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吟在訓練室練舞,她墊著腳尖,婀娜多姿的身姿曼妙的很,聽著音樂舞著。
白澤洵在玻璃窗外面注視著她。
突然一下,謝吟扭了跌倒在地上。他沖了進去蹲下想幫她查看。“你怎么樣了?”
謝吟把腳縮了縮很有禮貌的問:“白總,你怎么在這?我沒事。”她揉了揉。
“你到底想怎么樣?”
謝吟就算在痛,她也不甘示弱。“什么叫我想怎么樣?白總您說笑了。”她艱難的起身,有點一瘸一拐。
“我們之間一定要這樣嗎?”他站在謝吟身后。
她沒有作回復。
“謝吟!”
她繼續(xù)走。
“我愛你!”白澤洵在她身后大聲的喊道。
她終于停了下來,為什么聽到這句話,她心里是那樣的酸且難受。
這是她以前最想聽到他說的話,但是現(xiàn)在說出來,他卻變了一個感覺。
她再次走了。走的困難。
白澤洵失望了。
“原來失望是這樣的感覺。那她對我失望了多少次了呢。”白澤洵心里更加痛。
電話響了起來。白澤洵摁了接聽。
“后天回來一趟,總部有事。”電話里傳來白姑的聲音。
“知道了。”白澤洵心里一萬個不愿意,他還沒有解決完這里的事情,這里還有他放心不下的人。
“這里掛高一點。”魅樂的一個隱藏的獨立的辦公室,第一次讓人進來布置,它本來是一個禁區(qū),那扇門常年鎖著,今天竟然打開了。
白澤洵在里面弄著東西。
“白總,這里的花用什么顏色的?”
他想到她喜歡歐美的簡潔風格。“白色。”
他們搬著花束進來裝飾著。
他等不到了白如洵回來,只能自己先準備著。
“若熙姐。”前臺跑過來喊夏若熙。
凌九在夏若熙的旁邊跟她講著話突然被打斷,前臺看起來很著急的樣子。
“怎么了,你別急。”她止住了前臺小姐姐。
“你跟謝吟老師認識吧。”娛樂圈的肯定都認識,再加上以前謝吟還幫過她。
夏若熙點點頭。
前臺一副那就好辦的樣子。
“白總要表白,如洵小姐還沒回來,所以需要你協(xié)助。”
夏若熙眼睛都變大了,白澤洵要表白,簡直是一傳聞,而且還是謝吟。
她怎么也沒有想到。
“需要我怎么做?”
前臺小姐姐笑出狡詐的表情。“騙她過來。”她一拍手。
夏若熙了解了,只能抱憾和凌九的晚飯了。
夏若熙來到了謝吟的宿舍,看著她在收拾東西,她有點疑惑。“你要去哪呀?學妹。”
她的眼睛有點濕潤,紅腫。貌似哭過。
“我想先回諧意幾天,這里不適合我。”
看她的樣子沒有第一次見到她剛進這個圈子的熱情,夏若熙感覺不妙。“那我?guī)闳€地方,你再回去好嗎?”
她有點疑惑,還是點點頭。
夏若熙她是沒有敵意的一種人設(shè),可以讓人放心。
來著魅樂那個隱蔽的房間路上,謝吟竟然不知道魅樂還有一個這樣的地方。她踩著紅毯,一路都是,這條長廊很夢幻,像是有人提早布置過一樣。
夏若熙拉著她繼續(xù)往前走。
到了那個房間門口,里面的白色花束擺放的井然有序,紅毯是里面一直接通外面的,天花板上是星光投射出來的宇宙,浩瀚且神秘。
前面的兩旁都是氣球,淺淺的粉,淺淺的藍。
她好像懂得了什么。
白澤洵高三的時候在魅樂辦公室坐著打游戲,自己去找他的時候,她靠在他的背上談?wù)撝骸耙俏业谋戆赚F(xiàn)場有星空,還有白色的花,印入我的眼睛第一刻就是粉色和藍色的氣球,我一定會第一時間答應(yīng)他,可惜了,我一下子就答應(yīng)做你的女朋友了。”
白澤洵還在全神貫注的打游戲。她搖晃著他。“跟你說呢,你有沒有在聽啊,就知道打游戲。”
白澤洵沒有理她。
他原來都有記得。
謝吟的眼眶一下子濕潤,淚再也止不住的往下流。
白澤洵捧了一束鮮花,從她面前走了過來,他單膝跪下。
“謝吟,做我女朋友好不好?你說過的,我補你一個表白現(xiàn)場,求婚現(xiàn)場另算,我們還有一個中式和一個西式的婚禮,在中國一次,美國一次,你就是我的人了。”
他很誠懇。
她情緒激動,整個人都在顫抖。白澤洵將花再往她面前送了送,謝吟捂著嘴哭。“對不起。”她轉(zhuǎn)身飛快的向外面跑了出去。
白澤洵呆在原地,整個公司的人都在看著,他起身手,捧花松落掉在地上。他起身去追,卻在空闊的馬路上找不到謝吟的身影。
“謝吟!”她沒有答應(yīng)他。
他在空蕩蕩的馬路上喊著她,沒有人回應(yīng),只有自己的回聲。
電話再次響起。“白總,時間到了,該回去了。”
他掛了電話,看了眼手表,秘書拿著他的行李出來。“白總,該去機場了,再晚點該誤機了。”
他還在尋找著謝吟的身影,沒有她。
“走吧。”到了機場,他再次回望后面,她終究是沒有來。
他走上了飛機。
白如洵此時和楚黎軒下了機,她先回到了魅樂。
看著他們手上抓的鮮花就是往垃圾桶里塞,里面響起了氣球破碎的聲音。
白如洵指了指里面問:“怎么回事?”
