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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然而那陳嵐蘭和柳菌菌居然安如泰山,眉目一挑,投來的是挑釁的目光。

“王爺,您償償奴婢親手做的水煮藕片,可脆了!”柳菌菌更離譜,輕蔑地瞟一眼羅小冰,肆無忌憚地夾起藕片,遞到慕容明珺嘴邊。

藕片?不對勁,一道似有若無的藍光閃過。菜里有毒!這時慕容明珺正準(zhǔn)備吃下去。真想毒死他算了,但突然想起無風(fēng)的話來,她的使命就是保護慕容明珺的。罷了,為了自由,救他一回。

“不要吃!”羅小冰像離弦的箭,飛一般沖到慕容明珺眼前,一個巴掌扇過來,打掉了那片將要入口的藕片——

全場驚愕,廳中鴉雀無聲。

柳菌菌一身妖艷,眉黛唇紅,華衣錦服,本來是靚麗佳人,不過頃刻間就變了顏色,柳眉倒豎,怒目圓睜,“你這個囚奴,存心給我找茬是不是?”啪得一聲,她一巴掌扇在了羅小冰的臉上,那張粉嫩小臉立刻顯出五個手指印來。

紅梅和白菊驚得一顫,趕緊埋頭,退到一邊。

陳嵐蘭卻是悠閑地坐在一起,一臉愜意。

“你敢打我?”羅小冰捂著臉,恨恨地看著柳菌菌,果然是最毒婦人心。

“怎么了?我就是打了。你能把我怎么樣?”柳菌菌嘴角一扯,臉上掛著驕傲的笑意。

“你的狐貍尾巴終于是露出來了。”上次用衣物來陷害我,這次居然敢打我。我羅小冰從來沒受過如此委屈的,可惡的女人,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你不要血口噴人!”柳菌菌一咬紅唇,氣呼呼地還上一句,完全失了女人的美態(tài)。

“夠了!”慕容明珺終于發(fā)話,那聲音冷得跟冰似的。

“王爺——”柳菌菌厥了厥了嘴,一聲溫柔的撒嗲,撲向慕容明珺的懷里。仗著王爺平時寵愛,她越加放肆了。

熟料慕容明珺不吃這一套,眉頭一擰,喝道:“嗯?”

“王爺,她——”柳菌菌指著羅小冰,撒嗲地跺了跺腳。

“本王自有主張,輪不到你來管。看看你剛才的樣子,成何體統(tǒng),退到一邊去!”慕容明珺甩了甩袖,一把推開柳菌菌,徑直走向了羅小冰。

柳菌菌絞了絞手中的錦帕,狠狠咬了咬牙,然后坐回到椅子上,一臉的不悅。陳嵐蘭這次倒是穩(wěn)得住,一字未語,偷偷一聲冷哼。

好戲剛剛開場,她才不會著急。

“駱冰心——”慕容明珺將眉頭一擰,二話不說,大手像鐵鉗一般伸向羅小冰,狠狠將她的喉骨鎖住。

這個可惡的女人!她到底要干什么?慕容明珺一閉眼就會想到昨夜的落紅,那是落紅,他肯定!難道以前一直錯怪她的嗎?心中多少有些歉疚的,于是命人傳她過來用膳。不料,剛一來,就添亂,真是個令人討厭的女人。

真想一把掐死她!

“放開——”羅小冰的聲音漸漸淹沒,她已說不出話來。“毒——毒——”叫了最后兩字,聲帶徹底發(fā)不出聲來了,肺腔里的空氣越來越少,她感覺身體的力量就要被抽走一般。

難道就這樣死掉嗎?不行。不能這樣。

就在這時,紅梅和白菊突然一聲大叫。

慕容明珺下意識地松開了手,目光轉(zhuǎn)身紅梅和白菊,一聲厲喝,道:“何事?”

“王爺,您看地上。”紅梅捂著嘴,眼睛瞪得圓圓的。

慕容明珺的視線下移,看到剛剛掉在地上的藕片,心里一陣涼,光滑的木地板上居然被燒糊了一片。明顯食物中有毒。看到這里,他突然丟開了羅小冰,蹲身下去,端詳一番,然后起身,端起一整盤的水煮藕片,拔了身邊柳菌菌頭上的銀釵,放在湯汁中一醮,銀釵立刻變得黑漆。

果然是有毒!

“柳妃,這是怎么回事?藕片可是你親手做的?”慕容明珺的視線移向柳菌菌,眸光陰得可怕。

“王爺,不是妾身,真的不是。”柳菌菌忽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妖艷的容顏頓失了顏色,一片慘白。

“你讓本王怎么信你?”慕容明珺冷冷負手,看也不看一眼跪地的柳菌菌,朝門口喊道:“來人啊,把她先關(guān)進天牢。”這個男人的臉上沒有一絲憐意。

好狠的丈夫,他至少先問明情況才對啊!大口喘著粗氣的羅小冰倚在墻角,冷眼觀望著這一切,心里不由發(fā)涼,這個慕容明珺還真不一般的冷酷。

“王爺,妾身是清白。妾身沒有下毒。請王爺相信妾身。”柳菌菌跪在地上不停地叩頭,厚厚的烏云因來回的運動,凌散一片。

“若是查清事實,你是清白的,本王自會放你出來!”慕容明珺的俊顏上沉淀著黑色,無情還是無情。

士衛(wèi)只聽命慕容明珺的,沒有任何的遲疑,就已把柳菌菌拖出了水月居。

慕容明珺掃一眼桌上的山珍海味,早沒了胃口,接著扭頭,看一眼倚在墻角喘氣的羅小冰,眼中并沒有絲毫的感激之意,只是扯著嘴角,冷酷一笑,道:“你覺得你這樣救本王,本王會感激你?不會的。你永遠都是本王的仇人!”語罷,他甩了甩袖,大步走出了水月居。

