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一著急的把自己的染血衣物換下來，丟在浴室的地上，急忙穿好了干凈的衣物走出浴室，很驚喜的發現女子坐在沙發上看著手里的書，乍看下是一本很古老的線裝書籍，封面是難以辨認的繁寫小篆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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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我不會走的。”女子解釋墨一的疑惑。

“你看的是什么？”墨一好奇是什么樣的女子還在看這樣的線裝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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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草綱目》，線裝本。”女子把書遞給墨一。

“你叫什么？我該怎么叫你？”墨一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女子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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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怎么都可以。”女子看似無所謂墨一對自己的稱呼。

“那現在很晚了，你是否想休息了？”墨一的眼神慢慢的加重。



“你說呢？”女子側頭看著墨一。

“請！”墨一從未如此鄭重的邀請一個女人過。



“第二個條件，除非我自己愿意，你不能碰我！”女子的一句話，說得墨一的心冰涼冰涼的。

“好！”墨一只能苦著臉答應她的條件。



這個夜晚對于墨一來說，是一個難以煎熬的夜晚。懷里的女子睡容安詳，好像他的煎熬和困苦都和她沒關系一樣。墨一還在懷疑是自己那時候是不是腦筋秀逗了，居然會答應了這么苛刻的條件。現在墨一在想的是，明天要不要再抱著這個絕色女子入睡。



“為什么？”墨一已經在女子的幫助下睡著，不會輕易的醒來。竹林深出，她身后的男子輕聲的問她問題。

“因為他痛，我比他更痛。”女子的解釋看似合理而決絕。



“讓我待在你身邊。”男子的話輕柔得如同月色。

“我沒事，每月十五，我會回去。”女子不想讓墨一知道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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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御清、本洌、狐貍井都下山了，你現在不適合待在他身邊。”男子無法想象她自己面對這么糟糕的環境。

“我答應過他，不會離開。如果我有事，你會幫我，對么？”女子的笑蒼白得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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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他，值得么？你為他，付出太多。”男子還想勸說她。

“左蝠，這么多年，你可曾見我放棄過？”女子的口里吐出男子的名，這樣的勸說讓這個叫左蝠的男子也無法再開口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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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照顧好自己，你出事，我會第一個出現！”左蝠看著眼前倔強的女子。

“你走吧！”女子看著左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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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里啪啦的蝙蝠漫天飛舞，左蝠和著這一片黑影消失在月色之中。女子看著天上掛著的半月，嘴角的笑溫柔似水。轉身走過，不帶一點污垢。



躺回墨一懷里，女子沉沉睡去，等了那么久。到最后的救贖是自己的解脫還是其他？又怎么才能真正的讓彼此自由？



這樣的感覺是什么樣的？懷里的女子安詳，墨一不敢相信一覺醒來之后這個擅長消失的女人還在他身邊，枕著他的手臂嘴角掛著淺笑。

“看什么？”女子也醒了，對上墨一的眼睛。



“在想，你這樣的絕色，怎么會在我身邊？”墨一已經不記得之前的玩過的女人的樣子了。

“如果不喜歡，我可以消失。”女子的話輕描淡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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