前您值日的時候都沒等你,野澤宇這小子一回來,就有這種待遇,這小子不錯啊?!?
布藝越夸野澤宇,寧津生的臉色越黑。
寧津生默默地走到于丹丹的旁邊。
于丹丹看著身邊突然多了一個人,就轉頭看了一眼,“你咋沒走?”
寧津生面無表情的開口,“等你?!闭f完之后,就像個木樁子現在原地。
野澤宇和顧音新意味深長的看了他倆一眼,又重新把注意力拉回來。
在座位的布藝對寧津生是大把的嫌棄,暗暗說了一句:見色忘友。他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感覺今天晚上會發生什么事,還是和寧津生有關的,默默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布藝:我要留下來看戲,肯定有好戲。
寧津生站著不動,于丹丹拿他是真的沒有一點辦法,好聲好氣的說:“這位同學,能不能讓開?!彼ь^看了寧津生一眼。
現在這個年紀,雖然都是小不點,但總是有幾個發育比較特殊的,例如面前的寧津生就比普通的同齡人高了半個頭,比于丹丹高了那么一點。
以至于于丹丹抬頭才能看見這家伙的臉。也對于這點郁悶了好一段時間。
寧津生:“如果你答應我回家,不幫這個小子打掃衛生我就讓開?!?
這就讓于丹丹生氣了,這個家伙一看到有男生和他玩的好,就在那挑撥離間。
就連昨天,布藝來問她要作業抄,這家伙臉黑成一團,把人給罵走了。
野澤宇在一邊小聲的問顧音新,“這倆人關系?”
顧音新拿著黑板擦的手頓了下:“同學?!焙芷降?,話中沒有什么波瀾。
野澤宇扯了扯嘴角,“是不是只有黑板了?地板掃完了。話說你擦個黑板真慢?!币皾捎钍种械膾咧惴呕匦l生角落。路過寧津生和于丹丹面前說了一聲,“借過。我就放個掃帚,你們繼續繼續?!?
于丹丹:…
顧音新:…
布藝:…
三人:這兄弟是腦子壞了吧。
寧津生沒注意到野澤宇。
野澤宇悻悻地從一邊放了掃帚又出來,揮舞著小手,“顧音新,那個擦不到的地方我幫你擦,你一個女生,要淑女要淑女淑女。”
野澤宇利落的從講桌的附近找到了一個小凳子,上面寫著幾個字:“擦黑板專用椅。信用值得保障?!?
野澤宇挑眉。想了想還還是拿來用吧。手里抱著小凳子,放到黑板前,時不時的移動,就這樣,黑板在野澤宇的堅持下,終于被擦完了。
看著野澤宇將黑板擦干凈,道了句,“謝謝”
野澤宇輕輕的將凳子搬了回去,聽到顧音新的話,轉過臉來,嘴角上揚,眼睛微微瞇著,就像寒冬的一抹微陽,暖氣人心,“沒關系。”
顧音新突然感覺面前這個男生笑起來真好看,她感覺到他的笑有一種治愈的魔力,忍不住也笑了。
野澤宇拍了顧音新的肩膀,指著后面,無奈道:“她倆吵起來了?!?
于丹丹:“你什么意思啊,寧津生。不把話說出來,別走。”
于丹丹的聲音可以讓人感覺到她是真的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