人都散去了。

羅小冰也回了冰雪苑,這一飯吃的真像鴻門宴,差一點就死在他的手里,救他的命,還不領(lǐng)情,真是不知好歹的家伙。這樣的日子還要過多久呢?她望窗一聲嘆,微微一閉眼。

“娘娘,您好些沒?”晨風(fēng)的聲音響起。

“我沒事兒。”羅小冰看一眼身邊的晨風(fēng),她臉上的關(guān)切是真的,心中突然好感動。

輕輕短嘆,回首再望窗外,視線拉遠,托起腮頰,問:“晨風(fēng),我問你,王爺真的很愛那個顧憐兒嗎?”

晨風(fēng)猶豫一下,小聲地回道:“是的,娘娘。”

“那為何他不娶她做正室了?”羅小冰繼續(xù)問。

“顧妃是王府中下人的女兒,與王爺算是青梅竹馬。皇室之中,尊卑有別,像顧妃的出生就只能做個側(cè)妃。”晨風(fēng)的眸眸里多了一絲哀怨,做王爺?shù)呐丝烧骐y!

“既然他心中都裝著顧憐兒,那為何一娶再娶?”羅小冰回頭,盯著晨風(fēng),心中滿是怨氣,怨氣是針對慕容明珺的,討厭那個自以為視的男人。

如果他做得好,就不會有這么多女人爭風(fēng)吃醋,斗得死去活來。

“其實王爺娶妻納妾不過是為了傳宗接代罷了。”晨風(fēng)悠長一嘆,她自小為奴,看透了豪門大宅的斗爭,深有體悟。

“晨風(fēng),記得你說過,我是駱丞相的養(yǎng)女,那我的親生父母是誰?”羅小冰迫切想要解開心中的疑惑。

“這個奴婢不知。奴婢從小在丞相府為婢,奴婢小時的記憶里一直以為您是老爺?shù)挠H女兒,后來才知道您是老爺?shù)酿B(yǎng)女。”晨風(fēng)低頭輕聲說道。

“以前的事,我都不記得了。晨風(fēng),我問你,在我出閣之前,可是有心上人的?”羅小冰繼續(xù)追問,她很想弄清楚駱冰心到底還有什么秘密,到底她的第一次給了誰,是那個無風(fēng)嗎?他的真正身份又是什么?好奇心驅(qū)使著她。“不許隱瞞!”每次晨風(fēng)都插開話題,這次一定要問個究竟。

“娘娘,您不要為難奴婢了。其實奴婢知道的不多。”晨風(fēng)埋著頭,嘴唇不停地嚅動著,滿臉難色,看來她有她的難處。

算了,不為難她了。

羅小冰搖頭一嘆。

“弟妹也有望窗興嘆的時候啊。”突然一個朗朗笑聲傳來。

羅小冰回頭,不由一怔,忽而笑了,好俊美的男子!

是他——大王爺慕容明浩!他,依然是一襲白衣,黑發(fā)飛揚,天神般俊朗,杏仁眸流動,月亮般的光華從瞳孔里射出。好美,好俊,好溫柔,尤其那笑,迷人得讓人心曠神怡。

羅小冰突然有點飄飄然,美眸眨了眨,嘴角一彎,甜甜地笑了,昨天若不是他,恐怕現(xiàn)在不死,也是遍體鱗傷了。

“妾身給大王爺請安!”羅小冰蓮步珊珊地走至慕容明浩跟前,盈身一拜。古代的禮儀真是多,走個路都要扭扭捏造捏的,真是郁悶。晨風(fēng)也跟著一起行禮。

“弟妹不用多禮。快請起。”慕容明浩長袖一甩,大步走至羅小冰跟前,輕輕握住了她的柔軟。

四目相對,柔情交織。

羅小冰看到了這個美男子眼中的情愫,趕緊分開來,朝后退了兩步,轉(zhuǎn)身對晨風(fēng)說道:“晨風(fēng),你下去吧。”

她心中有一種特別的預(yù)感。這種情況支開晨風(fēng)最好。

“是,娘娘。”

晨風(fēng)退下。屋中又靜。

“大王爺,請坐。”羅小冰引著慕容明浩走至正廳,邀他坐到首座之上。

慕容明浩倒不客氣,長衫掀起,很有風(fēng)度地坐下,四下一掃,眉頭微微皺起,道:“弟妹,三皇弟怎可讓你住在這等地方?又陰又濕的,怕是對身體不好。”這個俊美男子的眼里滿是疼惜。

“這是妾身應(yīng)該住的地方,不能怨王爺?shù)摹!绷_小冰一臉卑微,畢竟他們是兄弟,在他面前說話可得小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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