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洵一個人走了出去走廊拿著手機,在宿舍的窗外望出去,發(fā)現(xiàn)能看到校門口。突然收到白澤洵的消息。
她點開看了一眼。
對方:下來。
她有些欣喜,每次看到有關(guān)白澤洵的消息,她總覺得很有安全感。
她走了下去,便看見白澤洵站在女生宿舍的樓下等她,他就一個人什么也沒帶。他穿的很是正式,一身西裝,黑色皮鞋。二十四歲的他略顯成熟。
周圍的女生都對著他拍照尖叫道:“這是之前提前畢業(yè)了的白師兄,現(xiàn)在可牛了,白總。哇!”她們看著他激動的抱著自己的姐妹跳起來。
“快拍快拍。”他們把白澤洵的照片發(fā)到校園論壇,分享給同學(xué)們:我看到白師兄了,好帥啊!
下面回復(fù):在哪?我現(xiàn)在就過去!
回復(fù)2:真的假的?
如洵走了下去,看到白澤洵那一刻,她如釋重負。
他上前摸了摸她的頭說道:“我都知道了,我們回家吧。”她跟著白澤洵一同走著。
很多女生看到都在議論紛紛,她們捂著嘴,再看見白澤洵身邊的女生,他們很是好奇。
“這女的誰啊?之前沒見過,白總不是有未婚妻了嗎?”
“我的天!!!婚外情?不過這女的也好好看啊!跟白總挺搭的。”
到了校門口白澤洵給媒體攔了下來,記者紛紛的問道:“白總,請問這個女生跟你是什么關(guān)系?”他們仿佛早就知道白澤洵的行程,早早就堵在門口。
他笑笑回答了一句:“這位是我的妹妹,白如洵。即將繼承我們白氏四分之一的家產(chǎn)。”他給媒體介紹著旁邊的白如洵。
“快拍快拍!”相機的閃光燈咔嚓咔嚓!的對著白如洵,絲毫不敢錯過些什么。
如洵看了眼自己的哥哥。我這是被承認了?她有點被相機的燈光閃的睜不開眼。
記著紛紛拍著白如洵的樣子,爭取搶到頭條。
報刊登入白氏白如洵現(xiàn)身,唯一一個豪門家族繼承家產(chǎn)的女人。
新聞紛紛上了熱搜,里面還附帶了白如洵的照片。
回復(fù)多的上萬條。
回復(fù)一:家族的基因好強大,都好好看啊!
回復(fù)二:我的天我要努力考上這所學(xué)校,沒準還能見一眼。
回復(fù)三:從來沒露臉過的如洵小姐竟然長這樣!
他們上了車到了白氏的祖宅。一下車她便見到了白姨。
她問了聲好。“白姨好。”
她坐在廳內(nèi)的兩排一列凳子上。墻上掛著幅字畫。
看到白如洵她站起了身,拉著白如洵坐下,她抓著白如洵的手拍了拍。“以后你要知道你所有的榮辱都是白氏的,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白家。知道嗎?”
她點點頭道:“知道了白姨。”
她笑笑有些指責(zé)到:“還叫白姨呢?”
她趕緊改口喚了句:“姑姑。”
她抱住了白如洵,眼角有些淚花。她失而復(fù)得感覺道:“我等這聲姑姑,整整等了二十二年。”她松開白如洵摸了摸她的頭,像是欣賞美玉似的。一下子就長這么大了。
要是大哥大嫂看見該有多欣喜。
“好孩子。”她看了又看摸了摸她的臉蛋。
如洵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白澤洵跟如洵說了句:“財產(chǎn)的事情我會找律師過給你,還有母親的股份。對了,你的學(xué)習(xí)問題,我會特地叫人教你,一定要好好學(xué)啊。別想著談戀愛。”他笑笑,什么都懂的樣子。
如洵也懂了,這全是歷練。
她很快就換了一種風(fēng)格,有一種經(jīng)歷了事情成熟了的樣子。看到自己的家族,自己也應(yīng)該扛起一份重。
做一個利落的人。她穿了白襯衫加短裙,腳下一雙不太高的高跟鞋,化了點淡妝,些許的法式劉海,微卷的頭發(fā)散落在肩上。
她再次回來了學(xué)校走進宿舍時,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葉皖一臉害怕的神情,她撇了她一眼再看看手機。
班群收到了齊梨和那個女生的作證,也明白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綠茶。
班群接龍似的跟白如洵道歉:對不起副班。
接龍二:我們沒看清她的真面目。
接龍三:白氏的人確實不會這樣的,副班抱歉。
她回了句:不要接龍了,我沒計較,不關(guān)你們的事。
他們才松了口氣。
她放下東西走下樓時就被現(xiàn)任的自律部部長攔了下來。
“有事?”她問。
“這個部長就應(yīng)該是你的,還給你。”那個男生把牌子給她,還示意她看手機。
她發(fā)現(xiàn)她被拉進了現(xiàn)任自律部高層的群,上屆已經(jīng)沒有辦法在插足這個事了。
她接過牌子笑道:“謝謝。”
收到臨時的通知,她來到大會議室,看著原本坐在臺下的兩百多個人,還有莫爾難以置信的神情。
臺上仍然燈光彌漫。麥克風(fēng)打開。每個人的表情都不一樣。
上屆部長難堪的上了臺說了句:“I'm sorry, everyone. Now it's announced that this minister is Bai Ruxun. Welcome with applause.”(注釋:不好意思大家,現(xiàn)在公布部長的名單是白如洵,謝謝大家!)
