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緣起
- 等待認領的愛情
- 柴茶
- 2673字
- 2016-10-13 00:04:03
剛坐上車,阿伍從前面保鏢的手里接過一個檔案袋,抽出了里面的資料遞給了秦穆,“老大,這是魅影傳回來的資料,資料顯示抓到的這個女人白得很,沒有污點,你看看。”
只見幾頁薄薄的紙就詳細介紹了衛瀾衣的生辰八字,祖宗八代,地址,職業,生活行動軌跡。秦穆拿過資料,首先映入眼里的是一張一寸的工作照,頭發往后攏在一起梳成了丸子頭,有兩縷調皮的發絲掉了下來,垂在了耳邊,眉黛濃淡相宜,渾然天成,巴掌大的小臉明明沒笑,但是那雙眼睛卻是彎彎若笑,如幽幽的潭水,望著你仿佛能把人吸進去。秦穆就這么定定的望著,感覺車里有點熱,扯了扯領口再往下看去。
衛瀾衣,25歲,畢業于南大文學系,現就職于遠洋集團旗下子公司盛天貿易商務部,一普通員工。家有父母,弟弟總共四人,父母在S省鄉下農村,弟弟原北港大學學生,現入伍分屬西南戰區。租住在名城公寓11棟,合租室友兩名,秦佩佩、陸瑤。秦佩佩,自由職業者,獨生女,父親是海華股份有限公司老總。陸瑤,獨生女,華生銀行員工,父母皆是大學教授。
五輛轎車緩緩的駛入了西山別墅,穿過大門口百十米長的林蔭道,繞過噴水池,車子停在了別墅的正門臺階下,傭人站在兩旁迎接秦穆的歸來。
而人群盡頭站著一身休閑白服風少白,人如其名,膚白,可能和他的職業有關——全科醫生,腦科專家,更愛穿白衣,配上栗色的卷發,猶如童話里的王子。
“老大,回來啦!”風少白和秦穆重重的握了一下手。
“嗯,回來了,辛苦你了,我聽說宣宣回來的時候是昏迷的,現在怎么樣了?”秦穆邊問邊進了客廳。
“受了風寒,加上受到驚嚇發燒了,我已經喂了藥,現在睡著了。”
風少白說完邁步走向了沙發,優雅的坐下,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秦穆聽到風少白的話,收回了欲邁向樓梯的大長腿,看來還是不要去打擾宣宣休息了,現在是要去收拾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雖然不是主謀,但是作為關聯人物,勢必得承受秦穆的怒火。他吩咐著傭人伺候好風少爺,轉頭說到:“少白,你先坐,我先處理點事情再過來。”
“老大,你先忙,不用管我。”其實風少白知道秦穆肯定是去后院了,不過自己進不去,門口都有人把守,既然老大沒主動叫自己,自己單獨是進不了后面別墅。后院是靠著林地邊緣的一幢三層獨立建筑,外面看著雖不如前院別墅奢華,但是卻是豪華的低調,一般人還看不出來。內里裝飾一點也不輸前院,甚至更是裝了不少的機關,密碼,秦穆都是在這棟樓里處理工作事務,睡覺也在這邊,平時都是秦穆的屬下看管管理,外邊的傭人是進不來的。
秦穆進了大門以后,往右邊走廊走去,走廊盡頭有兩人把守著,看到秦穆喊了聲“少主”并打開了身后的加固鈦金防盜門。屋子大概有一百坪寬的樣子,沒有窗戶,左佑正坐在一個大桌子后面用電腦查著資料,看到秦穆進來立馬站了起來。
老大,你終于回來了,左佑激動的幾個跨步就奔到了秦穆面前。
秦穆拍拍他的肩膀就嗯了一聲,相比左佑的激動,秦穆可是冷靜甚至是面若冰霜了。
左佑看到他的臉色不好也收起了嬉皮笑臉的樣子正經的說:“老大,人在里面。”說完在大桌子下一陣鼓搗,“啪”的一聲只見書桌后的一排書柜自動往兩邊移開露出黑黑的洞口和往下的臺階。秦穆下到地下室看到中央的大吊燈下的椅子上綁著一個有著烏黑長發的女人,垂直頭,還沒醒,于是說
“弄醒她”
左佑拿起墻壁上掛著的高壓水槍,打開開關,水柱帶著高壓往衛瀾衣身上噴去。秦穆一進來心就掛在這個女人身上,之前只看到相片心里就如平靜的一池水扔進了石子蕩起了一圈圈的漣漪,現在很想撥開她的長發看看下面隱藏的那張臉,所以并未注意左佑的動作,直到看到高壓水柱沖向了衛瀾衣才吼道:“左佑,助手。”
一聲怒喝倒把左佑嚇了一跳,想不明白老大這是怎么了,不過還是關了水槍,走回秦穆身后和阿伍并排站著。
此時的衛瀾衣被冰冷的高壓水柱一刺激就幽幽轉醒了,冷得身上直打顫。還沒搞清楚身在何處,就聽到頭頂一個磁性的聲音問道;“誰指使你的?”
