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潰壩,對周圍的道路造成了非常嚴重的影響——再加上有許多重傷者需要在第一時間送往醫院,因而千羽他們直到當天晚上才回到了東京。
但是,他們還不能休息,因為他們還有曾經答應過的事情需要做。
……
“所以說,到底是為了什么課題啊?”看著螢手中,來自他和志保兩人的四管血,千羽有些好奇地問著。“考不考慮掛一下我們兩個的名字?”
“你們的學術履歷不是已經很豐富了嗎,還要掛論文?”螢沒好氣地用棉團壓在千羽的傷口上,懟了一句。“尤其是你,志保就算了,你一個學機械的要什么醫學論文?哪怕金屬驗傷也不歸醫科管啊。還有,交代在那邊,你自己固定上。”
“但不掛白不掛啊,”用膠布在自己的手腕纏了一圈半,千羽看著小心翼翼地給志保包扎的螢。“嘖……為什么只有我是這樣的放養待遇,好不平衡誒!”
“你只是采血,她還打了我們的小發明呢哎!(作者:前文提到過的避孕針劑)更何況……”說到這里,螢笑瞇瞇地看了千羽一眼。“畢竟志保可是是可愛而又香香甜甜的女孩子啊,漂亮的女孩子在任何地方可都是最受優待的寶貝哦!”
“嗯,確實,”千羽露出了頗為不爽的表情,但隨后卻又帶上了些許得意。“不過嘛……也就到今天為止了哦,今天回家我就要把這個硬通貨的大寶貝變成個人財產。”
“啊……”螢的表情稍微僵硬了一下,卻又很快裝出了不開心的模樣。“你這個家伙……真是的,急不可耐的樣子一覽無余呢——志保,你看到了嗎?男人都是這么饑渴的下頭動物!”
但志保卻也只是紅著臉,稍稍將頭轉向其他的方向,不敢應和螢的批判。
畢竟……她其實也是在非常期待的啊。
當她這樣胡思亂想著,甚至已經開始猜測回家之后會發生的事情究竟該以如何姿勢展開的時候,她的目光和千羽相遇了。
在這一瞬間,兩個人都感覺自己那頗為不知羞恥的想法似乎已經被對方看光了。
“咳咳……”兩位懷著同樣心思的小情侶心虛地假咳著,彼此轉開了目光。
就在現場充斥著本性的氣氛的時刻,有些破壞氣氛的BB機呼叫聲響起了。
“……”螢瞥了一眼BB機的數字代碼,稍稍皺了皺眉頭。“快走快走,再不走的話格里高利要下來了,那你們就真的要和我們一起在這里打白工打一夜了!”
“啊……”千羽連忙抓起了志保的手,拉著她一同跑出了采血室,向最近的小門跑去。
“……”在他們的身影從門外消失之后,螢臉上的笑容被一掃而空。緊接著,她將塑膠管拿在手中,同樣快步走出了采血室。
與此同時,另一串數字從她手中的BB機發出。
用BB機聯絡,這已經是螢和藤原能想出來的,唯一的能夠瞞過千羽的感知能力遠程通訊方式了,畢竟就算他能夠截取所有信號,也不知道他們發送的數字究竟是什么意思。(事實上,他們不知道的是,因為不希望讓千羽以那樣丑陋的方式纏在胸口的輔助單元破壞氣氛,所以為了確保屆時能夠充分醞釀情緒和氣氛,志保已經把那個東西扒下來了。)
如果用快一點的手段的話,應該還來得及吧?
……
主線:
男主和女主互相打出一張瑟瑟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