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鳳來在白玉太學的同事們心中，是一個比較內向，很謹慎的人，此時怎么都看感覺很張揚，很激進。

劉海搖頭：“如果我們現在發表論文，我問你，一種二轉靈丹的改良，能上什么檔次的學刊？”

對于資深學者而言，這是常識，吳鳳來想都不用想，直接回道：“那還用說，二轉靈丹的改良肯定是上第四檔次，帝國級學刊，而我們改良的是有標準丹方的二轉靈丹，改良效果又這么好，可以直接投第四檔次里，最拔尖的學刊，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