莫爾搖搖頭。“你哥表白失敗了。”這句話也只有莫爾敢這么和白如洵講。
表白?白如洵感覺自己錯過了一個世紀,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謝吟。
“我哥現(xiàn)在人呢?”她想看看他被拒絕后的樣子。
“回總部了。”
白如洵都替他感到悲哀,竟然表白失敗還趕著回去了,都不知道他心里壓力有多大。
白如洵走了進去,看到里面的殘跡,就算現(xiàn)在這樣,她也能感受到之前的浪漫。
“我先回學校。”
她坐上車回了學校。
學生們這個時候都在放假,到了下個學期也就大四了,再過一個學期他們就到了實習的日子然后就畢業(yè)。
學生時段就結(jié)束了,想想過的還真是快。
“如洵。”這個聲音。
白如洵回頭,果然是羅玄,他竟然沒有食言。
他在辦公室門口向她揮手。“我把酒吧開到你們城市了。”他帶著一定杰克帽,一身外國拉丁爵士風的感覺,還是這樣放蕩的樣子。
“你這風格從讀書年代都沒改過。”白如洵笑。
他也是臉上笑嘻嘻的,見到白如洵永遠都是笑容。“沒辦法,改不了。”
“晚上有空嗎?”
白如洵點點頭,客從遠方來,自然是要盡一下地主之誼。
到了晚上,他們一同去了這附近的海邊。
“還記得這個地方嗎?我在這個地方走了無數(shù)遍,最后覺得沒有意思,就去了鳳凰古鎮(zhèn)。”羅玄與白如洵漫步在這個海峽。
這個海峽她怎么會忘記,她就是在這里被推下去的。
“記得。”
她順勢將鞋子脫掉,赤腳在沙灘上行走。聽海浪拍岸,海風呼嘯。
她蹲下?lián)炱鹆艘粋€海螺,白白胖胖的,形狀甚是好看。
“你現(xiàn)在的性格很開朗,比以前好很多,以前你很是含羞,話也不多。”他眼里都是白如洵,雖然兩年不見她的變化很大。
“你知道嗎?我以前沒有什么朋友,我覺得自己也沒什么話好說,我在意別人的眼光,我注意自己的形象,我以為只要我能在改變多一點點,他就會喜歡我,其實我錯了,我一直都在為別人而活,我覺得我現(xiàn)在就很好,雖然很累,但是很開心。”她笑的很甜,聽說海螺里能聽見海的聲音,她將海螺放在自己的耳旁。
真的有聲音!原來小時候的小螺號低低地吹~是有來源的。
她把海螺給了羅玄。
“你聽,真的有聲音!”她很激動。
羅玄接過來聽了下,確實有聲音。
“有,還挺好聽的。”
“那送你了。”白如洵說完走在前面。
到了半夜,他占了個燒烤攤。
“我給你做燒烤吧。”他搬好那些工具,凳子和桌子,將租來的碟子擺好,點起了火,他將準備好的食材放在旁邊。
白如洵側(cè)著頭看他操作,很是嫻熟。
“怎么樣?”他烤好一些放在碟子上端過去給白如洵。
白如洵豎起了個大拇指。“可以可以。”聽到白如洵的夸獎他更是開心。
海灘上升起寥寥余煙。
白如洵手里先拿起幾串燒烤,慢慢吃。
在遠處有一群女生在海邊放風箏,第一次見到來海邊放風箏的,也吸引了白如洵的主意,一整個海灘,凌晨人已經(jīng)走了很多,燒烤堆也就白如洵和那邊的那群女生火光還在燃燒。
對面的女生對著羅玄這邊喊:“那邊的朋友要不要一起過來,熱鬧!”
他們很是熱情。
不一會兒他們就拼桌了。
“哇,怎么是你?”
白如洵一看,這堆女生中有個夏琳琳,她的表情不露于色。
“好巧。”白如洵笑笑。
“哇,你們認識啊?”她的姐妹搖晃著她,她們中有些認出白如洵是服設(shè)二班的科組長。
她笑嘻嘻的。“是啊,我們超級有緣。”她從自己的那個位置挪了過來坐在了白如洵的旁邊。
羅玄讓出了個位置。
夏琳琳瞄了羅玄一眼。帥帥高高的一個陽光大男孩,她不由的產(chǎn)出懷疑。
“他是你男朋友嗎?”
白如洵搖搖頭,現(xiàn)在看著夏琳琳她覺得有點虛偽。
“那楚黎軒呢?”她繼續(xù)用著天真的語氣問。
白如洵再次搖搖頭。夏琳琳露出奇怪的表情。“他難道沒有對你格外好嗎?”夏琳琳不懂,為什么白如洵長得像夏若夢,楚黎軒沒有對她格外特別一點。
“他說不喜歡我,而且我是他科組長,應(yīng)該不太可能。”她尷尬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