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果她晚點出現(xiàn)在白家大廳的話,恐怕會驚動了警察署,乃至再高層都有可能。
算了,她以后有的是機會。既然,在她心中認定了赫連嘉聿,那么,他就是自己的了。不管用什么樣的手段,她也要得到他。
“走吧!”在深深看了一眼機場大廳的進出口,在確定赫連嘉聿沒有出來時,白玉瑕讓司機開車走人了。
知道他的名字,有了這些就夠了。
車子行駛在路上,白玉瑕沒有心思看著她離別多年的家鄉(xiāng),心里卻是想著另外的事情。車上的其他人,也不敢打攪她,至少在她沉思的時候是不愿打攪她的。
別看白小姐長得白白凈凈,柳葉眉下配著一副大眼睛,櫻桃小口,給人平易近人的感覺。其實不是這樣的,她平時是會和你打著馬哈哈,但是,你千萬不要惹到她。否則的話,你就慘了。
就是她這副平易近人的樣子,連商場上最“狡猾”,最“奸詐”的人,看見白小姐,也會怕她三分的。不是都說商人是不好惹的嗎?可見,這位白小姐是多么的厲害了。
尤其是在她閉目養(yǎng)神的時候,那更是不能吵到她了,但是,現(xiàn)在呢……
車子倏然停下來了,白玉瑕睜開雙眼,“怎么回事?”
好好在開的車子,怎么會無緣無故停下來呢?
“白小姐,我們到了。”司機畏畏縮縮地回答。
他豈會不知道白玉瑕的脾氣,又怎么會不知道她的性格。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也不會那樣做的。
“回來了。”大門敞開,管家?guī)ш犈帕校皻g迎小姐回家。”
白玉瑕心里暗笑:這么大的陣容,怪不得那些表姐,表妹們看見自己就恨不得將自己鏟除一樣。這怪誰呢?怪里面的大家長,還是怪這些仆人,她誰都不怪。或許,他們只是想將自己所失去的那些親情,以及母愛,父愛彌補給自己罷了。
“管家。”白玉瑕微微一笑,看著這位陪伴自己成長的長輩,有些親切感。
一般,她對任何人都比較防范,或許是處在白家的緣故,又或者是她向來就不愿與人親近的緣故。可是,唯獨對這位管家,卻是例外之中的例外了。
“小姐。”管家眼眶一紅,“你終于回來了,我好想你啊。”
嗚……她真想大哭一場。只是,又怕白玉瑕不高興,所以強忍著淚水。
“外公呢?”白玉瑕邊走邊問著旁邊正努力不讓自己哭泣的人。
“老太爺和幾位少爺,以及少奶奶正在院子里等你呢。”管家趁白玉瑕沒有注意的時候,偷偷抹了一下眼眶。
“舅舅們也來了?”那么,是不是也表示她的幾位表姐妹也來了?
她不是不愿和她們相處,也不是不愿和她們在一起。只是一想到每次在一起時,都是針鋒相對的時候,白玉瑕心里就極不舒服。有時候,她還真羨慕那些沒有煩惱的人,每天可以活得無憂無慮的。不用像她這樣,除了勾心斗角,還是勾心斗角。不知道什么時候,這一切才會結(jié)束。
“是。”管家馬上又說道,“幾位表小姐們沒有來。”
在白家工作了一輩子了,在老太爺那個時候,她就在白家了,所以對于白家的一切,她又豈會不知道呢。
“謝謝管家。”她又讓管家擔(dān)心了。
穿過一個庭院,走過游泳池,看著秋千架,白玉瑕來到了最后面的院子里,也看見了白家的眾位長輩們。
“我的小公主終于肯回家了。”白梓榮握著拐杖,慢吞吞的起身,似乎在迎接什么貴賓一樣。
“外公。”白玉瑕沖進他的懷中,“我好想你啊。”
她像個孩子般,似乎想從白梓榮身上得到什么一樣。
“回來就好了。”白梓榮蒼老的手,撫著白玉瑕的秀發(fā),“來,讓外公看看,你是胖了,還是瘦了?”
此話一出,倒是引得白玉瑕嘟著小嘴。
“怎么了?我說錯什么話了嗎?”白梓榮渾然不知。
“爸,小瑕是女孩子,你怎么可以說她胖了呢?女孩子最忌諱的就是有人說她胖了。”二媳婦華蕓菡直接點明老爺子的病語。
“對啊,爸,你剛才說錯話了。”大媳婦舒筠庭也出聲了。
“婧文,你說你大嫂,二嫂說的對不對啊?”白梓榮還是不死心,又問著三媳婦。
“爸,根本就是這樣的,你還要問什么啊?”高婧文差不多要翻白眼了。
如果不是因為老頭子還有一些財產(chǎn)的話,他們幾個也不會傻呆呆的站在這里閑聊了。誰會愿意和這個惡毒的家伙在一起啊?等老頭子腳一伸,看他們怎么收拾這樣爛貨了。
“玉瑕,外公剛剛說錯了,你不要生氣啊。”白梓榮拉著白玉瑕的手,來到他的座位旁,然后讓她也坐下,“你們也一起坐下好了。”
難得玉瑕回家來,他就先不和這幾個人計較剛才的大不敬了。不要以為,他年紀(jì)大了,什么都不知道。其實,他心里明亮著呢。他們之所以現(xiàn)在會出現(xiàn)在這里,不是為了給玉瑕來接風(fēng)的,也不是為了歡迎玉瑕回家的。他們是恨不得玉瑕死在外面,就好像她的父母一樣。會來這里,無非就是要來看看,自己有沒有私下給玉瑕什么東西,或是什么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