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豹一人,不多會功夫,來到一處山洞,洞口一塊巨石,蒼勁有力寫著“昆山之府”。
殤正尋思這豹子還會寫字,正是世界無奇不有,無所不能啊,自己真是坐井觀天,孤陋寡聞了。正想著,昆山把他放了下來,搖身成了一個(gè)彪形大漢,滿臉黃毛,眼神犀利,身著藍(lán)色道袍。
這一幕,殤盡收眼底,這一整天,奇事太多,自己的腦容量已經(jīng)接受不了這么多怪事,此時(shí)嗡嗡作響,一下暈死了過去。
等他醒來時(shí),身上披著一個(gè)羊皮大褂,那壯漢正齜牙咧嘴沖他笑道,“醒了?兄弟,你這一覺睡了一整晚啊”。
“嗯?你是昆山?那只豹子,額?錯(cuò)了,那豹子兄弟?”
“那只?你再這樣形容我生氣了啊”,昆山笑罵道,“人好歹是風(fēng)流倜儻的一山之王”。
殤連忙道,“對對對,下不為例,還請昆兄莫怪,話說你這還能變化成人,身著道袍?莫非修道成仙了?”
“我非修道,只是機(jī)緣巧合,在此附近偶遇一仙長,被點(diǎn)化一二,茅塞頓開,遂就有了變化成人的本領(lǐng),殤兄莫慌啊。平時(shí)在外我還是現(xiàn)出原形,怕驚了鄰居們。你也別小看這片山,這里有我?guī)浊€(gè)臣民”。
昆山微微笑道??上麧M臉橫肉,再怎么努力露牙而笑,看起來也讓人心驚膽戰(zhàn)。
“昆兄好本領(lǐng)啊,羨煞老弟啊,昨天一路走來,你背著我還能健步如飛,就知道你非等閑之輩,今聽你說完,小弟更是佩服啊”。
“殤老弟,別說那么多恭維之詞啦,咱們吃飯吧,為兄我備好了酒宴,昨一夜沒等住你,今天又重新做了一桌,咱邊吃邊說吧。”昆山邊說邊扶起殤。
只見桌上飄香四溢,金黃色的烤雞,流油的烤羊腿,誘人的酒香味,讓殤更加覺得餓,肚子咕咕叫個(gè)不停,讓他覺得甚是難看。
昆山笑道,“快吃啊,殤老弟,都是你的,沒人和你搶”,
殤也迫不及待了,一頓狼吞虎咽,也不顧上接昆山給他倒的酒,拿著羊腿一頓狠吃,,,,沒多會功夫,一桌飯菜剩下半數(shù)。要說實(shí)話,這種吃相,讓一個(gè)人驚呆了,那便是昆山。
“不對啊,兄弟,你的傷咋不見了,昨天明明把你抓傷了”昆山指著殤的胸膛問道。
“嗯?真沒了!那天與那惡狼搏斗,我以為是花眼了,身上流的血是它的,看了我這有自愈功能啊”,殤嘀咕道。
“對,絕對沒錯(cuò),你這腿雖是先天殘疾,沒準(zhǔn)也能弄好,我這山里有不少奇珍異草,結(jié)合你這自愈功能,脫胎換骨也不是不可能啊?!崩ド脚d奮的說,此時(shí),他已將殤作為自己為數(shù)不多的摯友。
“那就多勞昆兄了,就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