“你說什么”衛瀾衣抬起頭就看到一個冷峻的男子居高臨下的望著自己,高高的鼻梁,劍眉英挺,狹眸寒意逼人,薄唇輕抿,一看就不是個好相處的人。
“誰指使你抱走那個孩子的,你自己說出來,我可以饒了你,若是讓我逼你說出來,你還能不能走出這里就難說了。”
“男人也喜歡戴假睫毛嗎?”衛瀾衣顯然不在狀態,答非所問,盯著他的眼睛看,一個男人的睫毛有必要那么長么,讓那么多女人情何以堪啊!
一旁的阿伍差點沒繃住“嗤”的一聲笑了出來,隨即低頭強忍。
秦穆愣了一下,瞥了一眼阿伍,隨即左手一揮如一陣風掃過抬起衛瀾衣的下巴然后惡狠狠地說;“女人,你找死!”
衛瀾衣仰著那巴掌大的小臉,水珠還沿著發絲往下滴,沾了水的眸子朦朧有迷離,如迷途的小鹿。肌膚白皙如瓷,掌心下的皮膚更是滑嫩粘人,那張櫻桃小嘴在水光的滋潤下更是嬌艷欲滴,因為冷,檀口一張一合的顫抖,直想讓人含住好好的憐惜一番。
就這么想著,秦穆已經不知不覺間低下了頭。而一邊的左佑則是瞪大了雙眼,一副受到驚嚇的表情,顯然不相信自己那么冷情的老大一來就和這女人纏上了。
驚嚇過后,衛瀾衣一口咬住了秦穆的舌頭,唇齒間甚至彌漫起了血腥味,疼痛感及血腥味也刺激了秦穆,手上一使勁,生生的卸掉了衛瀾衣的下巴。
秦穆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故作姿態的說:“女人,體驗到了嗎,這只是開始,如果你再不說,等下卸掉的可能就是胳膊和腿了。”
衛瀾衣已經疼得眼淚在眼眶了打轉了,但是倔強的抬起頭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綁在椅子上的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指甲都嵌進了肉里,衛瀾衣從小到大,雖說家境不是特別富裕,但也是爸媽寵大的孩子,何曾吃過這種苦頭。礙于說不出話,只是用她那雙含淚的明眸怒瞪這秦穆,啊啊的搖著頭。
秦穆以為她要交代了,手一抬就把她的下巴給裝上去了。
“你們是什么人,你們這么做是犯法的,簡直就是野蠻的混蛋,我跟你們無怨無仇,哪兒惹到你們了,就把我綁到這里來。”不是衛瀾衣認不清形式,而是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到了這里,怎么就遭了這些罪,里既害怕又憤慨,這話就脫口而出了,說完才咬著嘴唇,完了,自己說錯了,應該虛與委蛇討好了再說。
她看到秦穆又抬起了手,以為又要動手,眼睛一閉,身子直往后躲,但是能躲到哪兒去呢,
“我真不是壞人,你們說的那個孩子是我去買早餐在公園碰到的,我準備把他送派出所的,剛到路邊就從一輛車上下來兩個人直接把我打暈,孩子也被他們搶走了。公園應該有監控的,你可以查啊,不信的話我也沒辦法了。”說完這話衛瀾衣也想通了,不知道這是些什么人,大不了就是一死。
想不到這些人長得不錯,外表一看絕對是帥哥,奈何都不是好人,特像黑社會。衛瀾衣在心里已經給秦穆貼上了黑社會的標簽。
“你說的我會查”秦穆抬手只是想抽根煙,沒想到倒是讓這女人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