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曼回到月軒，姑蘇斐然還坐在那里一動不動，仿佛被石化。

蘇小曼坐在他對面看著他，懷里的小寶專心啃著自己的手指甲，對其它的毫不關心。

“能不能說句話。”蘇小曼看著他如星般的眸子，輕輕開了口。

姑蘇斐然仍是一動不動，只是眸子斂了斂，嘴微抿。

蘇小曼看著他細微的表情，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可能不是真的瘋了，不管怎樣，你看在愿意服侍你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