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密的荒山中有座極其宏偉的巨大宮殿,周圍遍布各種紫黑色的植物,這些植物都無時無刻釋放著紫色煙氣,宮殿上空也滿是那種紫黑色的云繚繞不散,宮殿前門有一個巨大的骷髏頭建筑,骷髏頭頂兩邊長著兩根粗壯的尖角,從骷髏口中不停進出著身穿黑色鎧甲的人,他們頭頂還帶著一個與那顆骷髏一樣的頭盔,看樣子是在巡邏,巨大骷髏兩旁各站三名那樣身穿鎧甲的兵士。
突然從樹林中走出一個遮著面紗黑發如瀑布一般垂下,身穿紫黑色長裙,手中不在拖著那盞魂燈,而是空著手就在那閑庭信步的走著。
之后她就那么悠閑的走著,全然不將這里當回事,他走向那個骷髏頭,就在他剛處樹林百米時便有人發現了她,她沒有使用任何手段遮掩自己的氣息,就那么大咧咧的走向骷髏頭城門。
“什么人?”這時有一人邊跑邊朝著她大吼道。
她沒有多話,直接一揮手那人便化作一縷黑氣朝著她的一枚戒指飄去。眼見另一個人也要向著她沖來,這時她臉上露出一絲無奈之色,她又一揮手,又是一道黑氣朝著那枚戒指飄去,眼見兩人被她一揮手滅掉了之后,其他的人便不再向她沖擊,紛紛急忙停了下來,這時她的臉上便開始露出了一絲笑容。那笑容無比絕美,但是這笑出現在這個場合任誰都能想到是多么恐怖。
然而,此時已經有一個渾身繚繞黑氣的人從那巨大的骷髏頭上方飛了過來,手中早已拿著一把三尖的黝黑的叉子,叉尖閃爍著逼人的寒光。來人長叉高舉向著她前進的方向便甩了過去,長叉帶著破空之聲呼嘯著飛向她,她卻依然就那么閑庭信步的走著。絲毫沒有感覺到危險,她嘴角微微上翹,依然那么走著,突然她停了下來。只見那桿長叉就停在他腳尖一寸的位置,叉尖插入地面近半尺。來人同樣穿著黝黑的鎧甲,但氣質卻與那些士兵的氣質截然不同。顯然來人實力非凡。那人穩穩落地,手一招只見那桿長叉在地上顫動了幾下便回到那人手中。
那人高聲道:“不知你是哪位?為何要來這里鬧事?”
聞言她依然是嘴角上翹,沒有說話便又一次揮起她那纖纖玉手,那人也像之前那幾人那樣變成一團黑氣飄入那枚戒指之中。她依然閑庭信步的走進那巨大的骷髏頭中。沒過多長時間,只見若大的宮殿便在眨眼間消失了。連帶的消失的還有這片土地,周圍那些散發著紫黑色的霧氣的植物也在一瞬間從這顆星球中消失了。
留下來的只有深深的一個巨大的坑。從始至終她只揮手這一個動作,沒有做任何多余動作,包括走入骷髏頭之后,只是一揮手,讓那些人沒有時間說出自己的這個被這個女人輕輕一揮手就消失的宗門。
此時郝武還在地上無聊看著滿天星斗,想著與父母生活的日子,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然而郝武不知道的就是在他做那場一對強者在與一個不知名的強者戰斗時的那場噩夢中,那兩人就是郝武的父母。只是他們的面孔用一種秘術變換了而已。他們還全然不知一個宗門早已從這個星球上消失了。
命天幸見到郝武臉上一副追憶的神色,不時臉上又時不時露出幸福的笑容便躺到了郝武身邊。也平靜的看著天空,觀看著天上那些巨大且明亮的行星,感覺無比震撼。壯觀。看著行星上每一個隕石坑每一處山川還有裂痕。感覺別有一番風味。
郝武觀察漫天的星斗,想著小時候與父母相處的時光,郝武喜歡練劍,郝天城便親自打造了一把雖然不是很鋒利,但是材質絕非凡品而且造型極其漂亮,的短劍,這把短劍也在那把戒指之中,只不過郝武練了幾年的劍后便將它放在一邊,是他手中的戒指在開啟傳送門的時候悄悄收進了里邊。郝武也是在前幾天尋找血睛劍時才發現那把短劍。說是短劍,但長度卻有正常長劍的三分之二。而且上面有精美的鍛打紋每一條紋路都極為清晰,還有些紋路是紫色的,最奇異的是那種材料本身還泛著紫色的光。劍柄刻著精美的不知是什么妖獸,那種妖獸長著細長的尾巴,好好再劍頭處是由那條尾巴圍成的一個空環,顯然郝天城早已經留好了之后綁著劍穗的地方,可憐的是沒有找到能配上這把劍的劍穗而已。就連劍鞘也刻著各種各樣的妖獸栩栩如生。
郝天城在打造這把劍的時候可謂是煞費苦心,他用自己僅有的那幾種配合起來能造出混沌至寶的材料打造,就連劍鞘劍柄都用的極其罕見堅韌的材料雕刻而成,而且還在劍鞘中加入了空間法陣,使之不讓這把絕世神兵傷到這個劍鞘,還有就是讓這個劍鞘能插入更長的刀劍進去。如果再仔細看這把劍鞘的話,劍鞘的最尾端是刻的一只很小的蟲子,看上去就像一只蠶整個劍鞘兩面刻的妖獸都不一樣,可以說整個劍鞘上沒有一只妖獸是一樣的,刻的都是極其兇猛的妖獸,而這個小蟲子卻顯得與這個劍鞘上的風格顯得格格不入。所幸郝武就不管了,反正他也不認識所幸就這么看著吧,反而看著這只小蟲從感覺上便顯得更和諧了一些。
命天幸則看著滿天星斗想到了,自己這一生在極其幸運又極其不幸的命運中,因為自己的命中天生與寶物有緣,所以就這樣差點丟了自己的小命。
想到這時郝武卻突兀的說了句:“你父母死了你不難過么?”.
聞言,命天幸的回答卻讓郝武很是意外,只見命天幸大有沒心沒肺的白眼狼的架勢道:“我們家族其他都不好,就是為了安全起見都會分出一絲靈魂力并用一些草人或是自己的血凝聚成與自己一模一樣一樣的第二真身,當然,大部分人都會選擇后者,因為有的用草人弄出來的也只能端盤倒水之類的,而不能像正常人那樣撫養人長大。然后將那靈魂力注入那個人去撫養,分出來的分身只是實力低了點以外其他的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這樣即使距離再遠也可以操控,即使死了也只不過是失去了一滴血而已。”對于這方面命天幸卻毫無忌諱,畢竟這種秘法施展出來并沒有說出來那么簡單。就單憑這血用什么樣的就很重要,如果能量不夠那么將完全產生不了完整的個體。自然靈魂力也進不去,也操縱不了這個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