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鳳凰于飛
- 快穿之反派炮灰
- 玉青曇
- 2011字
- 2017-05-06 05:07:30
為什么你會娶公主?為什么你會否認對我有意?若你對我本就無意,為什么對我,那么溫柔,那么寵溺?為什么?
于凰的視線太過炙熱,傅先偏頭避開,語氣里沒了溫和:“阿凰,你于我,只是受你姐姐之托,代她照顧你,我只是把你當妹妹,并非心悅于你。”
“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我會去找她!”
“阿凰……”
傅先張口,明希攔住了傅先的去路,面無表情:“我把妹妹托付給你照顧,可不是讓你以男女之情去照顧的。”
傅先皺眉:“你是阿凰的姐姐?”
“是我!”明希道,抽出腰間的軟劍指著傅先:“才半個月時間,你給阿凰灌了什么迷魂藥?讓她對你情根深種非你不可?”
“姑娘真的關心阿凰嗎?”
“當然!”明希挑眉:“我可是她唯一的親人。”
“呵!”傅先冷笑:“姑娘若是待阿凰是真心的,又怎么會把阿凰托付給一個素昧平生的陌生男子?”
“也是?!泵飨J樟藙?“既然已經托付給你了,那就麻煩你繼續照顧她了?!?
傅先:……
“姑娘,在下即將迎娶公主?!?
明希聳聳肩:“我不攔著你。”
傅先郁結,只得挑開來說:“既然姑娘回來了,令妹還是姑娘自己照顧吧。”
“誰說我回來了?”明希道:“我只是來拿點東西,人還是要交給你照顧的。”
“姑娘……”
傅先的呼喚沒什么大用,明希踩著點地在于凰血跡斑斑地離開皇宮時出現在了公主的房間里。
公主長得很美,瓜子臉,柳葉眉,櫻桃小嘴,即使沒了氣息,依舊美得令人心動。
“可惜了這張臉。”
系統:‘喲,什么時候學會憐香惜玉啦?’
系統你這幅語氣好嫌棄啊,麻煩你正經點。
本系統一直很正經,不正經的是深井冰宿主。
明希不想搭理抽風的系統,伸手拂過公主沒了氣息的面龐。
隨著深吸氣的聲音,公主驚魂未定地睜開眼睛,大喊:“來人啊,有刺客!”
門被打開,聞聲而來的太監宮女四處打量,房內除了公主,別無他人。
公主疑惑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記憶中的粘稠與疼痛仿佛只是一個幻覺。
宮女小聲地詢問:“公主,刺客在哪呢?”
公主疲憊地揮手:“做了個噩夢,一時驚著了,沒事了,都下去吧?!?
“奴婢告退!”
房內恢復平靜,公主照著鏡子,脖子上一條淡淡的血痕駭得她失手打翻了梳妝臺。
“公主,您沒事吧?”外面的宮女擔憂道。
“無事,沒本公主吩咐,不準進來!”
“是!”
明希站在公主身后,公主看到自己脖子上的血痕時,明希也看到了。
哎呀,沒清干凈啊,明希沒什么誠意地想著。
于凰將自己沉入河中,閉著眼睛強迫自己停止呼吸,明希把人帶出來,看著她:“何苦呢?”
于凰苦笑:“姐姐,我殺人了,可能永遠也成不了仙了,我辜負了師傅,辜負了姐姐,我……”
明希將人攬在懷里“這還只是開始,你想停的話還來得及?!?
“來不及了?!庇诨藧瀽灥穆曇魝鱽?“我犯了殺孽。”
“無事,姐姐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除了你的師傅!
“姐姐最好了!”于凰道。
明??粗诨说难劬査?“要回終云山嗎?”
“不,我想留在凡間!”
“我封印了你的法力,留下來,你會有危險。”
于凰說“我不怕!”
明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我尊重你的選擇?!?
于凰靠在明希懷里,閉上眼,笑得單純:“謝謝你,姐姐!”
新晉狀元郎即將迎娶公主,百姓們茶余飯后對這事的關注度空前的高,走到哪都能聽到關于這件事的議論。
于凰不解,公主不是應該死了嗎?
狀元郎與公主大婚這日,于凰終是沒忍住,一路闖進皇宮。
然后她看到身著喜服的男女,男的俊郎不凡,曾經只對自己寵溺的神情如今全給了另一個女人。
女的美得傾國傾城,和男的如同天造地設的一對壁人。
于凰的闖入,破壞了兩人的喜慶,傅先冷漠地看著于凰,問她:“你怎么來了?”
于凰委屈,覺得心痛得快死了,捂著胸口看著傅先,張口,只能干巴巴地道一句:“我來恭喜你們!”
公主沒死,自己沒犯殺孽,還有成仙的希望,于凰啊于凰,放下傅先,他既然不愛你,你就放下他,他娶他的公主,你成你的仙!
傅先對于凰的恭喜不置可否,正準備命人帶走于凰,身旁的公主顫抖著身子尖叫:“來人,來人,快來人!給我拿下她,拿下她,壓入天牢!”
“公主?”傅先轉頭,公主面帶恐懼,死死地盯著于凰。
應聲而來的內侍圍住于凰,于凰沒法使用法力,很快不敵,被內侍挑斷了腳筋拖了下去。
于凰沒向傅先求救,傅先看的始終是身旁的公主,哪怕自己被挑斷腳筋時,痛得慘叫出聲,他也沒移開過放在公主身上的視線。
于凰不是喜歡死纏爛打的人,或許一開始接受不了,會沖動,可如今,她忽然發現,自己居然很平靜,非常平靜,如果不是臉上止不住的淚水,她是真的非常非常平靜的。
公主宣稱于凰欲刺殺她,沒人在乎真假,于凰成了刺客,被關入大牢。
牢頭甩著手里的鞭子勸于凰:“姑娘,你還是認罪吧!”
于凰垂眼:“我認罪!”
牢頭:……
臥槽,你認罪了,我還怎么對你用刑?不對你用刑,等著公主對我用刑么?
“好啊,事到臨頭還死鴨子嘴硬,看來不讓你嘗嘗苦頭,你是不會認罪的了,來人,上刑!”
于凰驚詫抬眼,牢頭見她又要說話,命人往她嘴里塞了布條,抬起燒得通紅的烙鐵,往于凰裸露在外的肌膚上招呼。
一股子肉香味彌漫,于凰痛得額心布滿冷汗,卻連叫都叫不出聲。
等到牢頭離開時,于凰已經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