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體力不支不能長久的坐著,又躺回床上,這時并不覺得困就與小狐貍起聊天來。
“小狐貍,這幾天都有發(fā)生什么事情,有什么人來過?”我隨意地問道。“你的爹、娘、哥哥都常來看你,你二叔也在你身邊守了半天,后來有事不得已走了。于謙兄妹還有玉景玉陽也都曾經(jīng)來探望,還為你帶來了不少的補品。”小狐貍猶如讀流水賬一般說著。“就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嗎?”“有,有一個古怪的人在深更半夜趁其他人都睡熟之時守在你身邊,一守就守好半天。每次我只看到背影見不到他的真面目,分不清他到底是誰。看他的身形有點懷疑應(yīng)該是玉景或者是于謙。玉景的話,其實他不用這么神神秘秘可以光明正大的守著你。要是于謙就奇怪了,你們之間的交往不多,彼此也沒有什么好感,是他的可能性不很大。”小狐貍思索著說。
“也許會是他,我總覺得可能是他。”我竟篤定斷言。“為什么這樣說?”小狐貍不解。我就把自己先前做的夢一五一十的講給它聽,聽完后,它陷入了沉思,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樣,拿捏著,不知道該不該與我說。
我見它這樣子,覺得它一定有難言之隱,肯定是天機不可泄露什么的,也不加以追問,讓它為難,時機一到不想知道也會知道的。
一夜無事,一大清早我還沒有睡醒,爹、娘、哥哥得到了訊息知道我已經(jīng)醒了過來都在床邊守著看我。我一睜眼就見到他們幾個人,讓我都不好意思了,一個大姑娘被人盯著睡覺,感覺很奇怪。
娘親緊緊地抓著我的手久久的不放開,爹爹與哥哥都面目嚴(yán)肅緊張的盯著我,好像我隨時會飛走似的。“別這樣,我已經(jīng)沒事了,只是累極了昏睡了幾日,身體沒有事,好得很。”我不加思索的脫口而出,生怕他們又問又哭的讓我無所適從不曉得如何應(yīng)付。“娘親都有黑眼圈了,再不補覺就不漂亮了,爹爹趕緊勸娘回去休息了。哥哥你有點消瘦了,小心慧兒見了心疼你,又該啰嗦我了。”我半真半假的與他們打著趣。還是爹爹比較鎮(zhèn)靜,清醒,把娘親扶起來輕輕地對她說道:“明月,心兒這不又生龍活虎了,你都好幾日沒有休息好了,去歇一會兒吧!心兒,你身體剛剛恢復(fù)不要太多的走動好好的養(yǎng)身體,為父帶你娘先回去了。”我連忙點頭。他們相攜出去了,哥哥不發(fā)一言也跟著走了。
“天心徒兒,天心啊!”清心師父未進門就連聲叫著。“師父,師父。”我聽到此聲音猶如聽到了天籟的美樂一般,師父終于來了,怎么這晚才來到,我都快被連嚇帶累的沒命了,她這么遲鈍,才來。
我欲跳下床,兩腿卻軟弱無力,一下子差點摔到床下。師父已經(jīng)飄身來到我近前,伸手扶住了我。“徒兒受苦了,為師曾經(jīng)感應(yīng)到你的求救,可是一晃的功夫就不再有了,心里始終放心不下就趕來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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