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月,你確定你不在開玩笑?這可不是玩過家家酒,小孩子不能亂說話的聽到沒有?”南軒澈似乎對他的話有些質疑,倒不是他看不起熏皓月,只是他還是個孩子而已。
“幼稚不幼稚,還過家家酒,我才不玩那種小孩子的游戲,我是個男人,我會為我說的話保證,句句屬實,如果你們不信,我相信會有人信,我可以把線索告訴需要知道的人!”熏皓月很不爽,皺著小臉,這在懷疑他的能力,質疑他的智商,欺人太甚!
不過后面這話也只是自己的激將法,好讓他們能更信服一點,畢竟除了他們,他暫時還找不到別人來解決這件事情。
“呵呵……既然皓月這么說,那我們怎么可能不信,皓月,告訴我們,熏媛媛在哪里?”南宮寒聽了他的話忍俊不禁,雖說是個孩子而已,可那脾氣上來還真倔,跟那女人倒是相似,難怪是她的兒子。
熏皓月沒有理睬南宮寒,而是將目光轉移到了郁悶的南軒澈臉上,囂張的挑挑眉,南軒澈無奈的聳聳肩,“好,是我的不對,我相信你,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聽到某人的歉意,熏皓月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突然豎起了自己的大拇指,指向他們兩人,“你們……真的想知道熏媛媛的下落嗎?特別想知道?”
稚嫩的童音帶著絲絲笑意,勢在必得。
“廢話!”兩人同時冒出兩個字來,如果不想知道她的下落又何必去發皇榜,這個問題實在有些讓人無語。
“如果你的線索有用,酬謝金一定會有的。”南軒澈知道他們母子倆人都是財迷,那么大的一筆錢一定會高興瘋掉吧,似乎可以想象他們母子兩人站在錢堆里跳舞的模樣。
熏皓月扁了扁嘴,徑自的翹起了二郎腿,就跟在自己家一樣隨意,“想知道她的下落,可以,不過,我不要酬金,我要你們幫我辦件事,事情辦成了我一定會將她的下落告訴你們。”
瞥了兩人一眼,熏皓月嘿嘿一笑……
南宮寒聽了之后立刻擰起眉,他不要酬金?這倒是有些稀奇。“小月月,如果我們給你辦了事之后發現你提供的線索根本沒用,那我們豈不是白忙活了一場?這場交易,不公平。”南軒澈也納悶,就算小月月不要錢,熏會不要錢?(那次差點脫口而出的名字,熏皓月只說了一個‘熏’,所以他就稱呼為熏。)
“這場交易絕對公平,因為除了我,不會再有一個人把熏媛媛的下落告訴你們。”熏皓月說的很堅定,因為他知道,除了抓了熏媛媛的南擎宇,就只有他知道這件事,南擎宇絕對不可能會把這真相告訴他們,最后只剩下自己。
“呵呵,皓月,把你娘給找來,我跟她說。”南宮寒的心里實在有些沒底,可是面對熏皓月如此認真的目光,又有些動搖了,六年了,他也知道這也是大海撈針,但是現在有了這么一個線索,他不想放棄。
“說到重點上了,其實我娘被壞人抓去了,所以我現在要讓你們辦的事情就是救出我娘,這樣就能見到她了!”熏皓月突然打了個響指,眸子里流露出濃濃的擔憂,語氣中透著一股不易覺察的焦急。
“什么?被人抓去了?抓去哪里了?”南宮寒猛地站起了身,震驚的低吼了一聲,那女人惹到誰了?怎么會被抓走……
南軒澈也驚愕的張大了嘴巴,難道今天沒看到熏媛媛的出現,他還在奇怪,原來如此……
“如果我知道的話,還會來找你們嗎?我是真的沒辦法了。”熏皓月說的理所當然,可以他畢竟還是個孩子,他忽略了一點,但是南宮寒和南軒澈在對視的一眼中便已經心知肚明,那就是熏皓月的話語中有個很大的漏洞。
他剛才說的話,意思很明確,專門來找他們的。但是他們從未暴露過身份,他又如何得知這皇榜的幕后人是他們兩位王爺呢,這絕對是個特別大的漏洞。
只不過,兄弟兩人默契的沒有揭穿,繼續剛才的話題。
因為他們已經料定,這其中……有貓膩!
“那你知道抓了你娘的人長的什么樣子,或者有什么特征?”南宮寒冰冷著一張臉,臉色有些不好看,這女人惹了什么人,竟會被人抓去,不過以她那種沖動性子倒是極有可能得罪人,難道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不然怎么會公然抓人。
“我不知道是誰,可是我娘就是被穿著甲殼蟲外殼的人給抓去的!”熏皓月努力了回憶了一番,煞有其事的說道。
“甲殼蟲的外殼?怎么會有這種東西……等一下,你說的,是不是身上穿著盔甲的人?”南軒澈正想嘲笑熏皓月如此的形容詞,可突然腦子里一轉彎,嚴肅的問道。
“盔甲?那叫盔甲嗎?嗯……那些人看起來兇巴巴的,而且腰上還掛著大刀,我怕……”熏皓月的雙眼中流露出一絲恐懼。
南宮寒和南軒澈一聽,臉上立刻嚴峻了,又穿盔甲,又帶刀,這宮中除了他們倆人,還有皇上,就只剩下一人有權利這么做。
南擎宇!
“皓月,你先回去,如果有了你娘的消息,我會派人通知你。”南宮寒欲言又止,似有些話不好當著熏皓月面直言,所以便側過頭看向他,大概是看到了他眼中的恐懼,這對他這個孩子來說,的確是一件讓人懼怕的事情,所以聲音也變得格外的柔和。
“那……你們答應我的要求了?”熏皓月一愣,有些不放心的問道,閃亮的大眼睛蒲扇蒲扇,好不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