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的cc還沒有來,看看他那特別的空座位,她在心里偷偷地舒一口氣,無視周圍議論紛紛的聲音,靜靜的等著上課。
“冰朵。”看到她,東純迫不及待地跑到她身旁,“聽說金君昨天跟你去寢室了,還帶你去了他的別墅,是嗎?”問時,他的臉上總是喜笑顏開,“他一定是對你有興趣,你要把握機會,和他搞好關系,你以后的日子就好過了……”
冰朵也不說話,惦記著藥的事,心不在焉的聽他唧唧喳喳。
“冰朵。”發覺她不在狀態中,握住她的肩頭搖了搖,“你怎么了,我說的話你在聽嗎?”
“在聽。”見他那般苦口婆心,她輕點一下頭,露出讓他寬心的淡淡笑容。“要上課了,你快坐到位置上吧,我記住你的話了。”嘴上雖這么說,心里卻是空空的。想起金軒壞邪的嘴臉,心中總會不自覺的反感。
“記住就好。”見她點頭,東純才放下心,聽到上課鈴響才回到座位上。
安樂學院的課程與教學方式很獨特,課堂上根本不限制學生的任何行為。只要上課鈴響,高等學位的男教師們也就自顧自的授課,不管學生睡覺也好,打架也罷,他們只做自己該做的、該說的。換一句話說,那就是他們不會用言語或行動管制任何學生,因為提倡‘一切重在自覺’。
第一節是經濟課,教師是位頭發花白的經濟學家,大多數人都聽得津津有味,想必都是很注重自身經濟的人。而冰朵對這些一點也不感興趣,內心隱隱浮沉,索然無味的看著老師濃墨重彩的講解。
“叮叮……”
下課鈴聲響了,老師收放自如地講完,抱著授課資料走出教室,教室里頓時熱鬧非凡。猜拳、嬉鬧、甚至起身踢腿活動筋骨,無不招搖這是男人的世界。
冰朵畢竟不是真男人,她坐在角落里看著窗外的美麗風景,偶爾會扭頭瞥瞥周圍的同學和身旁那個空座位,有些好奇它的主人為什么沒來上課。
突然,鬧哄哄的教室一下子安靜下來。她收回窗外的視線扭頭一瞥,正好看到那個灼人眼目的人幽雅無聲地朝著她走了過來。
越發走近的他有一雙迷人的藍色眼眸,時時透發誘惑的光,讓人既迷戀又害怕。而往往美麗耀眼的,都是最危險的,她的心不由得陡升起戰斗力,轉正身體忐忑疑惑的看著他。
cc近近地走到她身邊,幽憂望了望窗外的幾棵參天大樹,輕憂吐口氣道:“窗外的風景沒什么可看的,我們談談。”
想起他那次在寢室里的一言一行,她已把他歸為蛇蝎美男了,心‘咯噔’跳跳,站起身警備地看著他柔美好看的側臉,“談什么?”
cc微側頭,朝她燦爛而酸澀地笑笑,拉著她的手朝教室外走,“你會感興趣的。”
“……”迷惑了。自己會感興趣的是什么?
“走吧。”不管她愿不愿意,他用力拉著她大步出了教學樓,往自己公寓的方向走。
冰朵是很不愿意的,心里有些不好的預感,使力想掙脫他的手,卻怎么也掙不開,“你到底帶我去哪里?我要上課,現在是上課時間。”
“我帶你逃課,閉嘴。”他尖冷地一喝,緊拉著她走得更快。
約莫走了十分鐘,他拉著她進入了一座高級公寓。將她帶至自己的公寓套房后重重的甩上了門,在她還沒來得及打量屋中景致時又一把拉著她直往臥室去,猛地將她推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啊……”被推倒在床上的冰朵迅速地彈坐起來,望著他,臉上滿是驚詫,“你別胡來。”
“胡來又怎樣?”cc藍色的眼睛發出幽冷的光,眨也不眨地看著她。不屑地揚起漂亮唇角,“要去軒那里告狀嗎?讓他修理我、折磨我、羞辱我,是嗎?”
疑惑了瞬間,“你在說什么?我干嘛要去他哪里告狀?”
“呵呵呵。”他冷笑幾聲,那音聽得人心顫,“還和我裝蒜嗎?”
細瞧他冷寒的臉,她還是大惑不解。畢竟男人的臥室對她來說都是危險的,忙起身離開床,一邊氣惱地說,一邊急步朝門邊走去。“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意思,我要去上課了。”
見她想走,cc跨出大步強硬地攔到她面前,好看的面容黑了不少,“不給我說清楚今天就別想出這個門。”威脅性地說完,再次暴力地將她拉拽到床上,并速度拿出枕頭下的白色校衣,扔砸在她的臉上。“都穿了他的衣服了,還不承認嗎?”
“呃……”拿下臉上的衣服一看,微一想忽然明白了些,忙說:“你一定是誤會了,這衣服是陸子浩的,不是金軒的。”
一聽此話,他愣了愣,“不是金軒的?”
“對,不是他的。”
衣服不是他的,cc心中的某塊石頭才輕輕落下。身子一倒放松地仰躺在床上,很感興趣地問:“他那天帶你去休息室都對你做了什么?”
冰朵再一次的從床上坐起身,看著他平靜許多的樣子,稍微放下了戒備之心。只是他的問讓她的臉色暗沉了下去,回想起那日的情景,心還有隱隱抽痛的羞怒感,“他把我當靶子,讓我頭頂蘋果……”
“呵呵……”聽到這,床上的人輕笑出聲,不過沒有幸災樂禍的味道。“還有呢?繼續說?”
自己講的明明是一件讓人寒心同情的事,他卻笑得那么開心,她使氣地恨了恨他,但還是繼續說了下去,“他射水果刀的時候我閃開了,他就很可惡的威脅我,然后我就不敢閃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