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你不認識我?”男子被無憂的話驚大了眼,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該認識你嗎?”將問題拋回給男子,無憂一臉嫌棄。
拜托,不要靠她那么近,真的很臭啊!
“在這春風樓里,誰不認識我茍森!”男子見無憂不認識自己,有些激動的嚷得大聲。短小的手臂用力的在空中揮動著。
狗生?什么怪名字,狗生的?
無憂上下打量著男子的容貌,狗不像,那小眼透出的精光倒是很像老鼠。
“不好意思,這位狗公子,我還真不認識你,如果沒什么事的話我先走了!”不想在和這個男人說話,無憂轉過身想要離去。
沒辦法,如果在不離開的話他實在是擔心自己會被他得口臭給活活熏死。
“美人,你去哪里?今晚我可是要包你夜的!”見無憂轉身想要離去,茍森急忙伸手想拉住無憂的手。
習武多年,無憂的反應比普通人快上數倍。眼見茍森的手向自己襲來,無憂快速往后倒退一大步,身子靈巧的往一旁一閃快速躲過向自己襲來的大手。
“銀賊!你想干什么?”柳眉一豎,大眼一瞪。滿臉怒色的看著眼前這個猥瑣的男人。
“喲,看不出來美人你還這么潑辣,不過這性子實在是對極了我的胃口,那些嬌滴滴的大美人經不起耍弄,像你這樣的玩起來才有意思嘛!”
茍森瞧出了無憂會武功,將視線從無憂的臉上轉移到她不盈一握的細腰上。
恩恩,有點功夫底子,玩一點高難度的姿勢看來是不成問題的!一想到今晚要將這么美的女人壓在自己身下,光像想茍森便當下就來了感覺。
“哦?那你想怎么玩?”
茍森的話語并未讓無憂生氣,相反的是一改開始的怒色,笑容快速的爬上小臉。明亮的眼眸因笑完成了上玄月,紅潤的唇微微勾出完美的形狀,素白的小手將掉落到額間的青絲緩慢的勾到耳后。那模樣,說不清的風情萬種。
茍森沒想到無憂竟然會主動邀請自己,他還以為她會反抗呢。哼!一定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想來討好自己了。在瀘縣,無論是誰都要給他三分面子!
“來,美人,我們先去房間,該怎么玩等等我教你啊!”兩條毛毛蟲一般的眉毛微微一翹,神色曖昧的朝著無憂擠擠眼。見無憂邀請自己,茍森邁著兩條小短腿快速的跑到她身旁,迫不及待的將無憂的手抓住。
當那粗糙的手抓住自己的時,無憂只覺渾身一顫。臉上的笑容快速凝結,她這輩子最不能容忍的事除了爹爹納妾與當官不為民之外,就是被丑男挑戲!
“美人,怎么了?我們走啊!”茍森用力往前一拽,見無憂依舊在原地不動。
“好,我們走!”努力壓下心中那股惡心感,無憂淺笑的低下了頭好似害羞一般任由茍森將自己牽進了房間。
一刻鐘后。
“啊!”慘叫聲從房間傳出。
而在樓下的客人們依舊喝酒調笑仿佛對那些聲音已經習以為常。也是,在青樓里多的是那些有著特殊嗜好的客人。所以對于這樣的聲響大家都是見慣不怪了!
“哼,讓你知道本小姐可不是好惹的!”顛著手中從茍森那里拿來的珠寶以及一疊銀票,無憂伸出繡花小鞋在已經衣服都扒光鼻孔插著幾根熏香倒立著的茍森身上用力踹了兩腳。
“嗚嗚嗚嗚!”因為雙手雙腳以及嘴巴都被堵住,茍森只能無力的哼哼。
“這些就算是給本姑娘剛才陪你喝酒的小費了,下次不要讓我看見你,不然見一次就揍你一次!”美眸用力一瞪。再次用力踢了兩腳,這才似解氣一般。
“你在這里乖乖的反省一下,等明早自然會有人來救你的!”小手用力朝他揮了揮手中的銀票,“謝謝啦!”
“嗚嗚嗚嗚!”
無憂沒想到,在這青樓居然還能讓她狠狠的賺到一筆。數了數手中的銀票,居然有十五張之多,整整八百兩。天吶,這么多。夠給好幾個百姓家一輩子的吃喝了!
“哇!是獨孤公子啊!”
“天吶,真的真的,沒想到孤獨公子竟然來我們前廳了,他不是一直都是在清風閣么?今天怎么會來這里?”
“啊,難道是為了看我的?”
“啊啊,獨孤公子,我好喜歡你啊!”
剛把銀票塞進自己的荷包中,樓下大廳內突然傳來女子們的尖叫聲。無憂皺眉,低頭想看究竟發生了什么事,便見一個身穿紫衣錦袍的男子走了進來,而身后跟著一個青色衣裝的男子。
無憂皺眉,那紫衣男子好生面熟,似乎在哪里見過。
“妖孽!”
獨孤漠然淡淡的掃了一眼大廳中的人。薄唇緊抿,眸中滿是拒人與千里之外的冰冷。縱然那些青樓女子巴不得緊貼上去,但是一看到他眼中的寒意,無奈的只能用火熱的視線將他強占一次又一次。
而站在獨孤漠然身后的青竹似是早已經習慣了女人見到自家主子后那好像蜜蜂見到了花蜜一般的表情,如僵尸一般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妖孽!”無憂驚訝的低呼。
樓下的那個男人不就是那晚在慕容詩詩房間所見到的那一個人么?
剛才那些女人說什么?獨孤公子?清風閣?獨孤公子是他的姓么?那清風閣又是什么?那晚慕容府被人滅門,這個男人又為何會出現在這里?她記得自己在離去的時候有意驚動了府內的人,慕容詩詩的那個丫鬟應該會第一時間趕到自己小姐房間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