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吧,王建宇點了一杯酒后想幫程心雅點一杯果汁,結果程心雅伸手就點了一杯酒。
程心雅看到王建宇的表情有點惆悵,笑著說:“王叔,你干嘛擺出這樣的表情。這些年我也需要生活,也需要和其他人一樣在酒桌上拿訂單。”程心雅拿起杯子和王建宇碰了一下,“不說我了,王叔你現在怎么變成這樣,所有的人都不敢主動和你說話。”
看到程心雅這么努力的轉移話題,王建宇也知道她不想自己難過,所以順著她的話說:“這都要怪你好不好。”
程心雅有點驚訝說:“這關我什么事啊。當時我可是死人,你竟然把這件事怪在一個死人身上。我要是真的死我一定會被你氣死的。”說著說著程心雅的聲音就變得有點清冷。
“心雅,我當初知道你的死訊的時候,很傷心。雖然在商場比較熟,但是我又不能直接找厲軒霆出出氣,畢竟你一直也沒有把我正式介紹給他。”王建宇有點不開心的說。
“那你不會把火全撒在那個老總的公司?”程心雅眨巴著眼睛望著他。
“對啊,不然我火氣朝誰發。”王建宇理所當然的說。
“王叔,你這萬惡的資本主義者。”程心雅有點鄙視的說。
“呵呵,說起萬惡的資本主義者,你老公當是這帝都第一人。”王建宇低笑說。
“王叔,你就不要開玩笑了。我和他在經歷過五年前的是是非非后,現在再也不可能了。您老就不要在試探了。”程心雅無奈的望著王建宇說。
“丫頭啊,不要怪叔叔再三試探你。叔叔只是不希望你在同一個人身上摔兩次跟頭,厲軒霆那個人本來就是一個薄涼的人。你駕馭不了的。”王建宇在多年后的見面中第一次像這樣正兒八經的對程心雅說。
喝了一會,程心雅就對王建宇說:“王叔,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心雅。你先回去吧,我再待一會兒。”王建宇笑著說,“就知道你不可能真的陪我徹夜長談的,快走吧。”
程心雅沒有搭話,就走出酒吧了。程心雅沒有開車,打算散步回去。她已經好多年沒有體會到帝都的夜晚的感覺了。
剛走沒多久就看見厲軒霆靠在車身上,好像正在等她。
程心雅把他當作陌生人一樣準備直接從他身邊穿過,可是沒想到厲軒霆會抓住她的手臂。
“真的打算不理我嗎?”厲軒霆清雅的聲音在這個夜空中顯得十分壓抑。
“厲先生,我們并不是太熟。所以麻煩保持一下距離。”程心雅望著抓住自己手臂的手冷聲說。
“是嗎?你是我的妻子,這樣的關系你說我們不太熟嗎?”厲軒霆淡淡的反問。他的聲音中染上了一絲絲的危險。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厲先生的妻子在五年前就已經去世了。這件事整個帝都都知道,我又怎么會是厲先生那個去世的妻子了。”程心雅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