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有沒有人聽到我的呼救啊?”見到不斷流淌過來的泛著綠色光暈的半透明液體,浩然簡直就要崩潰了。尤其是那些液體路過一塊不知名的骨頭時,滋啦一聲冒氣白煙讓本就關注著這些的某人身體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這……這也……太~刺激了吧,我這顆幼小的心臟可受不了這么玩,會被玩壞的!”接近崩潰邊緣的浩然,眼眶中幾乎都要留下累來。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強烈的惡心感。
不過某人歇斯底里的“吶喊”多少也起到了一絲作用。整個全是肉的粉紅色空間里,突然飄進來一個有些含糊的聲音。
“你等一下啊,我們馬上救你出來……”碰的一聲,一團肉乎乎的粉肉砸在了正在仔細分辨外面聲音的浩然臉上。
“哎我擦?你們是在救人還是恨我不死?我記得前世除了跟你們搬個嘴打個架什么的別的沒害過你們吧,用不著這樣害我吧?”怪物體內的浩然“憤恨”的數落著外面的兩人。
“喊什么,我們怎么知道你在什么地方,我們攻擊他時,他就會將你移動到我們的攻擊處,你自己做好防御啊。想要出來你最好保護好自己,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啊!”外邊蕭劍的聲音響了起來。
怪物的體外,馮遠和蕭劍二人在互相支撐著。眼神凝重的看著眼前逐漸進攻而來的怪物,相互看了對方一眼不知在想著什么。怪物的拳頭攜帶呼呼的風聲泛著濃郁的邪惡黑氣氣勢強橫的對著二人攻了過來,見狀二人相互借力彈向了兩邊。躲開了怪物的那一重擊,二人也開始了回擊,一把長青劍緩慢的一揮間,一道劍氣脫體而出。另一面的馮遠也是同樣的動作揮出,只是他的那把長劍有點離譜,寬闊的劍刃,奇長而又厚重的劍身在其揮舞之間帶動的周遭空氣竟產生了肉眼可見的空氣旋窩和空氣真空地帶。所揮出的殺傷力不是普通劍氣可以比擬的。也正因為這樣,手中重劍揮出后隨之而出的還有一聲提醒,提醒是給怪物體內那個人的。
“喂,我說那個牛頭怪,小心劍氣橫生咯!”
“你大爺的牛頭,都說了多少回了叫我魔王叫我魔王!!!你想死啊?你個淹不死的旱鴨子~~~”聽到馮遠的警告明明知道馮遠是怕他被怪物的體液影響出現幻覺故意喊他的綽號,但是還是忍不住胸中的氣憤回罵了一句。
“淹死淹不死不知道,不過你快要被人家的體液泡澡嘍,不知道你會不會被惡心死呢,哈哈天下第一個惡心死的人。哈哈哈哈......”已經在一起戰斗了不知道多少世了,其間的情分甚至比之手足還要濃郁。所以一直有意無意的跟浩然搭著話。
“你等著,死牛頭,等你出來后看我不把你的那兩個角掰下來做酒杯。”也被浩然罵出真火馮遠心中暗罵到。心中在咒罵可是手上卻是沒有放松下來,重劍在其手上呼呼作響,藍紫色的劍芒也是此起彼伏,不斷的向著怪物身上招架。集合了三只進化怪物的大塊頭皮糙肉厚,在蕭劍和馮遠的攻擊下依舊還能攻擊,只是其攻擊的速度和威力卻是減弱了不少。說話間,三者終于第一次的近距離真正的碰撞了,三人碰撞間現場瞬間平靜,平靜到落針可聞的地步,數息后由三人所站之位轟隆一聲崩塌,化作粉末。音波震蕩向外擴散,知道周圍的建筑上,一道粗大的裂痕從樓底慢慢向上蔓延,越來越快越來,不到片刻一幢二十八層的高樓瞬間變成了兩半。
“要死啦?你們是在要幫助怪物消化我嗎?”也在這時一個聲音隨著一個刀尖順著怪物的肚皮鉆了出來。
“我去~~~終于出來了,里面的液體太多了好粘啊!喂我說,你們兩個就算救我也不用這么~~這么大勁兒吧?害的我原本不會被液體黏到身上結果卻弄了一身!”渾身濕漉漉的浩然一邊厭煩的抖露著衣服一邊埋怨的說道。
“可惡的血石。我要吃了你們......”聲音含糊不清,就像小孩剛剛學會說話一般的說道。其身上的光芒竟濃郁的實質起來,一副黑紫色的鎧甲出現在了那個大塊頭的身上。
“這...這是怎么回事?好像~~~”
“外公啊,你勞拉啊?沒看見怪物現在才真正的結合成為一體的嗎?小心啊,都注意些......四海升平!!!”蕭劍和馮遠的重傷的身體也好轉了許多。
一場激烈的戰斗即將開始,三人一個怪物之間的氣氛在分秒間不斷的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