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炎也不答話,只是小手捂著嘴,癡癡的笑著。
冷雷輕哼一聲,瞪了眼鳳君:“你這孩子做事就沒個分寸,自己不在乎名聲也就罷了,也不替別人著想著想。”
鳳君聽了勾唇一笑,嗓音充滿蠱惑的貼在蕭月然耳畔:“月然,你這么說呢?”
蕭月然身子一顫,揚起一抹笑容道:“伯母別生氣,月然沒有關(guān)系的,只要鳳君喜歡就好。”
鳳溪本來對蕭月然也挺滿意的,聽他這么維護鳳君,心中更是喜愛,夸獎道:“你這孩子,真是乖巧,不像鳳兒都讓我們慣壞了,性子縱的很。”哎,雖然鳳溪話是這么說,但語氣可有著透著寵溺跟自豪。
蕭月然轉(zhuǎn)頭對鳳君一笑,滿含意味,鳳君確實是讓人寵壞了,這溪皇子顯然是把鳳君當男兒來寵的。
鳳君看蕭月然看著她笑,也不惱,伸手夾了塊魚放心蕭月然碗里,沉聲道:“看我做什么,吃飯。”
冷炎看鳳君居然會給人夾菜,一驚,吃醋般的說道:“姐姐偏心。”
鳳君失笑,側(cè)轉(zhuǎn)了身,抬手也夾了口魚放進冷炎的碗中,調(diào)笑到:“馬上就要及笄,可以嫁人了,還跟個孩子似的。”
冷炎一扭頭,道:“我還不要嫁人,現(xiàn)在女子哪有一點女兒家的氣概,還不如我呢!”
鳳君搖頭一笑,轉(zhuǎn)向鳳溪問道:“有人來提親了嗎?”
鳳溪溫柔看向冷炎,笑道:“一年前就有人來提親了,我沒允,想等炎兒及笄了再說。”
“恩,我弟弟怎么也要選個好的,不行姐姐親自給你找,我們軍中大好女兒可多的是。”鳳君想起荏苒來,覺得跟冷炎也頗為般配,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好。
顯然鳳溪沒跟鳳君想一塊去,鳳溪是打算把冷炎配給自家人。
“鳳兒,莫情那孩子從回來你還沒有去看過吧?”看來鳳溪又就是從提了。
鳳君眉一皺,放下手中的筷子,頗為不耐煩,語氣也淡了下來:“我都說了,我的事我自己心里有數(shù)。”
鳳溪一看鳳君怕是真惱了,也不說了,冷雷一看鳳君頂撞了鳳溪,心中那個心疼,冷眼瞪向鳳君,道:“你父親也為了你好,我也覺得莫情那孩子不錯。”
鳳君這回是真惱了,她在現(xiàn)代的時候就煩包辦婚姻,來了古代還是逃脫不過,她能不煩?伸手抽走蕭月然手中的筷子一放,拉著蕭月然就起身,冷聲說道:“我飽了,晚上去傲天不回來了。”說完就往外走,也不管冷雷的臉色如何。
冷雷看鳳君在外人面前如此不給自己面子,也是怒火中燒道:“這孩子都讓你們給慣完了,哪還有半點女兒家的氣概,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鳳溪看鳳君氣呼呼的走了,這邊自己的妻主也氣呼呼的,安慰道:“你這么大的人了,又不是不知道鳳兒的脾性,跟她生氣做什么。”搞了半天,還是舍不得生鳳君的氣。
鳳傲天看著鳳君大晚上的來敲門,也不驚,其實多少鳳傲天還是了解鳳君,知道這是個放縱性子的人。在往白了說,冷之晨已經(jīng)通了信,鳳傲天以為是鳳君隨便帶了人回府,惹生氣了冷雷才跑出來的,哪能想到是逼婚?
鳳傲天笑看鳳君沉著臉的樣子,極為少見,笑道:“這么大晚上跑我這來了?”
“沒什么。”鳳君淡淡地說道,一副不想多談的樣子。
“成,我給你準備二間客房去。”鳳傲天也不多問。
鳳君看了一眼身邊的蕭月然,一笑道:“不用了,一間就成。”
鳳傲天點了點頭,眉不著痕跡的皺了下,揚聲道:“來人,準備一間客房。”
蕭月然發(fā)現(xiàn)從他入屋開始這個鳳國太女就沒拿正眼看過自己,按說自己的容貌是個女人不說癡迷,但也會看上幾眼的,這個太女還真是怪人,只顧著跟鳳君說話。
其實鳳傲天還真沒把蕭月然當回事,她以為蕭月然只是鳳君興趣所致,一時玩物,淡淡了看了蕭月然一樣,手環(huán)上鳳君的肩,笑說:“送這位公子下去休息吧!鳳君,我們今兒晚好好把酒言歡如何?”
鳳君微微一笑:“然。”隨后轉(zhuǎn)身對蕭月然說道:“讓你先送你進去休息可好?”
蕭月然當知道知道這太女定是要跟鳳君說些什么,笑著點了點頭:“好,晚上我等你。”言罷,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鳳傲天,就這么提步而去。
鳳君慵慵懶懶地靠坐進了一旁那搭著一整張雪豹皮的太師椅中,伸出左手張指斜支著腦袋,笑道:“有什么話現(xiàn)在說吧!”
鳳傲天也隨著鳳君倚進那張?zhí)珟熞沃校焸涞溃骸澳鞘捲氯皇呛稳耍悄愫谜腥堑摹!?
鳳君倒也不意外鳳傲天知道蕭月然,畢竟這皇城之中來了哪些人總是有人調(diào)查的,身子往后靠了靠,淺笑道:“哪里是我招惹,明明是自己送上門來的。”
鳳傲天搖了搖頭,拿鳳君一副沒有辦法的樣子道:“用膳了沒有?讓人在送些甜粥來可好?”
“不了,我想下去休息了。”
鳳傲天看鳳君著實有些倦了,揚聲說道:“來人,送世女回房。”
鳳君一進屋就看見蕭月然坐在那若有所思的想著什么,清咳一聲,嘴邊揚起若有似無的笑意:“想什么呢?”
蕭月然回過神來,看著鳳君嬌笑道:“自然是想你了。”
鳳君淡淡一瞥,拉著蕭月然坐下,問道:“怎么想進京的?”
蕭月然柔媚一笑,輕聲道:“都說了,是想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