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為這個人是赫連嘉聿,是她一心想嫁的人,所以,不管他做了什么,她都會接受的。
“我以前不是跟你說過,要你去服侍我媽的嗎?該不會是你忘記了吧?”赫連嘉聿斜眼看著她。
白玉瑕的話,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赫連嘉聿不知道白玉瑕為什么要這樣問,或許她只是想通過父母來壓迫自己吧?但她錯了。向來就沒有人可以威脅或壓迫自己的,就連自己的父母都不可以。他們也知道,對于他們的要求,自己向來是不會答應(yīng)的。自己要不是自己答應(yīng)的話,他們也是拿自己沒轍的。
“我……我只是想多和媽媽相處罷了。”她也只是想貪戀一下父母親情罷了。
“哦?難道你就沒有別的想法?”他才不會相信白玉瑕所說的話,“白玉瑕,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招,否則我會對你不客氣的。”小小警告一下。
母親的身體不好,她最好不要刺激母親。
“我不會那么做的。”她也曾經(jīng)調(diào)查過赫連廣仁和周偉秀,發(fā)現(xiàn)他們不僅是一對恩愛的夫妻,也是一對很好的父母。生活在這樣的家庭里,一定會很幸福的。
為了可以融入這樣的家庭,、她才會提出那樣的要求;為了和赫連嘉聿在一起,她才會這樣做。
“以后,我們住在同一個屋檐下,我希望你可以謹守自己的本份,還有不要作出什么傷害我們赫連家名譽的事情。至于我們以后的生活,你可以睡在主臥室,我睡客房。請你不要打攪我的生活,也不要妄想可以進入我的生活。”有時候,話還是說的直接一些比較好。
和白玉瑕在一起,赫連嘉聿不想給賀蘭靜錯覺,也不希望白玉瑕產(chǎn)生什么幻覺。她雖然是口口聲聲說喜歡自己,但是從小到大喜歡自己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而他的心很小,只可以裝下一個人。那個人就是——賀蘭靜,有了她,自己就不會再喜歡其他人了。
“好。”白玉瑕不想馬上就逼迫赫連嘉聿,她知道要給他時間,讓他去好好想一想。
人們不是一直說:近水樓臺先得月嗎?她和赫連嘉聿都已經(jīng)住在一起了,不是更有機會產(chǎn)生感情嗎?赫連嘉聿之所以會喜歡賀蘭靜,大概也是因為這樣的緣故。他們不是就住在隔壁的嗎?從他們的主臥室看向窗外的話,還可以看見賀蘭靜的家。
白玉瑕相信,假以時日,赫連嘉聿也會喜歡自己的。
即使,今天是他們的新婚夜;即使,只是一個人的新婚夜,她也相信,總有一天,赫連嘉聿的心里會有她——白玉瑕的身影的。但愿,這個期限不會很長……
清晨,當魚肚白剛剛出現(xiàn)時,白玉瑕就醒了。她向來就淺眠,現(xiàn)在換了一個環(huán)境,更是覺得渾身不舒服。所以,她還是起床,順便去準備一下赫連嘉聿的早餐。
他們沒有要去度蜜月,赫連嘉聿也馬上要加入到赫連集團內(nèi)部去幫忙。他的學(xué)業(yè)已經(jīng)提前結(jié)束了,只因為要幫助赫連廣仁接下赫連集團。赫連廣仁已經(jīng)老了,他希望五個孩子中間會有人來幫助他。于是,孝順的赫連嘉聿就自告奮勇報名了。
赫連嘉毅已經(jīng)接受了學(xué)校的邀請,正式去學(xué)校上班了;赫連嘉軒也前往國外,去他的事務(wù)所工作了;至于赫連嘉覺和赫連嘉玄,則是年紀太小,而且他們也無心經(jīng)商。這樣,赫連家的五個孩子也只有赫連嘉聿一個人是走經(jīng)商這條道路了。
白玉瑕打開房門,躡手躡腳地來到了廚房。她今天的任務(wù)還有很多,不僅僅要說服周偉秀將家里的傭人解散,還要讓她接受自己的廚藝。既然答應(yīng)了赫連嘉聿,那么,她就不會反悔的了。
至于該怎么說,該怎么做,她倒是要好好想一想了。
赫連嘉聿在白玉瑕打開房門的第一時間,也醒了。家里有個陌生人入住,到底讓他心里很不舒服。所以,他處處防著白玉瑕。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特別要防著她,或許因為她是白家的人吧?
對于這一點,赫連嘉聿連自己也說不上個所以然來了。
跟著白玉瑕來到了廚房,原來她只是來這里啊。不對,對于她,自己還是不能掉以輕心,保不準她會使出什么手段來了。
倚在墻邊,默默看著白玉瑕。與其說是看著,倒不如說是監(jiān)視。
“三少爺,您是不是有什么吩咐啊?”以往服侍過赫連嘉聿的傭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看著自己家的少爺,一大清早就站在了廚房門口,以為自己做錯了什么事情。
“沒有。”赫連嘉聿回頭,他差點就忘記了自己要干什么了。
既然廚房里又有人來了,那么,她白玉瑕也不會使壞了,自己也可以離開了。
“少爺。”那個人又喚住赫連嘉聿。
“你還有什么事情啊?”赫連嘉聿有些不耐煩了。
“那個……那個賀小姐來了。”知道少爺很嚴厲,但是也不能不說。在赫連家,誰不知道賀小姐是三少爺?shù)男念^肉,她來找少爺,能不在第一時間告訴少爺?shù)膯帷?
“蘭靜來了?”赫連嘉聿很困惑。
賀蘭靜從不會在這個時間來找自己的,不知道她這么早出現(xiàn)在這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心里即使疑惑,赫連嘉聿還是邁開步子,向外面走去。