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沒有發生什么大事。而余沫也正式改名為夜沫,但是余沫并不知情。就算懷疑,也頂多是被認為是記憶錯亂而已。就這樣,余沫在這里過去了一天。
第二天,余沫習慣性賴床了。直到“咚咚咚!”,一陣敲門聲把她吵醒了。翻了個身,余沫沒有在意,又繼續睡了過去。睡得好安逸,但是事情才剛剛到來。
另一邊,卻是風云四起。
藍翰,沐然,白諾,夜櫻以及歐陽怡站立在毛毯上,鵝黃色的毛毯對面是一群帶著墨鏡的黑衣人,他們筆直的站著,形成一種壓迫感。沒有動,藍翰他們和黑衣人們都沒有動。他們都靜靜地等待著某個人的到來。
“嗒,嗒,嗒。”一個人邁著沉穩的步伐出現在眾人面前,看見這個人夜櫻脫口而出一句話“父親,您……”還沒說完,就被一道聲音打斷了。
“夜老爺子,您是想干什么呢?”藍翰禮貌的問道,平時的吊兒郎當樣早就不見蹤影。畢竟,見岳父還是要有禮貌的。雖說,現在不一定會得到余沫的承認,但是給對方留些好感,總是有好處的。
看見藍翰文質彬彬的樣子,白諾剛到一陣危機感。再看夜辰眼中隱隱透露出來的贊賞,他開口了:“夜伯伯,你這可否有一名叫余沫的女孩子?”白諾說著,上前一步隱隱越過藍翰。
夜辰看了看一群人,平淡開口:“好了,既然到了我這就是我的客人,還是先坐好再說正事吧。”平淡的聲音帶著一股不容拒絕的意味。沒有反對夜辰的行為,眾人順從的跟在夜辰后面。
走在最后的夜櫻看著心情不錯的夜辰,眼里閃過幾絲晦澀。這次又是誰呢?我的妹妹啊!藍翰側著頭,成思考的樣子。而白諾,則是不做聲,靜靜地跟著,只有眼里透露出的是一灰暗。
在一行人中,沐然是最慌的一個。誰知道這家伙對自己家閨蜜是有多保護,她簡直就是一個護短狂魔。如今,自家好閨蜜不見了,才有線索不激動才怪啊。但是沐然一想到自己的力量,不由慌張起來,但是也是能憤恨自己太弱了。
“咚咚咚!”余沫的門前再次想起敲門聲,又翻了個身,余沫軟綿綿的說:“啊,阿然,不要吵我啦!”剛說完,余沫愣住了。阿然,是誰?腦海中閃過許多畫面,余沫只覺得疼痛從心臟開始蔓延四肢“啊!!!”
………………
還在另一邊,夜辰一行人還在慢慢的走著。忽然,一個黑衣保鏢坐過來“老爺!”夜辰立馬示意。黑衣保鏢湊到夜辰耳邊,不知說了什么東西,夜辰臉色一變。
雖然發生了一些事,但是夜辰還是禮貌的打了聲招呼:“各位,對不起,老頭子我還有一些事要做,所以就請各位再多等等好了。”“你,叫一些人去把客人們領到大廳去!”
對于剛剛的情況,本來做好一切準備的白諾張了張嘴。但是最后,白諾又把想說的話吞回了肚子里去。余光瞟了瞟夜櫻,發現其對方也在看自己,還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白諾趕緊收回余光,壓下心里的愧疚。
對不起,夜櫻。
默默地道歉,白諾繼續走著,但是感受到背后的眼神,心底的愧疚不由泛起酸澀。但是,他沒有看見夜櫻在他轉頭后露出的算計與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