臺下有人在喊到:“These unfair elections, people's strength. Will you be convinced that you have to do something inside in the end?”(注釋:這些不公平的競選,人家用實力上去的,你們非要搞內(nèi)幕,這會心服口服了吧?)
又有人說道:“At first, people didn't need to disclose their identity. She deserved it.”(注釋:剛開始人家都沒有公布身份,本來就是她應(yīng)得的。)臺下響起了一陣掌聲。
這個算家庭背景的強大嗎?
她走上了臺,有些感慨,站在臺上的她,看著臺下的面孔有了不一樣的感覺。她拿起了話筒鞠了一躬。說道:“Thank you. Here I have a message for sister Yang Qiao. You failed!”(注釋:謝謝大家,在這里我有句話想要送給楊巧學(xué)姐,你很失敗!)
她在臺下臉鐵青,趕緊就跑了出去。
大家貌似都發(fā)現(xiàn)了些什么。
有些人小聲討論著楊巧學(xué)姐本來就小心眼什么的。
她站在臺上說完后便下了臺,堂堂正正的坐在臺下高層的位置。
結(jié)束后,她走了出去,莫爾學(xué)長攔住了她問道:“你為什么要騙人?你是白氏集團的白如洵。”
她看著面前這個,她曾經(jīng)覺得高高在上的學(xué)長,現(xiàn)在竟然覺得有些可笑,身份有那么重要嗎?
她沒有講話繼續(xù)走,他拉著她不讓她走。她甩開了他的手用很失望的語氣問他:“這和你有關(guān)系嗎?”
她頭也沒回的繼續(xù)走著。
他站在原地后悔了。“我還是希望你是個念舊的人。”
秋鱗看手機新聞時,那一剎那他奔潰了。她竟然騙我。本來就可以經(jīng)過父母的同意,她卻不說,有著這層身份,太可笑了。他愛的深,此時已經(jīng)恨透了白如洵。
他發(fā)消息給胡眉: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她回復(fù)一句:是啊。
秋鱗更加生氣。他不甘心,他點擊加回白如洵的微信,驗證消息寫道:我們復(fù)合吧。
如洵收到信息后點擊了拒絕。站在走廊時,她想到自己被拋棄后挺過的那些歲月,然而他輕輕松松就說復(fù)合?
他看見消息有些生氣,他打了的士去找胡眉。
在酒吧,胡眉舉著杯子,與身邊的三四個男人碰撞,她穿著一件小吊帶,一頭大波浪,濃厚的妝容魔鬼般的身材,黑色的高跟鞋顯得很是誘人。
旁邊的男人更是對胡眉動手動腳的,她很是享受的模樣。
他來到酒吧聽著音樂響的很是大聲,燈光閃爍,一眼就能看見胡眉。
他走到胡眉面前,用著大聲的聲音叫胡眉:“手機給我!”
她搖晃著自己的頭,雙手擺著姿勢,不停晃動,喝的有些多,在嘈雜的聲音中有些聽不太清楚,調(diào)侃道:“Baby.I beg your pardon?(注釋:寶貝,你說什么?)”她將手放在耳旁,眼神迷離,突然起身勾住秋鱗的脖子。臀部往后撅,嘴巴嘟著。
她的嘴唇厚薄,動了動笑著。一身的酒氣。
他松開了胡眉,伸手在她身上找著,發(fā)現(xiàn)沒有。
他看見座位那個包,上前去翻了下找出了手機。胡眉覺得甚是無趣,繼續(xù)喝著酒靠在其他男人身上蹭啊蹭。
他看了眼胡眉和那些男人,并沒有阻止,似乎早已習(xí)慣的模樣。
他走出酒吧打開胡眉的手機用微信通話打給白如洵。
好一會兒,對方接了。
白如洵聽到是酒吧附近的聲音,語氣不是很好地說了句:“別想你喝醉了我來接你回去。”
秋鱗才開口說了句:“是我。”
她聽出了聲音,沒有講話。
這時秋鱗身邊走來了兩個醉酒女。她們騷里騷氣的用食指點了下秋鱗的胸膛說道:“Handsome guy alone? Don't play together?”(注釋:帥哥一個人?不一起玩玩?)
他趕緊走遠了點,有些嫌棄。如洵聽到后感覺自己打擾了他的好事。說了句:“我們已經(jīng)過去了,我已經(jīng)放下了,我只是習(xí)慣有你而不是非你不可。請你以后不要再打擾我。謝謝!”她掛斷了電話。
站在走廊倒也感受不到太多的傷心。
秋鱗站在酒吧門口看著被掛斷的手機繼續(xù)糾纏不清的發(fā)送:我現(xiàn)在就去湖邊,你信不信?
如洵看到胡眉發(fā)的消息,大概猜到了是秋鱗,一直以愛來要挾自己。
“我所珍惜的人都傷害我。”她笑笑。
按了語音發(fā)送了一句:“我信啊!你現(xiàn)在就去,你要是覺得極端的方法能得到解脫,你就去吧!”
他打開聽后,發(fā)現(xiàn)她竟然如此的絕情。可嘆自己還教會她不要傷害自己。
他好像明白了自己的做法錯了。他發(fā)了句語音給如洵:“對不起。我想我愛你的方式是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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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洵把手機放進口袋去了趟衛(wèi)生間洗了個手,水涼涼的,她看著面前的鏡子,卻再也笑不出曾經(jīng)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