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瞳瞳,不要!”
趙靈芝的鮮血飛濺到蘇久瞳蒼白的臉上。
“小瞳兒……”連楚兒快速上前扶住蘇久瞳,打落她手上滿是血的匕首,“小瞳兒?”
“師姐?”厲天煜抱住倒下的趙靈芝。
“天煜,最后,喚我一次靈芝可好?”趙靈芝伸手附上厲天煜的臉,癡迷的說道。
“抱歉,師姐。”厲天煜愧疚的看著趙靈芝。
“你果然很愛她,下輩子我也要你愛。”趙靈芝小聲的說道,氣息越來越薄弱。
“師姐,走好。”厲天煜毅然抽出自己的匕首,沒入趙靈芝體內(nèi)。
這一刀無論是位置還是角度都是足以讓趙靈芝斃命。
厲天煜抱起已經(jīng)斷氣的趙靈芝,看也不看蘇久瞳一眼便想離開。
“‘佟安’你,真狠。”連楚兒眼睜睜的看著厲天煜殺死十分愛慕自己的趙靈芝,更是無視了自己所愛之人的傷勢(shì)。
“謝夸。”厲天煜與蘇久瞳擦肩而過,但卻仍然沒看她一眼。
“佟……安?”連楚兒轉(zhuǎn)身本想叫住他,可卻想到什么,身子猛得一怔。
‘佟安’自十八歲出道以來,已經(jīng)過了短短三年的時(shí)間,但在這三年的時(shí)間里,凡是被他盯上的獵物,不論是人還是物,都會(huì)如他所愿,被殺亦是被奪,從未失手。
從來都沒有人知道他為什么會(huì)取一個(gè)讀起來秀氣的名字。
但現(xiàn)在卻能知道了。
蘇久瞳安好……
兩年后。
“哎,我問你們,誰最能引起武林斗爭(zhēng)?”
“不就是那個(gè)百雁門的叛徒‘佟安’嗎?聽說他兩年前殺了百雁門門主的嫡女,被百雁門門主下了生死令,百雁門的人,凡是看到他的人都要?jiǎng)邮謿⒘怂`者還要被殺呢!”
“我還聽說,有個(gè)和‘佟安’比較合得來的少年因?yàn)榉胚^他而被百雁門的門主殺了。”
“其實(shí),我聽說,‘佟安’是為了一女子才殺了百雁門的嫡女。”
“真的假的?誰啊?”
“咳咳,看病不?”被無視了挺久的蘇久瞳終于忍不住的敲了敲木桌,證明自己的存在,不然自己的醫(yī)館都快變成茶館給別人閑聊了。
……
黃昏時(shí)分。
“蘇嬸,關(guān)門。”蘇久瞳伸了伸懶腰,剛剛邁出房門時(shí)……
“蘇大神醫(yī)不治病了?”
“收工了。請(qǐng)回吧。”再熟悉不過的聲音重新再夢(mèng)外聽見,蘇久瞳嘴角微微上揚(yáng),抬起的腳也慢慢收回。
“可是我好痛啊,啊,要痛死啦!啊,好疼,蘇大神醫(yī)救救我。”
?蘇嬸見狀輕笑,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還順便關(guān)上了門。
“什么病?”蘇久瞳轉(zhuǎn)過身,坐回椅子上,問道。
“相思病!”
“干什么?”蘇久瞳受驚的想推開突然沖上來抱住她的厲天煜。
“你!”厲天煜心疼的看著蘇久瞳,手指摸上蘇久瞳面紗下的已經(jīng)愈合的刀疤,低聲喃語,“對(duì)不起。”
“兩年到了,給我理由吧!不然管你什么病什么傷都給我統(tǒng)統(tǒng)滾出去。”蘇久瞳冰顏不改,瞪著他。
這兩年來,蘇久瞳都沒有看到厲天煜一眼,但她卻知道厲天煜一直在她身邊默默地看著她,保護(hù)她。
當(dāng)初他為了保護(hù)她,親手殺了趙靈芝還把她的尸體送回百雁門。
親口承認(rèn)是他殺了趙靈芝,百雁門門主大怒,下了生死令,厲天煜九死一生才逃出百雁門的地盤,但從此就開始了逃亡之旅。
“理由?什么理由?管他呢,蘇久瞳嫁給我吧!”厲天煜打著馬虎眼推開問題,攔腰抱起蘇久瞳就往內(nèi)屋走。
“混蛋,放我下來,混蛋,快放我下來,不然,不然我放毒啦……”蘇久瞳捶打著厲天煜的肩頭,冷眸直直的瞪著他。
“隨意了。自從你幫我解了百雁門的毒后……”厲天煜突然停頓下來,嘴角的笑意更大了,“不對(duì),自從看見你開始,我這條命,都是你的了。”
蘇久瞳一愣,厲天煜低下頭,在蘇久瞳耳邊留下一句,“包括我的人,今天就任君采擷,來盡情蹂躪我吧。”
“走開!”
小瞳瞳,你要我怎么說?你的父母為了他們的一己私欲而殺了我的父母,所以我用一生的自由來和百雁門交換條件?
小瞳瞳,有沒有人告訴你,你很善良?善良到學(xué)毒都只是以救人為目的的學(xué)。
“疼嗎?”厲天煜看著蘇久瞳蹙起眉頭,呵聲問道。
“有什么好疼的?”蘇久瞳別開臉,小聲的說道。
“那就快點(diǎn)?”
“好。”
“小瞳瞳,慢,慢點(diǎn)……”
“你說要快的……”
屋外。
偷聽得面紅耳赤的連楚兒悄悄的踮起腳尖跑開了,這兩個(gè)人真開放,這都還沒真的天黑呢!
“連楚兒,你在這干嘛?”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到的花以澈從背后拎住連楚兒的后領(lǐng),俊臉貼近連楚兒妖媚的小臉。
“唔,干你呀!”連楚兒轉(zhuǎn)過臉,輕啄花以澈的俊臉,趁著花以澈分神的空檔跑走。
“連楚兒,你給我站住。”花以澈捂著被連楚兒親的那塊地方,看著那俏皮的小臉,拔腿追上。
“小瞳瞳,我疼,真疼。”厲天煜赤果的上半身躺在蘇久瞳的床上,在他的后背上扎滿了銀針。
“活該,誰讓你想對(duì)我動(dòng)手動(dòng)腳。”蘇久瞳認(rèn)真的找著穴位,仔細(xì)的旋轉(zhuǎn)著銀針。
“小瞳瞳,是不是毒素還沒清完?”厲天煜拉攏著衣裳,抱過正在整理銀針的蘇久瞳。
“再來三次就可以了。”蘇久瞳完全不看他,只顧理自己的銀針。
她雖然這些年都在幫他解毒,但畢竟這是為了防止出叛徒,認(rèn)忠心的毒藥哪里那么好解?
“那,我們什么時(shí)候成親?我想要你。”厲天煜蹭著蘇久瞳的小臉問道。
“你不覺得惡心嗎?”已經(jīng)摘了面紗的蘇久瞳指著自己臉上的刀疤,認(rèn)真的問道。
“很美,我家小瞳瞳最美,沒騙你。”厲天煜比起手認(rèn)真的發(fā)誓。
“再說吧。”蘇久瞳將銀針放在枕邊,推著厲天煜起來,“別鬧,用膳去。”
“不要嘛!我不吃飯,我要吃你。”
“趕緊滾蛋!”
“夫人,你的大家閨秀呢?”
“你想吃大家閨秀?”
“……我只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