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站著洪一忠和良媽。他們的臉色都陰沉，仿佛極不情愿地給朋友帶來了壞的消息。三個人走進屋內，普凡把他們引進客廳。

普凡定了定神，以為自己的神情過于緊張。但如詩的話，卻讓她惡心，一個勁地想嘔吐。

“你要對一格的死負責。”

普凡一言不發，裝作沒有聽懂。

良媽和洪一忠分開站立兩旁。如詩和普凡面面相對。

“是你把一格出賣給芙蓉家的。”林如詩直截了當地說：“你自己演了出小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