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賀帝后,永結同心。”國禮是一個麻煩的事情,似乎有有那么一幕,從城墻下俯瞰自己的子民,位居高峰,有一個光頭和尚卻瞇了瞇眼睛,嘆到,“終于還是被我找到了。”
夜幕降臨,和尚敲誦著梵文,我感覺頭痛欲裂,“你怎么了?”裕豐關切的問道。
“快停下,別再念經了。我聽見一個和尚,一個和尚一直在念經。”我滿頭大汗,無法忍受的眼淚奔涌而出,仿佛發出的不是自己的聲音。
“你等我。”裕豐抱著我,低頭親了一下我額頭,便迅速向外走去,“去,搜索全城,找出那個念經的和尚。”
“是。”侍衛們如沙丁魚罐頭一樣奔涌而出,不到一刻,找到了城隍破廟的老和尚,“陛下,城隍廟內有一個和尚,他不肯停下,說非得陛下親自過去。”
“該來的總是要來,你們帶我過去吧。”裕豐說道。
一路疾馳,裕豐終究還是到了那個破廟,和尚還是衣衫襤褸的,面帶微笑,看了看裕豐說道。
“其實你是知道的,只是子民和她,你選了她。”和尚說道。
“大師……”裕豐欲言又止,只是呆呆的看著和尚,“我愿意以我的性命,靈魂來為她贖罪。”裕豐說道。
“我不想我的子民無故慘死,也不能再失去她,唯有用我的靈魂,為她贖罪罷了。”裕豐說道。
“善哉,何有代替罪過,因果循環,一切皆有報應,施主不必執著。”和尚說道。
“不。”裕豐沖到和尚跟前,點了一把火,火舌漸大,吞噬兩人,“不。”一聲凄厲的慘叫,卻不是發自裕豐或者和尚,我跟隨裕豐到了破廟,眼前的場景讓我無法控制,竟想用身體擋住熊熊的烈火,只是,仿佛,我是水,或是霧氣,虛無縹緲的。
“就差最后兩個嬰兒,你便能復活。”來自深淵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上一次你救了我,這一次本來想換我救你,可惜了……哎……”夜空中一點輕輕的嘆息。
黑暗中,我和裕豐緊緊相擁,但是始終不能觸及對方,“裕豐。”“紅。”火與水本就不想融,甚至連靈魂歸屬,我是要去地獄,而你是要去天堂。
“不,有你的地方,便是我所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