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蕭沐的質問，蕭然絲毫沒有自覺，還去反問他。

“我們平常不打電話？”

蕭沐聽到，什么都沒說，促笑一聲。

“平時？”蕭沐語氣特別夸張的問：“你打給我的？”

蕭然被蕭沐的夸張的聲音弄生氣了，剛要反駁，仔細想想好像真的很少。

“我……”不占理，氣勢一下弱下去，弱弱的加了一句：“下次。”

蕭然大概就是說的比做的好的那一類人，蕭沐聽到她的話也懶得回。

“熱搜看到了吧？”蕭沐沒理蕭然，主動問起來。

蕭然為什么事打電話，顯而易見。

下午剛上的熱搜，晚上就打開電話，就是這會兒忙完了，就打過來問。

蕭沐的話太措不及防了，蕭然聽到先沉默了一下。

“……看到了。”蕭然也是沒有想到，蕭沐弄出這么大陣仗，現在還這么坦然。

“但是……”

蕭然剛說兩個字，準備反駁蕭沐。

蕭沐聽到蕭然語氣不對，也聽到了她剛才說的那兩個字，但是也沒在意她的話。

蕭沐打斷蕭然的話，理直氣壯的問：“這下宣傳的行了嗎？”

蕭然聽著蕭沐的話，邊好好準備，免得這次再被打斷。

蕭沐剛說完話，蕭然抓緊時間，快速的說：“行是行，但是太招搖了。”

蕭沐當然聽出來蕭然什么意思，但是沒接茬，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蕭沐慢悠悠的反駁：“宣傳不就是要招搖，讓更多人知道嗎？”

蕭然沒發現蕭沐的心思，還在努力的勸道：“道理是這樣沒錯，但是宣傳到招搖和宣傳還是有一定差距的。”

“招搖說明看到的人更多，效果更好。沒什么差別啊！”

蕭然想起來，下午下班在星辰碰到的陣仗，悄悄爭辯：“還是有差別的。”

說了這么多，蕭然還一直記得這件事。

這下輪到蕭沐驚訝了。

最后對著電話嘆了口氣，冷冷的否認：“沒有。”

蕭沐這次說的這么明顯，蕭然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明顯是不想回答。

蕭沐剛才繞那么大一圈，又是打斷自己的話，又是一直反駁的，又是在那里故意繞自己呢！

“為什么？”蕭然語氣也冷了下去，不明白蕭沐為什么攔著自己，不讓自己說下去。

“我想給你宣傳下。”說完，蕭沐氣也上來了，又不想關系弄得太僵，壓住脾氣去問蕭然：“你一個新人，第一個設計，什么都沒有，直接發售，你知道會怎么樣嗎？”

蕭然聽到這一連串的問題，在電話那頭沉默著，一言不發。

蕭沐也沒再比她，就靜靜的在電話那頭等著蕭然說話。

兩個人沉默對峙良久，最后還是蕭然開始說。

“……我知道。”

蕭然的第一個發售出來的設計作品，一步一步，自己慢慢盯著它出來。

即使知道一鳴驚人的例子很少，蕭然卻還是偶爾會想，她設計的衣服被很多人喜歡。

在這種情況下，沒有宣傳意味著什么，蕭然怎么可能不知道，可是也沒有辦法。

對于尹月晴，蕭然的感情很復雜，也沒法去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